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耳机拔掉,深深感到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人。苍老的感觉,年龄的重负一时间把他压在了地狱的最底层,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他到底要去哪里呢?他,徐儒,在这个世界上活了半辈子,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自己的生命究竟是什么样的颜色,黄色绿色蓝色还是屎色?都不是,他的眼里只有模糊一片,仿佛戴了两层眼镜的狗,既荒谬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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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还在写,那支精巧的水笔还在孜孜不倦地晃动着。伤心的徐儒勉强看了看他写的密密麻麻的文字,暂时把自己那苍老消瘦又猥琐的面容给忽略掉了。莎士比亚在他的脸上如是写道:
听说忧郁也是一种自由,但我告诉你,从忧郁中解脱出来更是一种自语。你会感到繁花嫩草为你盛开,你会闻到百合的清香,你会看见眼前飞过白鸟阵阵,你会面朝苍天聆听细雨喃喃。你会一脸土,一身泥,一心归家梦,可是前程无垠,长路漫漫,你恨死当时让自己出去闯荡的决定,你和你的伙伴会坐在一起哭诉人生无常命运弄人,你像一叶风中残蝶,飞不起来也掉不下去,只能任由蜜蜂追蜻蜓欺苍蝇赶蚊子叮,好不容易落到一个看似温暖的小泥潭,你陷了进去,不想出来,心想就这么了此残生貌似也挺好。然后迎面走来一个四五岁的少年,他把你掐在指尖,用一根嫩黄色的草干串通你的身体。操!你骂道,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你想趁还没死赶紧将自己的经验传达给后世,你说,嘿,大家,你们不要去寻求什么自由,看见我了吗?自由的后果就是死在一个小毛孩儿的手上!可是大地一片欢腾,你看见追逐你的蜜蜂成群酿蜜筑巢;你看见欺负你的蜻蜓翩然听荷点水;你看见赶走你的苍蝇嗡嗡吃香喝辣;你看见叮咬你的蚊子停在美女脸上……妈的,你徒劳地骂了最后一声后,死去了。
莎士比亚,你觉得我应该去寻找自由吗?徐儒可怜巴巴地问。
莎士比亚指了指他的手。
莎士比亚,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认真的,我从小到大一条路走到尾,乖乖地从小学生做到了大学教授,可是我总觉得缺了些什么,我总觉得我被关在了笼子里,而且还不能像老虎那样咆哮……莎士比亚,你是个伟大又明智的人,你给我出出主意吧。
莎士比亚还是指了指他的手。
莎士比亚,我糊涂了,你是说我应该用自己的手来开创未来吗?唉,你是不知道,我确实已经这么做了。我考试从来不做弊,论文从来不抄袭,课件从来不copy,工资永远拿最低,我兢兢业耶斚诚恳恳工作到现在,一步一个脚印,这些可都是我自己亲手开创的呀!
莎士比亚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用力指了指他的手。
徐儒莫名其妙地举起手,幻觉顿时消失。他举着手机,呆呆地看见屏幕上出现了庄小小的信息。
庄小小吐得一地都是,徐儒赶紧上前去架着她。他们俩艰难地走在凌晨的街道上,于是,庄小小又吐得徐儒满身都是。
“我知道你想操我,”庄小小呼出一股浓烈的酒精,接着说:“你一直都想操我,但我告诉你,没有一点鸡巴门!你知道为啥吗?”庄小小傻呵呵地笑了,一丝口水连着她的嘴和水泥地。
徐儒没有说话,他板着脸拖着庄小小往前挪。“我问你知道为啥吗!”庄小小挣脱开来,脱下高跟鞋,指着徐儒的鼻子。
“我不知道。”徐儒老实地回答。
“因为,”庄小小一高一低晃动了两步,“因为你阳痿!你不仅阳痿你还早泄,你身上全是精臭,你就是个五十岁的老猥琐,老猥琐呀老猥琐,就这样你还想来操我?我操你妈还差不多。”
徐儒心里一阵阵抽痛,却并不是因为庄小小侮辱他,而是因为他并不因为这种侮辱而生气。
“听见了吗?你是个老猥琐!你今天休想和我上床,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报警!”
“好了,乖,别闹了。”徐儒伸出手要拉庄小小的肩膀,庄小小疯狂地挥舞着高跟鞋。“你别碰我!我可要喊人啦!喂,强奸啦!卖饮啦!拐卖儿童啦!” 2/3 首页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