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故国复立无望,太子只能是安忆槐了,只求母亲不要告诉忆槐,就让他普普通通的活着吧!”
“怎么可能?那我的儿子忆槐呢?”
“那日,母亲难产,孩子出生时就已经去了。父亲暗中将太子托付给了家翁,您都忘了么?”
“…”
老妇人以接近疯狂,年轻时她确实精神恍惚了许久,乡邻都说她中邪了,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了。
老妇人去了。
安忆槐怀惴妻子与母亲辛苦攒下的银两,风里雨里兼程赶路,在距京城还有三日路程的时候,投宿寺庙,恰逢当朝公主贪玩、偷跑出宫,也躲在此处。
阴雨连绵,书生与公主皆被困于庙中,正值芳龄的公主引得庙内的饮僧躁动不安,他们在山上寻得药草,放在饭食里,意行不轨之事,恰逢安忆槐向沙弥讨茶,闻出了饭菜中异样,看着沙弥走去的方向,安忆槐心知不妙,赶忙先行跑到了公主的房间。
假意借火折子点房子将熄的蜡烛,暗地里与公主装作熟识,公主正百无聊赖,倒也愿意与安忆槐闲聊。
沙弥走后,安忆槐倒出实情,劝公主连夜和自己一起离开。
公主心生感动,到驿站后,主动询问姓氏,言必报恩情。
十一年前,安忆槐高中了。可他最先等来的不是送喜报的公公,而是男扮女装的公主。
公主在安忆槐修书时闯了进来,当察觉时,公主已经走到了书桌前,她的桃花眼充满了欣喜,直直的盯着安忆槐。
“你还记得我么?当日寺庙之内,多谢救命之恩!”
“你是…”安忆槐并未认出男扮女装的公主,公主放下梳起的头发,笑意盈盈。
“原来是你,客气,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安忆槐正疑惑这姑娘怎知暂居之处,且恰巧在传令公公来之前道谢,莫不是…?却又匆匆忙忙进来一个美貌且恭敬的婢女。
“公主殿下”婢女轻轻行礼,言语中肯、又十分傲娇。
“公主…”安忆槐一时失礼,他想象不到这个曾经险些被饮僧侵占的女子竟然是公主。几个月前,与公主一起逃出寺庙时,小雨不断、大雨时来,公主虽然性格剽悍,但养尊处优,体力不济,多亏忆槐扶持,才勉强支撑赶到了驿站。
“本公主,今日来,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公主看着陷入回忆,全然傻掉安忆槐,用着不容置疑的高傲音调,大声的宣布。
“即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本公主已奏请父皇,要下嫁于你!”公主转而用调皮的语气,她期待着安忆槐面露惊喜之色。
“公主,万万不可…”
“大胆,公主下嫁是你的荣幸,岂有你拒绝的道理!”
“退下!”公主吓退了婢女。
“公主,小人不才,承蒙公主厚爱,只因小人已有家室,且有一子,不敢欺瞒公主,更不敢使公主为妾,还请公主另择良婿!”
“是么?有妻有子,不忍本公主受卫屈,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可知道本公主也可让你无妻无子,全似一人?”
“公主…,若是执意如此,我愿与妻儿相伴,同归黄泉!”
“把他锁起来!”公主气急,夺门而出,如此吩咐门外的士兵。
安忆槐不愿为驸马,皇上还是给了其当朝状元的名号,上次饿了府邸,但不授予人职,出行被限。看守者为公主母妃的娘家人。
“公主,我们已经抓到了安氏母子,该如何处置?”
“先行扣押,容我想想。”
公主又囚禁了安氏和安居,公主派兵千里迢迢赶往状元家乡,只见到了状元母亲新坟,未见状元妻儿,多方打探安氏母子已进京寻安忆槐,原路返回,一路追捕,终于在距离京城只有一日路程的人道上,抓获了安氏母子。
老妇人死后,安氏再三思虑,终觉前朝太子入京考状元实乃荒唐,若被发现,岂有全尸?便立马动身,一边期望夫君不中、一边期望夫君深情不变,这样即使高中也可卫婉求去边远之地,远离正治漩涡总比天子脚下叫人心安!
安氏被俘,私以为太子一事败露,却没想到日来只是被囚禁,一日三餐正常供应,时日久了,倒也不不慌不忙了。 2/11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