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是劫船,我说‘不参加’,他又说,‘劫完船之后,肯定有不听话的,把救生筏打开,把他们扔到里面,之后联系别的船过来接,咱们开船回家’。我说‘看看吧,我胆儿不行,干不了这个’。他说行,拿着鱼刀走了。
回到钓鱼那位置,当时我也害怕,因为我知道一会儿肯定要劫船,我也不敢去告诉谁,我不知道谁和他是一伙的,我只能在那块瞅,那阵儿瞅谁谁像跟他一伙的。
知道大副、二副肯定不能是,轮机长肯定不能是,都是船长的人,但是离我太远了,我不可能上那块去找他们,太明显了。
当时我身边就没有商量的,全是船员,他们也都在那儿装样子,鱼刀都收到了跟前。
一会儿黄金波出来了,他那几天因为贫血还是低血糖,晕倒了,好几天没干活,我看他穿立正(整齐)了,把鞋什么都穿上。我说你干什么,他没搭理我,直接上船长室去了,不一会儿刘贵夺他们几个也上去了,我一看就知道什么事儿了。
船上的大灯很亮,晃得人眼睛疼,船长室啥情况我也看不到。他们进去不一会儿,刘贵夺就在那儿喊,告诉(大家)起锚,告诉收钩,之后当时也都起了,因为不知道到底是船长还是啥(的命令),我们都起了。
舷梯,就是往二层甲板爬梯子那块,一边一个人在那儿守着,拿把刀,那阵儿都知道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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