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和君君的父亲白天上班,她和妹妹每天就被反锁在屋里。为了能和其他的孩子一起玩儿,被锁在屋里的她从窗户把钥匙递给外面的邻居,让人家从外面打开门把她放出去,然后就能尽情地玩儿一天。晚上赶在我们下班前再如法炮制,让邻居把她再锁回去,制造一个她和妹妹乖乖在家的假象。直到她20多岁的时候才把这件事当作笑话讲给我。君君小时候也有过很多“好高骛远”的理想。我带她去医院看病她羡慕医生治病救人有威风,坐上公共汽车,看到售票员在车上“一统天下”,她便又立下宏愿,誓当售票员。她小时候经常跟着我去上海电影制片厂。摄制组里形形色色的演员和灯光、摄影等等五花八门的工作对她来说是那么新鲜,她又把未来瞄准在演员这份工作上,而且还像立下多大雄心大志似的说:“妈妈,我要当比你还好的演员!”而我当了多年的演员,最知道其中的苦乐,我告诉她:“演员很被动,命运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你口才不错,律师、外交人都是蛮好的选择。”君君小时候也有过很多“好高骛远”的理想。我带她去医院看病她羡慕医生治病救人有威风,坐上公共汽车,看到售票员在车上“一统天下”,她便又立下宏愿,誓当售票员。她小时候经常跟着我去上海电影制片厂。摄制组里形形色色的演员和灯光、摄影等等五花八门的工作对她来说是那么新鲜,她又把未来瞄准在演员这份工作上,而且还像立下多大雄心大志似的说:“妈妈,我要当比你还好的演员!”而我当了多年的演员,最知道其中的苦乐,我告诉她:“演员很被动,命运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你口才不错,律师、外交人都是蛮好的选择。” 2/2 首页 上一页 1 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