“哦豁,没得搞了”,四弟说。
几兄弟争吵了几句,就只好作罢了。
父亲摇摇头,只好另外留了一只稍大的黄瓜,“你们不听话,明年就吃小黄瓜”。
“小的好,小的才甜呢,大的苦的,不好吃”,我顺口说。
父亲却笑了下,他以为我是在安慰他,其实我是实践所得,后来那年父亲病危,我坐在病床边讲给他听,他还是笑了,只是笑着笑着就哭了。
再后来我长些了,父亲出去打工,留母亲在家管我。菜园子在母亲的打理下更加好看。我放学回家,也喜欢钻进园子里学着母亲种菜的样子,在园子里面圈出一片小园子。
“这里面是我的园子,妈,你种大园子,我种小园子,咱俩来比赛”,我神气的说。
母亲伸了伸弯腰,朝我指的地方看了看我围起来几巴掌大的地方苦笑不得。
“笑啥呀?不屑和我比?”
“太小了”
“这样呢,够不够了”,我向外开疆拓土了好几个巴掌。
母亲笑而不语,擦了擦脸上的汗,接着弯腰下去拔草了。
后面我放学回家,就开始经营那块自留地。我像写汉字田字格一样,挨着挨着种了橘子树苗,种了枇杷树苗,还扦插了樱桃树枝,这些都好种,也都是吃的。还种了桃树、种了李树、种了梨子树,甚至学着课文里一篇《吐鲁番的葡萄》种了好多葡萄,但无一例存活的。
“哈哈,明年结了果子,我吃都吃不完了”,我向母亲炫耀。
她看了看我的杰作,“离得太近了,这能结果?开花都不可能”。
“分明隔得这么远嘛”,我不理解。
“长大了,树和树就挤在一起了”
“哦,对哈,还要长大的嘛”,但我又舍不得拔掉谁,“长在一起就长在一起嘛,到时候爬树也方便,从这棵树吃到那棵树去,也不用下地”,我的意洋洋。
母亲不再言语,只笑笑。
只是我从六年级种到了初中,仍未吃过一颗我种的水果,树倒是有齐人高了,可却一直不再长了。
后来念高中不怎么回家。一次回来,发现我含辛茹苦的“果园”就只剩下那么稀稀拉拉三四棵苗子了。
母亲说,你爷爷路过看见说:“哪有这么混账的种树法子”,就三下五除二给拔掉了。
我很是伤心,就跑去找爷爷理论。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爷爷说,“娃儿啊,你还嫩着呢,心不要太大了”
我不服。
后来我不得不服。
那几株树果然蹭蹭蹭长高了。
念到高二一次回家来,经过园子,突然发现结了好多好多的青枇杷,十分惊喜。
一时语塞,脱口而出一句,“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看。树别三月,即更累累硕果”。
这让我领悟了一些道理,但我却不喜欢卖弄一些大道理,来假装画龙点睛,让文章的精神内涵得以升华。只是有一些记忆在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可我却一直有拖延症,知道有一天那些记忆在召唤我时,我便娓娓道来,跃然纸上。
篇二:老公不在家每晚用黄瓜 把黄瓜立着自己坐上去 老公拿4根黄瓜桶我qq
火车的轰鸣声,渐渐的远去。出站口,来接退伍儿子的父母满眼泪花,各路亲戚相拥而至。
小龙用拳头砸了砸胸口,嘴角一列,说道“哥们,我先走了!”然后是一个干练的军礼。
相聚是别人的,离别是自己的。
20岁年那年赌气参加义务兵的小龙,竟在部队里面成功转志愿兵。都说浪子回头,又有谁想过相比冰冷的家,严明的部队更加暖人。要不是那次训练,导致右手食指近接远端性骨折,术后明显畸形,被评为10级伤残。小龙觉得自己有可能会继续呆在军营,直至12年转业,当然,如果可以希望更久。
12月的南方小镇,寒意已有。站口卖地瓜的老头哆嗦着身子,忘着出站的每一个人。
小龙在心里默念着“爸,如果你还在,可别在这里摆,多冷”。
“村头没有蛇,村里有恶龙……”
逝去的童年历历在目,这朗朗上口的恶童谣,竟成了小龙儿时最深刻的记忆。 2/4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