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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话对于一门语言的意义何在?

时间:2024-09-25 21:34:19  
脏话对于一门语言的意义何在?

这里的脏话指得是「*你妈」,「f**k」,「son of b***」这种除了发泄情绪和侮辱人之外没有任何意义的话,而不是粗鲁的话。 1. 为什么世界上几乎每一种语言都有脏话?2. 脏话在语言的发展中是如何产生的?3. 有没有类似史上最早的脏话的记载或者传言?

给大家推荐的一本书,《脏话文化史》。

在电影《泰坦尼克号》中,船长爱德华?约翰?史密斯讲了一句让人印象深刻的话,那就是——让妇女和小孩先走。事实上,他还讲了一句话:「他妈的这么多水是从哪儿来的?」

脏话可谓是日常生活中最为常见的话语之一,小到刚上幼儿园的孩子,大到行将就木的老人,绝大多数人都会在某些时刻爆出几句脏话。可能脏话在很多人看来是一种非常粗俗的话语,是社会的恶习,一无是处。讲脏话的人也会被贴上「缺乏自制力」「道德败坏」的标签。北美甚至还有一个叫「咒骂控制学院」的机构。该学院会举办工作坊来教人如何减少使用脏话。不论是国内还是国外的媒体,都有专门的审查机制来禁止某些脏话字词出现在电视节目中。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痛恨脏话。在许多人看来,咒骂并不代表文明的末日,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讲脏话。没穿鞋子的脚踢到了凳子,除了大叫一声「啊」以外,我相信很多人可能还会喊一声「我操」。

我从小在南方的一个小村庄里长大。在当地,几乎人人都会说脏话。哪怕是朋友对朋友的夸奖也会含有许多脏话,例如:牛逼啊!可能用现代文明的眼光来看,会觉得这里的文化非常落后,但是讲脏话却是这里每一个人都习以为常的行为。我的爷爷奶奶更是出口成「脏」。他们在争论时总是喜欢用脏话来怼对方。天气太热或者天气太冷,他们也都会用脏话表达自己的不满意。所以在这样的耳濡目染之下,对于如何咒骂这件事情我可以说是「天赋异禀」。小时候,我骂人特别厉害,可以变着花样地骂人,甚至可以把对方骂哭。虽然打架打不过别人,但是在骂人这件事情,我从来没输过。

如果我们跳开「不文明」的这个视角,转而把脏话看成一种有意义且值得研究的语言时,我们会发现脏话不一定一无是处。你可千万不要小看脏话的力量。正如大部分被禁止的东西一样,脏话有特别使人着迷的地方。在我看来它至少存在以下 3 个迷人之处。

脏话的第一个作用是宣泄。比如,当你辛辛苦苦写了半天的文档,却因为电脑突然死机而没有保存时,你大喊一声「我操」。这并不代表你要和电脑发生一些跨越物种的性交行为。而是这一声吼,可以很好地帮助你发泄压力,释放积压的负面情绪。

在心理学上有一个假说叫做:波丽安娜假说,也叫乐观假说。指的是人们天性倾向于保持一种乐观的状态,预期我们的需求和欲望都能顺利得到满足。但是一旦这种心理平衡受到干扰,用以发泄情绪字眼的脏话就是那个安全阀。脏话可以释放突然暴涨的负能量,十分有助于调整心情,恢复健康平衡。

脏话的第二个作用是攻击。宣泄情绪的时候讲脏话可以是自言自语。但攻击的时候,就需要有人参与,起码得有一个听众。这种话往往比较难听,它的目的就是中伤别人,让别人觉得不爽,觉得自己被侵犯了。

实际上《脏话文化史》的作者认为,语言的暴力反而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降低肢体暴力的可能性。我曾看过网络上有一个非常有趣的动图,两个农村的老人彼此谩骂、指指点点,配合咒骂的肢体动作十分夸张,但却也只停留在语言的暴力上,没有任何的肢体暴力。所以说,从积极的角度来看,脏话的语言攻击也可以成为肢体攻击中间的缓冲带。

最后,脏话的第三个作用可能很多人都想象不到,那就是它的社交作用。你会发现在一个放松的环境里,人们在与其他在场的成员相处自在的情况下,脏话会比平时还多。人们越放松,脏话就越多。比如说在一群男人之间,就比在一群有男有女的人群之间要有更多的脏话。这时候脏话的功能就不在于冒犯别人,而在于说笑。你如果把脏话当作一种语气的加强词,你就会发现脏话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增进同一个团体的人之间的轻松氛围、消除阶级差异。它更像是一种润滑剂,缩短人与人之间的社交距离。

当然,如果只是研究脏话的 3 个作用,还不能够撑起这本书的有趣。《脏话文化史》这本书最精彩的地方就是,它是唯一一本可以如此透彻地分析世界各地不同脏话的书。即使是《牛津词典》一开始也是躲躲闪闪,不愿意把这些人们常用的字词收录在内。而且透过这本书,我们看待脏话的眼光会发生 180 度的大转变,不再将脏话视为落后与野蛮,而是视为一种普遍的人文和人性现象。

接下来我会分别从 3 个方面来详细介绍《脏话文化史》这本书。

首先,我们要去拆解脏话,探索脏话背后的规律。

其次,我们会了解世界各地的脏话分别是什么样的,存在哪些共性。

最后,我们再去见证脏话随着时代的发展而产生的变化。

我先来给你讲第一个方面:拆解脏话,探索脏话背后的规律。既然是拆解,那么我们就要先了解哪些词汇可以被称之为脏话。

当我们把所有脏话字词全部写下来以后,我们会发现脏话可以简单地分为 5 个大类,第一类与性行为有关。英文单词有 fuck,中文有操、日、干等词汇。

第二类是令人感到恶心的屎、尿、屁。英文单词有 shit、piss,中文中也有狗屎、放屁。

第三类是与屎尿相关的器人,包括屁股、屁眼、阴茎(屌)、屄(逼)。

第四类是与诅咒有关的咒骂。比如去死、下地狱、不得好死。

第五类是与人格侮辱有关的咒骂。比如傻子、脑残,骚、贱。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脏话都可以被泾渭分明地归类为 5 大类的其中一种,有时候他们组合起来使用会更加具有力量。比如一句完整的话可以是:去死吧,你个傻逼。

如果说要从所有常见的脏话字词中选出最难听的一个字。我相信屄(bī)这个词一定会独占鳌头,比如你妈屄(逼)、傻屄(逼)。在中世纪以前,身体部位包括生殖*器人以及生理功能还会被寻常看待,大家可以自然地提起。但是十八世纪以后,屄就被视为禁忌,就连书上也不可以出现这个字。一个表示女性生殖*器人的字为何具有这么大的魔力,可以在如此之多的咒骂词中大放异彩呢?

或许我们可以从性别的视角来探索背后的故事。比如,现在女司机想必不是一个中性词,更不是一个褒义词,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贬义词。但凡出现车祸,而司机又是一位女性,想必许多媒体一定会在标题上加一个「女司机」的标签,背后隐含的主观判断是:因为是「女司机」,所以出现车祸也就情有可原了。

除了这种性别歧视,男性和女性之间还有两个极大的词意不平等现象。

第一个不平等现象是侮辱女性的词汇要远远多于侮辱男性的词汇。形容男性的词多半是正面或者中性的。但形容女性的词却主要是负面、充满性意味的。比如,同样是描述一个人道德有问题的词汇,如果是描述男性,也就只有渣男、色狼、花心大萝卜,而描述女性的词则数不胜数。包括:贱货、荡妇、妓女、婊子、骚货、破鞋、水性杨花、残花败柳、小三、狐狸精等等。

第二个不平等现象是,即使是侮辱男性,也会带上女性。比如操你妈,操你妹、狗娘养的等等。你妈、你妹总会无缘无故地躺枪。单纯侮辱男性的词汇貌似也就一个「操你大爷」。

作者认为这两个不平等的现象背后反映出的其实是男性的厌女心理。一方面是因为在追求社会透明的维多利亚时期,女性生殖*器人的隐蔽性在男性看来就是阴暗和狡猾。另外一方面,女性比男性更容易知道孩子是谁的。所以屄就是欺骗和背叛行为发生的地方。男人对女人既暧昧又恐惧,自然加重了厌女心理。《脏话文化史》虽然主要描述西方的脏话文化,但是我相信中国的脏话文化和西方的脏话文化有许许多多的共同点。

如果屄这个词是最难听的一个词,那么中文的「操」、英文的「fuck」一定是用得最多的一个词。它之所以可以广为流传,很大的原因归功于军队。可以这么说,全世界对 fuck 的偏好是由美国海军陆战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场上传播开来的。在战争中,一半的人会祈祷上帝保佑,而另外一半的人则会反复喊「fuck」。

不论是 fuck 还是操,除了字词表面的性意味以外,其实也衍生出了许多亚文化。

例如中文「我操」这个词,字面意思上是:我要操你,或者我要操你的妈妈。但是在日常生活中,这个词的性意味已经几乎不存在了。如今,它逐渐成为一个可以表达丰富情绪的语气词。比如,当你表达惊讶的时候,你会喊:「我操?」当你表达愤怒的时候,你也可以喊:「我操!」

英文中 fuck 这个词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虽然 fuck 这个词表面上也是性交行动。但是在美国人的日常口语中,也成为了一个情绪词汇。

例如「what are you fucking doing?」这里的 fucking 完全没有了性交的意思,更多是一种语气词。意思是:你他妈的到底在干嘛?再比如「Don』t fuck with me.」 意思是别来惹我,而不是别来和我发生性交。「Don』t fuck it up.」意思是:别搞砸了!

上面为你讲的是这本书的第一个方面,拆解脏话,探索脏话背后的规律。接着咱们再来说第二个方面,那就是:了解下世界各地的脏话分别是什么样的,又有哪些共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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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情绪;

攻击他人。

前段时间被朋友带到一个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的菜市场买小龙虾,这个所谓的“菜市场”实际上就是两个小区之间的巷子,两边的店铺多由1层住户改造而成,路上还有许多把菜直接铺到地上坐个小板凳的老人。

由于我不善本地方言,只能跟在朋友身后听他用武汉话与各商贩来回讨价。一个多小时的浸染下,我好像回忆起了小时候说方言的流利,可话到了嘴边水旜来还是换成了普通话。

在外上大学时,偶尔会听到朋友说“武汉话”很凶,这个我十分认同。当我去和他们详细讨论这一点时,他们才惊觉我原来是武汉人,可从未听我说过武汉话,根据我的口音完全猜不出我是哪里人。

为什么我不愿意说方言呢?我不禁问自己。

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场景就是小时候父母在家吵架,两个人嘴里的方言穷举着不尽的“脏话”。即使是不吵架的日子,他们好像也会顺带着水旜一两句“脏话”,“老子”“他ma的”“婊zi养的”“像个苕样”是最常说的词汇。湖北方言

到底谁做了多大错事惹到你们,你们为什么要骂人呢?小时候的我一直很想问他们这个问题。

直到上了高中,我逐渐意识到,被骂的人没有多大的错,甚至没有做错任何事,他们骂人只是因为他们想骂人,有些我认为的“脏话”他们却觉得是再普通正常不过的话。

小学时,我是模仿过父母说脏话的,因为我想融入到班级的某个群体之中。那个时候充“老子”是小学生最常见的行为,好像充了“老子”就能真的获得和“老子”一样的力量。

但我从来不敢在家说。一方面是因为一旦妈妈听到,会很严厉地打我。另一方面,我知道自己在家庭中处于绝对的弱势地位,我想通过说脏话展示自己的力量感是无法成立的。

初中以后,我慢慢地懂了“脏话”的含义,便再也不说了。他们说“像个苕样”就是骂我傻,说“八方”就是说我是泼妇,说“婊zi养的”就是说我不够听话。

那时的我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足够聪明、足够温柔、足够听话,就不会被冠以这些“脏话”。

可这些年,我仍旧没有逃脱掉。

我花了很长时间去理解这个事情。

初步的答案是,我父母的世界很窄,他们从小生长在这种“脏话方言”土壤里,自然而然地学会了使用脏话,他们对事物的判断只有“顺心”“不顺心”两种,面对“不顺心”时他们既无力解决又不愿接受,只能通过说“脏话”来宣泄。而时代飞速发展使得“不顺心”越来越多,他们的无力不断被放大,因而越来越想通过控制本该处于弱势地位的孩子来获得“顺心”。可我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工作,有能力独立地生活,当他们发现完全控制不了我之后,再次放大“不顺心”,因而继续说“脏话”来宣泄。

说实话,小时候我在家中面对父母的处境,真的有种“顺之者昌,逆之者亡”的感觉。

被胁迫、被奴役、被压制,就没有被教育。

当被妈妈教育不许说“脏话”时,我一直很疑惑既然说“脏话”不好为什么爸爸妈妈还经常说呢?为什么周围的大人也经常说呢?

当然,大人之间说“脏话”的情境,与大人对小孩说“脏话”的情境是不一样的。

如果说大人对小孩说“脏话”完全是语言暴力的话,大人之间说脏话则会要视“氛围”而定。

有些词很隐晦,我们甚至都没意识到是“脏话”。

比如,你妹,这个在语法的意义上来说,叫省略句,它前面和后面省略的内容是什么呢?

比如,撕逼,是在网络、在影视作品中被洗白了的脏话,但实际上他们也是还是依然指向某个动词,这个动词的含义就是说话的人要跟听话的人的某个女性亲友发生性关系。

从词性的角度,“脏话”可以分为3类。第一类是名词;第二类是动词,它代表某种特定的动作;第三类就是动词组,有动作、有动词、有宾语的这种动宾词组。

从构成的角度,“脏话”大多与下面这些要素有关:攻击对方宗族亲人(并且多为女性),性器人,诅咒类(快死),人格侮辱类(傻,脑残)等等。

婊,这个词其实就是对一个女性的蔑称、一种侮辱,这个侮辱还是跟性有关,所以还具备了很严重的道德批判。

“性"在很多文化中被标定为禁忌的事情,因此在公共场合言说那些与性有关的“脏话”在某种程度上是对社会禁忌的解构,并能给人带来打破束缚与控制的快感。

我记得曾经看到这样一个问题“怎么能够这个骂人不带脏字?”下面回答的评论很多,但其实无论以何种方式其实都是不能够满足当时那种情绪的爽感。

《南瓜灯博士》里,一个无法融入集体的青春期男孩的故事。脏话作为禁忌,是他展示自己男性力量的方式,也是一种可怜的自我保护。

这个故事契合了另一个观点——说脏话的时候往往不是为了战胜对方,只是为了战胜自己。因为好像把那个话水旜来自己就更强了,自己不是弱者。

从这个角度看, “脏话”本身和“语言学”的关系并不大,反而是和人的“原始本能”“动物性”有很强的关联。

实际上,脏话是最原始、最古老、最根深蒂固的口语形式之一,当然,这里首先需要对“脏话”的概念做一个提纯,我们所谈论的是纯粹的、时常可以忽略其明确含义的脏话,床上的dirty talk和种族、宗教等歧视性的话语是要被排除在外的。

所以你会发现,在接触一门第二语言时,脏话往往都是最先被熟练掌握的,而且据临床经验显示,当一名失语症患者逐渐显露病状时,脏话往往也都是最后才丧失的语言形式,甚至网上还一直流传有一则海洋趣闻——虎鲸们使用最多的语言亦是脏话(但这条传言我并未能找到可靠的文献索引,所以姑且以怀疑的姿态引用之)。

而据认知心理学家冯特的考证,语言的发展顺序为:1、身体动作,2、手势,3、模仿自然声音,4、感叹词,5、祈使词,6、祈使句,7、拟声词;显然,其中处在早期阶段的感叹词就是与脏话的常见功效极为契合的——

脏话通常都是脱口而出、洪亮果决的,它的发声规律常有一种爆破、喷射之感,而这无疑又赋予了它一种强力感和口腔快感。

所以一方面来看,脏话是有着一种净化与安抚作用的,当各类诸如愤怒、恐慌、激动、无助等情绪上涌时,高度兴奋的神经中枢会为我们带来生理性的压力,而脏话的喷涌而出无疑可以舒缓这种压力,继而带来一种愉悦和满足感——如果类比一下,脏话就是高压锅上的排气阀。

另一方面,脏话还会在发生战斗之前频繁被水旜——缺少激情对骂铺垫的打架显然是不完整的——此时它就会更偏向动物的吼叫,通过一些极端粗俗、亵渎的言辞,我们透露出自己处在了一种极度危险的、失去理智的状态之中,以此来恐吓对手,这是一种更为原始的功效,所以其力度也会更强一点,比如上一种情况下,我们通常只会说一些诸如“操”“MD”之类的单个词汇,而在这种情况下,则会偏向于说一些完整的攻击性句子。

所以显然,说脏话其实就是本能的一种,甚至其词汇的选择也来源于一种反叛的本能,因而汉语人的脏话通常都是伦理纲常的负面,比如对方和动物发生关系、和对方长辈发生关系、对方亲人的离世,而英语人的脏话则通常是对宗教的亵渎,比如《十诫》明令禁止“直呼耶和华你神的名”,他们的脏话却偏偏就要反其道而行之——甚至还要将“god”和“damn”放在一起,这在利未人的律法中是要被判死刑的。

而也正是因为这种反叛和无所畏惧之意,所以脏话被赋予了一种“阳刚气概”,继而广泛流行于乡野与军队之中,所以赵刚这么一位文质彬彬的知识分子,和李云龙搭档后也学得满嘴脏话了。

但正如弗洛伊德所言,文明的历史就是本能遭到压抑的历史,因而在物质相对匮乏的过去,方言中其实拥有更多更有冲击力的脏话,这是一种语言的补偿机制——语言的生命力填补着物质生活的空虚,但随着文明的标准普通话被广泛推广,这些语词也就逐渐被清除出去了。

所以我们会发现,在现在的脏话中,除了那些因为拥有无法根除的生命力而一直留存下来的内容以外,更多的其实只是一些拐弯抹角的语意污染了,比如公主、鸭子之流所携带的言外之意。

但同时,这也使得脏话更难以被剥离了,所以实际上,脏话作为一种本能是不可能被消灭的,即使它在某条路径上遭受了阻碍,也会以另一种方式继续保持着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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