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的精血浓度再度提升了一大截,旺盛的生机充塞着整个身躯,血管中的血液在汹涌咆哮,强健有力的心脏以高速的频率跳动,黑色的头发变得晶莹润泽,同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垂落在地。肌肤表面萦绕着淡绿色的光芒,不断愈合着由于吸收了大量生机而崩裂出血痕的肉身。
李强此时的意识非常清晰,感受着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渐渐陷入了一种空灵的境界“坐空境”,在李强读过的古籍中曾提到过的一种奇异的心境,凡是处于此种境界中的人,心神俱空,坐而忘我,开启人的神性,觉悟自身,获得通天的智慧和悟性,此时源经的心法自然而然的流淌在李强心底,不再生僻难懂,以前知道的不知道的,理解的不理解的,交织融汇在一起,一通而百通,对源经的领悟再次得到升华。
“源在一切在,源空一切空,一切由源生,一切由源灭。”
此时李强如痴如醉,神情开始迷离,有一种朝闻道夕可死矣的冲动,就像苦旱的心田里终于迎来了雨水,各种各样的见解和想法如泉水般涌出,推动着李强快速的理解原来艰涩无比的源经心法。
这时李强的生命道台渐渐平静下来,好像已经到了饱和的状态,但是命源所在位置却出现了剧烈波动。
“我终于感受到了命源!那里的源液如岩浆般在沸腾滚动。”李强的心中欣喜异常,睁开双眼,仰天长啸。
随后李强按捺住心神,继续默默运转源经心法,去沟通藏于茫茫天命道台中里的一缕生机。
不知道过了多久,茅草屋顶突然射出紫色的光芒,爆发出龙吟虎啸声,李强的道台那里紫气氤氲,伴随着有星辰日月在起起伏伏,令人瞠目结舌。
篇二:在厨房抱着边走边律动 在厨房做饭干得合不拢腿小说 小说第三十章厨房春潮
四月初六,我从千里之外的W市赶回我的故乡。一夜的火车颠簸我未睡的身子,仿佛要把我拆散似的。火车里明晃的灯照着坐睡不一的陌生的面庞,窗外则是一片不见的倒退的黑,虽说在退去,却更突显前方的暗了,偶尔可以看到几点昏睡的灯光,以显出这不是寂寞的归程。
我的心却从起初的混乱渐趋于平静了,虽然耳畔还响起父亲在电话里的那一句“赶紧回家!”这满心的不安被渐渐丢在千里的铁轨之上,如是一夜的思考让我的悲伤不再翻涌,而所有的愿望只有一个:回家。也许回家是最值得让人思考的一个问题,它有时候轻快得让人兴奋,有时又沉重的令人叹息,其中的缘由各有千秋,然最终面对的仍是那渐去的熟悉。
没有匆忙地上路,却是匆忙地到家。长纹条的塑料大棚立在屋前的院落,棚里坐着七七八八的熟人,他们当中有亲戚,有邻居,还有村里远近的观望者。我听到有人说了一句:哦,木子云到家了!谁说的倒未曾在意了。于是所有人都朝我看了过来,众多的目光让我无法回避。父亲轻轻地说了一句“回来了?”我点了点头,然后就在众人目光的推力下走向了正屋。屋子里也坐着几位亲朋,看到我进来,立即把眼光移到了正屋西角,在那里,我看到了你躺在用木板搭成的床上,被子从脚直盖到头,只露出蓝色的头巾和白色的鞋尖,头巾旁是一碗油灯,灯头的火光闪闪跳跃,要照亮前路似的。我知道,这就是我所有的悲伤,愿化为那一碗灯油,通通燃尽。姑妈在旁说道:子云,喊一声奶奶,叫她走好!我跪在那里,才发现内心早时沉淀下来的平静已不知所踪,剩下的只是空白中的空白。我在心底喊了你千百声,却没有一声喊出来,此时有谁能明白,我空有满腹的悲伤,却挤不出一滴泪水。我喊了,只是没有叫出声来,我哭了,只是没有泪水而已,也在此时,我突然意识到你对我有多么重要。
有谁有过悲伤而又不失快乐的童年吗?我以为这大体符合我所过的过去。曾经不止一次地想写下自己所谓的童年,但里面有太多的悲伤。我想我仍不会放弃这样的想法,正如你没有放弃过我一样。一个孩子,如果失去了父爱,那么他脚下的大地是不坚定的,一个孩子,如果失去了母爱,那么他头顶上的天空是没有阳光的。于是,你给了我所有的不一样的母爱。因这,我在你的怀中听着你的歌声,安睡了多少个夜,你在我的吵闹哭声中失眠了无数个晚。我一天一天增长的年华,是你一根一根老去的白发。当我昂然走出那一片天地之时,你就像所有母亲望着孩子般一样用最灿烂的笑容抹去脸上那沉淀多年的苦痛,而后转身,骄傲地走了。你走时那么地高大,而我来时如此地渺小。请原谅我的姗姗来迟,没有在最后一刻看着你离去,听说你的目光望过了每一个人,我不知你是否曾在门口停留半刻,那里又是希望或是遗憾。我不能原谅我的姗姗来迟,即使你已原谅了我。 2/6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