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票就因为多了我儿子就戒掉了裸睡的好习惯!!!
接到她的电话,没有听出她的声音来。 她说:“能帮帮我吗?”上一次见到她,怕是半年前了,记得那时从早到晚雨下个不停,单调而又细腻,是那一季常见的雨。我们是同一批中国人中最安静孤僻的两个,虽然在一套Wohnung里,也没有怎么聊过。她也罢,我也罢,都不是热闹肆意的性格,也不再是那样的年纪。她是一位顾盼升辉的女性,而且丝毫没有强加于人的味道,在一起住的三个月里,没有发现任何不可以对她抱有好感的理由,安静,善良,在周末的时候会用电饭煲炖鸡汤,只是好像真的不快乐。其实,自己又何尝快乐,只是好像更能从学习中--说享受也好,麻痹也好,总之是要比她有寄托一点。总之我们之间一直象温吞吞的白开水。
只是一次周末的晚上,她敲开我的房门,被泪水渗开了的睫毛膏混着脂粉在脸上骇人的爬着。当然,即使是这样也算不得什么奇怪,见过各种各样的倾诉,都会带着泪水,倘若化了妆就定然是这个样子,然后都定然浑如过桥一般带着声响从倾听者身旁走过再也不会返回。在这种时候,我只是缄口不语,绝对不语。人,都有苦楚,都有痛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碰到了,痛得不行,尤其是在我们那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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