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打手走上前,把铁马前面的那个手柄拔出一截,然后两人合力,用力地摇了起来。可怕的事发生了。顶在刘惜芬下身的那块钢板,竟然前后蠕动了起来!姑娘娇嫩的下体早就被折磨得一片狼藉,此时再被粗糙的钢板上缘狠锉,那种痛苦难以想象。刘惜芬再也顾不上姑娘的矜持,拖着长声惨叫着,她用力地摇着头,泪水也再次夺眶而出。钢板前后锉了不到三下,鲜血就从刘惜芬的私-处顺着钢板留了下来。到第八下的时候,刘惜芬的惨叫嘎然而止,姑娘终于被痛昏过去。
一桶凉水泼过。刘惜芬缓缓地醒来,钢板已经停止了锉动,但是下身的剧痛却依然持续着。她仇恨地盯着魏清,那如火的眼神让魏清一阵胆寒。
“说不说!”为了掩饰胆怯,魏清大声地吼着,他知道,锉刑是铁马最残酷的刑法,一般的女犯很少有能坚持到用锉刑的,少数坚持到的,锉上几下,也大都会屈服,至少会不由自主地求饶。但是刘惜芬却能坚持下来,的确是真正的硬骨头。魏清看了看铁马旁边的刻度,知道不能再锉下去了,否则刘惜芬的阴部就会被锉烂,他还不想这么早就毁灭掉刘惜芬那绝美的肉体。他无奈地说:“给她灌水,然后送回去。”
打手们提来了一桶水,又拿来了一个漏斗。刘惜芬此时已完全清醒过来,当她看到水桶和漏斗时,立刻挣扎了起来,但是她双手被反绑,下身又骑着铁马,身体能移动的范围很小。一个打手扭住她的头,使她仰起脸,另两个打手一同来撬她的嘴。刘惜芬再也不像上次那样顺从地喝水,她知道,现在灌下去的水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敌人羞辱、折磨自己的工具。对那种难言痛苦的恐惧,使姑娘不顾一切地挣扎着,虽然每挣扎一下,下体都会被钢板剐得剧痛。打手们几次想把漏斗插下她口中,都被她挣开了。
但是,姑娘的体力已经被刚才的酷刑耗尽了,而且身体又被紧缚住,挣扎的余地很小。不一会儿,打手们就按住了姑娘,撬开了姑娘的嘴。漏斗被插了进去。紧接着,大股的凉水灌了下去。姑娘竭力屏着气,但这只是一种绝望的挣扎,打手们不停地灌着,刘惜芬呛了几次水,剧烈地咳嗽着。一桶水连灌带洒地倒下去了,又一桶水被提了过来……当第三桶水被连灌带洒地倒下去以后,打手们停了下来。凉水已经洒了一地,但是至少有一桶的水已经灌进了刘惜芬的身体。一个打手扭开了一个铁马的开关,顶住姑娘下身的钢板“哗”地一下落了下去。刘惜芬两眼一翻,再次昏死过去,身体重重地落在了铁马上。打手们拥上来,把刘惜芬从铁马上解下,拖着全身瘫软的姑娘,向牢房走去。
时间似乎过得很慢,身上的伤痛不停地折磨着刘惜芬,使姑娘的身体微微颤动着。突然,随着一阵脚步声,牢门打开了。几个打手闯了进来,新一天的酷刑又要开始了。他们解开刘惜芬身上的锁链,捉住姑娘的双臂,把她拖到了刑讯室。
魏清还没有来,但是很显然,他已经向打手们交待了刑讯方案。打手们也不多说什么,便把刘惜芬牢牢地捆在了一个靠墙的大字形木架上。姑娘的双腿大分开,四肢都被几道绳子牢牢捆住。打手们特别地拿来两块厚厚的橡胶垫,垫在了姑娘的脚下,这时,两个打手推来了一个沉重的铁箱子,另一个打手忙着接电线。刘惜芬一看就明白,敌人要给自己上电刑了。她咬紧嘴唇,准备承受即将来临的折磨。
一个打手从铁箱子里抽出一根电极,走到刘惜芬面前。他拨弄了几下姑娘受伤的乳头,趁着乳头勃起的时候,把电极夹了上去。
“哦……”为了防止女犯在受刑挣扎时夹子脱落,电刑用的夹子都很紧,而且边缘都带有锯齿,刘惜芬受过酷刑的乳头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一阵剧痛袭来,姑娘闭上眼睛,发出一声轻吟。
“这就受不了啦?好戏还没开始呢!”打手端过来一个铜盆,放到了刘惜芬双腿间的地上。然后,他又抽出一根电极,夹在了铜盆的边上。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一个熟悉而可怕的声音传来,魏清推开刑讯室的门,走了进来。“准备好了,只差开闸了。”一个打手报告。
“把电闸合上试试。”魏清吩咐。
电闸被合上了,铁箱上的几个指示灯顿时发出了幽幽的绿光。电压指示器指示到了黄色的区域。但是,由于刘惜芬脚下垫着厚厚的橡胶垫,而且身上只连着一根电极,所以,并没有电流通过她的身体。
“好戏开始啦!”魏清阴险地笑着,走到刘惜芬身前,像前一天一样,慢慢地拔出了刘惜芬尿道里的塞子。 5/6 首页 上一页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