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美女四肢被绑在床扒衣 女生自愿绑手脚的视频 女生手脚被绑起来的游戏
人们将生命中的错误聚集在一起,创造出一个恶魔,叫命运。
“盐酸派罗西汀每次三片,西泰普兰各早晚一片,都是一日三次。其它的用量也都写在药盒上了。另外多带病人多参加社会活动,多与人交流,想开了这病就都好了。”
“多谢医生,我都一一记下了,费心了。”
想要证明一个人没有病太难,就像现在这样。我妈在里面和医生低头哈腰的询问着我的病情,开出一大堆的五花八门的药片。我却在医院里的抽烟区,抽着烟想,她要是知道那些药不是被我冲下了马桶,就是被我佯装咽下去后又都吐了出来。她会不会气的直接想对我放弃治疗,甚至会把我直接从医院四楼丢下去。
想到这我不小心偷笑出声,旁边穿着粉色制服的小护士,眼神幽怨而深沉的连瞅了我两眼,然后端着药盘迈着小碎步快速走开。
行吧,她愿意折腾就折腾吧。这证明还并不是一无所有,我还有病。
终于回到了家,我径直回到我自己的房间里装病。没想到我的高材生妹妹今天破天荒的在家。她关切又忧心地问我妈今天的的情况,我妈看到了她优秀能干的小女儿,立马放下一切忧虑悲伤打开了话匣子。
滔滔不绝地诉说医院人有多么的多,为了我的事简直要操碎了心。当然她说这话的时候,大都是压在嗓子底发出来的声响,可是别忘了我可是敏感又狂躁的病人,我怎么又能听不到呢。
大多数情况下,我和活生生的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有什么区别呢?我正常上班,有能力赚钱养活自己,甚至还有力气去和我优秀又擅长撒娇的妹妹斗嘴。现在可是每次都是我赢,很没有意思。而不是像小时候,她只要一卫屈的开始撒娇,我妈就会来旬斺说:你就不能让着点她,你是姐姐,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可是现在不一样,她怕我哪天突然的犯病,变得歇斯底里六亲不认。准确的说她们,忍我,让我,纵容我。她们暂时统一了战线,怎么能对一个病人去计较呢?太不人道主义了,对于我妹来说,那就太不优秀了。
晚饭四菜一汤,汤是一道漂浮着淡黄色油星的鸡汤。我最讨厌这种油腻腻的汤。不用说肯定是为我妹准备的,她在读研,我妈殷切地在她喝完一碗后又去添满。而我那嘴甜的妹妹马上糯糯地说:谢谢妈,在老妈身边就是幸福。
听到这我感觉更腻了,放下筷子水斣饱了。就再次离开了餐桌。我妈的声音飘过来:“你这孩子,多吃点,待会还要吃药呢……”
烦透了,什么都让我感到厌恶。一切都没有顺遂的东西,我不知道整天这样行死走肉的到底还有什么意义。我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连伪装都懒得去装。
好在工作上并不需要我去跟太多人打交道,我只要按规定交出来设计方案,便不会被老板扫地出门。我非常依赖有这样一份工作,虽然这工作在我妈眼睛里不屑一顾。
在她眼中女孩们就该中规中矩考个研,毕业了做个教师或公务员一类。体面又稳妥,让她有面子。国家放开二胎正策真的太有必要了,一个孩子可能不够听话不够讨喜,多一个就多一个让自己放心的可能性。
可是我也曾有认真地想要去讨她的欢心,她当然知道。当我告诉她要在今年的五一带回来一个人给她见时,她那由衷的喜悦看的我有些内疚。她甚至开始事无巨细地盘算起来,那个男生的种种。比如爱吃的饭菜,职业,个头有多高等等。或许对她来说,是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那个最不省心又叛逆的女儿,竟然要带男朋友回家来。她又放心又纠结,伴着喋喋不休地唠叨。
可是那也只是曾经了,再怎么美丽也只是曾经。
没有狗血的劈腿,也没有小三的介入,甚至也还没有走到父母双方要拼命拆散的那一步。现在想想,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情况都好的多。可是他走了,真实而确切的,他已经,去世了。
他的同事打到我电话的那一刻,我还再计划着下周陪他去买衣服,为来我家提前打算。暗想应该休闲些还是应该正式些。
在殡仪馆我见到了他的母亲时,她哭的已经没有了眼泪。眼白发灰,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丝,哑着嗓子呜咽。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她抬头哭着对我说:“你是晓楠?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上个周他还口口声声告诉我说:妈,我准备五一去她家提亲了,好让你尽快能喝上杯媳妇茶……” 1/4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