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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装B冷静自持文学老师??坏心小狼狗学生 A
人物归墨香 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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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沈清秋坐在书桌前,翻遍了学生名单,也没找到下午和自己讲话的学生,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他不是中文系的学生。
那人掌心的温度仿佛还留在自己侧腰上,沈清秋莫名生出一种熟悉感,可依旧想不出,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拇指按笔的声音不断响起,沈清秋抬头看向钟表,指针已经指向了指向了十一点,他走到镜子前,侧过头把颈后贴了一天的阻隔贴揭下。
屋子里点了熏香,依旧难以掩藏浓重的酒气,沈清秋怀疑再这样下去,他会成为苍大第一个被学生举报酗酒而被辞退的老师。
新生的腺体本就脆弱,沈清秋凑近了一看,被阻隔贴闷了一天,腺体已经有点隐隐发白,胀胀的有些难受,不过之前被咬过的牙印倒是变浅了。
这倒是个好消息,他可不想脖子后边总顶着别人留下的痕迹。
只是阻隔贴揭下之后,屋子里怎么满是龙舌兰的气味……
正常的omega平常会散发这么大的味道吗……
这倒不是沈清秋缺乏常识,他从前一直以Beta的性别生活,对其他人的信息素并不敏感,以至于正常omega的究竟会散发多大的气味更是没办法清楚了。
这个疑问直到沈清秋第二天才揭晓。
好热。
身体里像有一团火在烧。
沈清秋感觉从自己鼻子里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这是发烧了吗?
沈清秋身体一向很好,身体感到这样严重的不适还是第一次,幸好第二天只有一节课,他可以空出时间来去看医生。
第二天一早,沈清秋就在手机上预约挂号,只等着上完第一节课去开些药,缓解一下症状。
因为发着烧,他甚至没力气把衣服熨烫好,头发也没有打理,仅仅用手沾了水,捋了捋不听话的发丝。
两颗退烧药被碾成粉末倒进水中,沈清秋怕苦,向来是以这样的方式吃药。
上课时,沈清秋远远地又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的洛冰河,前一晚他翻遍了中文系的新生名单,这没找到这个人的信息。
挑衅他一次还不够,竟然又来了……
沈清秋本想走到最高的一排座位问问他是哪个学院的学生,可沈清秋早上这两粒退烧药吃下去并没有好转,症状反倒更加严重。
他甚至连离开讲台都有些困难。
沈清秋只好忍受着双腿的无力,继续讲课。
期间有学生看出了沈清秋的不适,询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下,被沈清秋拒绝了。
一个半小时的课程,沈清秋感觉衬衫的背后都被汗浸湿了。
一下了课,沈清秋就马不停蹄地离开教室,把自己的衬衫换掉,考虑到他的状态实在糟糕,不适合开车,最后沈清秋还是打车去了医院。
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沈清秋拿着病历单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本来是去门诊看发烧的……却被通知他转到分化科……
他和医生再三确认了,他确实患上了一种不是很常见的疾病。
信息素依赖症。
依赖谁?沈清秋在心里问道。
那个连脸都记不住的陌生人吗?
沈清秋觉得眼前的病历就像是笑话一般,医生说的一字一句,什么需要信息素安抚、什么最好尽快找到伴侣、什么最好不要打抑制剂……
他都……做不到。
看到最后眼前的白纸黑字都开始模糊,沈清秋握着椅子的扶手站起来,想赶快趁着生病翘班回家睡个觉。
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还没走出几米,就被人拦住。
熟悉的声音响起:“你生病了?”
沈清秋抬眼看向来人,眼前模模糊糊的浮现出那张讨厌的面孔。
洛冰河抬手扶住沈清秋肩膀,盯着他苍白的唇。
今天上课时他就察觉出讲台上的沈清秋不对劲,几乎讲十分钟就要喝口水歇一下,第一节课洋洋洒洒地写了大半面板书,今天却写了个课题后几乎没动过粉笔。
再看他一只手几乎拄着桌沿没离开过,洛冰河就知道出问题了。
果不其然,一下了课沈清秋就急匆匆出了教室,背后的衬衫洇开一片暗色的水渍。
洛冰河原本下节课还有自己专业的课,他放心不下沈清秋,就这么翘了课,打了车跟着沈清秋一路来到医院。
结果在医院里跟着沈清秋在发热门诊里绕了一会又转来了分化科,看着分化科三个大字,他忽然意识到,也许,那一晚他的放纵给沈清秋带来麻烦了。
沈清秋打开分化科的门出来时,洛冰河正在墙角偷偷的看着,他看见沈清秋紧攥着那张病历单的手指,还有单薄得像纸片一样摇摇欲坠的身体。
此刻,他的手隔着衬衫的布料抚在沈清秋肩膀上,掌心的温度高得吓人,洛冰河皱着眉刚要开口,却被眼前的病号打断。
沈清秋勉强摆出一副攻击的姿态问道:“你请假了吗?”
“老师,”洛冰河有些不耐烦,这人怎么都直打晃了还想着跟他拌嘴呢。
“我请假了。”才没有。
“别碰我。”沈清秋拿着病例的手直发抖,“我要回家。”
“回什么家,你发烧了!”
沈清秋也许是烧糊涂了,连自己身上不断散发的酒香也没注意,只知道一味地顶嘴:“没有发烧……我、我要回家。”
沈清秋全无形象地在走廊喊着:“我是Beta,身体、好着呢……从来不生病。”
沈清秋的信息素气味已经不能用阻隔贴挡住了,这么明显的酒味本就引人注意,沈清秋又一喊,被酒味吸引过来的Alpha一瞬间都朝沈清秋的方向看过来,眼里发出觊觎的精光,他们看见脸色通红的小omega被另一个alpha抱在怀里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想把这个看起来毫无抵抗力的omega据为己有。
洛冰河自然感受到周围人不怀好意的目光,赶快要歪倒的人扶好:“老师,你真的发烧了。”见怀里的人没有意识,立刻扛起沈清秋赶快离开。
出了医院,洛冰河迅速拦了一辆车,幸好司机是个beta,不会被这么浓郁的信息素吸引。
洛冰河报出了一个宾馆的地址,车子立刻开动,朝着目的地出发。
本以为沈清秋能安安静静受他摆弄,结果进了宾馆的门,又开始发作,从洛冰河的怀里挣脱,摇摇晃晃地要往外走。
洛冰河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烧糊涂的人会有这么大的戒心,死活就是不想跟他进这家宾馆。
洛冰河没有办法,只能像???♀?押犯人一样把沈清秋的两只手背到身后,赶快拿着房卡从前台离开。
进了房间,沈清秋才安静下来,一把撕下来后颈粘得生疼的阻隔贴,一个飞扑趴到床上。
酒香瞬间溢满整个房间,洛冰河紧紧关上房门,又多加了一道锁,这么浓烈的信息素……他额头的筋突突地跳着,冲动直冲大脑,呼吸都有点不畅了。
这是alpha的本能,他内心有最露骨邪恶的念头,一遍遍告诉他,到床上去,脱掉他的衣服,把这个任人摆布的omega吃掉。
像…… 像那天晚上一样。
二次分化的omega,红着脸,衬衫的领口大开,从卫生间冲出来,一下子贴到他身上,一遍一遍地求他帮助……实在是太可口了。
那个晚上,他差点没忍住完全标记了他。
不。
洛冰河用指甲抠了抠手心,找回些理智。不能再做过分的事了。
洛冰河捡起掉在地上的病例,信息素依赖症……
怎么会……
正当洛冰河愣神的时候,一阵铃声响起,是沈清秋的手机。
洛冰河拿起手机一看,是……文学院的辅导员尚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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