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穿今之贵妇知青在现代 综穿含有下乡知青 重生知青下乡嫁军人
下午放学,落日的余晖被这片连绵不绝的高山阻隔,能倾洒在学校门口的已经不多了。我们几个从班主任办公室走出来,大狗明显很生气——根据老师的话语和神态,老师该是知道我们经常欺负陈晓兰的事了。
“今天我注意到晓兰手上都是伤,你们知道是谁打的吗?”那时,老师认真而严肃地问道。老师目光若有似无地瞟向我们,接着慢悠悠地说:“我需要你们帮我照顾照顾晓兰,毕竟你们家离得近,以后她要是身上再有伤,我就唯你们是问了。”
走出办公室后大狗一脸怒气,骂道:“奶奶的,肯定是那胖肉丸去跟那臭老头告状了!我们今天再去会会那胖子,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告状!”
胖肉丸指的是晓兰,臭老头说的是班主任。
其实班主任只是显老但并不老,他才四十几岁,本地人,当初还是我们村有名的才子,年级轻轻就考上了免费的师范学校,毕业后没有留在县城工作,反倒回了村里教书,他回乡那天,村长带着全村的人到村口迎接他。只不过现在能记起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我也是从爷爷口中知道的——“他若是不回来,早已大富大贵了,而现在呢?堂堂的教书先生,家里倒是穷得跟我们差不多。以后咱家杰儿考上了大学,就一定要留在城里工作!”爷爷当时说完还笑着看了看我,满是笑意的双眼中,盛满了期许。我听着却觉得很不是滋味。
而晓兰却是真的胖,她全身胖得圆乎乎的,再配圆乎乎的脸蛋,经常让我联想到一颗会移动的肉丸,再加上她长年累月皱着眉头的样子,我们大多不喜欢她。
她在学校里极其安静,我日常和她最多的交集就是——“陈晓兰,交语文作业了!”这时,她便会放下她手中的红色剪纸,抬头用她一贯沉闷无光的眼睛看着我说:“科代表,你拿一本借我抄。”——我明明注意到她面对着红色剪纸时双眸是晶莹而灵动的。以往,我都会劝她作业要自己完成,但她每每借不到作耶敪时,便干脆不写,等着老师上课批评。自此我便日复一日地拿作业给她抄。
有一次我扔了自己的作业本给她,像往常一样没好气地说:“抄快点!”,余光瞥见她桌上未来得及收起的剪纸中一个栩栩如生的剑客形象——这个形象我看过,在学校书橱上几本破破烂烂的武侠小说中,不过剪纸上的剑客更加生动,仿佛连他的英勇无敌与万丈豪情也一同剪出来了。
那一次,陈晓兰精湛的剪纸技术改变了我对她的看法,连那胖嘟嘟的手都有了些许可爱,但一想到她上课不听课自顾自地看武侠小说,下课不完成作业自顾自地剪纸,便又带着一种烦躁厌倦的感觉走开了。
其实大狗他们欺负陈晓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班主任却在今天突然发现陈晓兰手上的伤,多少有些说不通——老师一个人要负责学校初一到初三的语文课,怎么有时间去关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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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能说是陈晓兰自己告状,毕竟在班里她就像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大家都只会在收作业收班费时才想起她,班主任更因为她老是在课堂上看武侠小说而在学习上彻底放弃了她——现在是初三,在这个山区里的穷学校中,老师需要花更多的精力在那些有望考上高中的学生上。
大狗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喂!干不干!”我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听到大狗打架的邀请,我起初颇为担心犹豫,但内心又有一股欣喜雀跃着蠢蠢欲动,让我难以忽视——我脑中.出现了一幕场景——被班主任打电话从大都市催回来的爸爸妈妈,惭愧地坐在办公室里听班主任叙说我殴打同学的恶行。这个时候爸爸是不是会睁着他大大的充满疲惫的眼睛瞪向我呢?而妈妈是不是会在回家后把我揽在身边对我讲道理呢? 1/3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