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性过程写得详细的小说 看完就能湿的细节描写 写的特别黄很细致的
在我所活过的日子里,最困扰我的始终是一个荒诞不经的问题,它关乎我童年时代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同桌,但更多的部分却又游离于世界之外,因为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搞清楚她曾经说过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有些时候我会怀疑她是现实的存在还是我的幻想,可如果她是幻想又何以在我少年时代的班级合照上现身,但如果她是现实的存在问题却就更为复杂,因为我始终不曾知道她到底是外星人,地心来客,宗教传说,还是童话世界被驱逐的公主。
被调去和她同桌的时候我十一岁,班里的同学们给我起了个绰号叫傻子,他们说的不对。
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还因此跛了脚,可我不是傻子。
但是我的解释没有人听,而老师也厌烦了每每替我解围,于是那一天她宣布我比我身后比我壮上一圈那个人更高,让我坐到了最后一排,和她同桌。
她是班里最不受欢迎的女孩,脸颊上有很多棕色的雀斑,她用一条又旧又脏的手帕,总是一个人回家,他们管她叫疯子。
他们管我叫傻子。
老师宣布这一条调令的时候班里传出来一声哄笑,我背后那个壮硕的男孩儿是最肆无忌惮的那个,我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坐在她身边的第一堂课我们没有说话,第二堂课也没有,可我知道她其实没有在听课,因为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她桌上的笔盒,第三堂课我戳了戳她的胳膊肘,问她,“你在看什么?”
她看了我一眼,把笔盒推给我,里面躺着五块圆滚滚的石头,第一块有铅和火的痕迹,第五块却封着一汪蓝水晶。
“这是你捡的吗,”我说,“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石头。”
“对呀,”她冲我笑了笑,“是从一颗离这儿四十二光年的星球上带回来的,昨晚我搭了西风的便车,那颗星球上满是牵牛花与鲸鱼。”
“啊……”我惊叹了一下,“所以你是外星人,我可以摸摸它们吗?”
“当然可以,”她把第三块石头取出来递给我,那上面藏着树的影子,她把它递给我,对我说,“你可以叫我苏。”
那不是她的真名。
她让我管她叫苏,同时她则管我叫上尉,她和我解释说上尉是宇宙里最高的军衔,可以统领一整个人马星座,三亿年前北斗星和陨石雨打起来的时候,也是由一位上尉出面调停。
“你和那位上尉很像,”苏解释道,“起码就我的印象来看,是这样的。”
苏是一个十分平易近人的女孩儿,尽管她不是唯一一个不会朝我丢石块和讽刺的人,但她却是唯一一个愿意笑着和我说很多很多话,而不是在两三句之后就苍白着脸避开的人,而且她是个女孩儿,这就让所有的一切变的更加奇妙了。
中午的时候我们都不回家吃饭,于是我们就拥有了整整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用来闲谈,苏每天晚上的经历都很奇妙,因为她并非地球人,可是她给我说过的经历既多又杂,顺序也跳来跳去,我的记性不是太好,所以总会弄混。
“你见过的那位上尉一定不像我这么糟糕吧?”又一次在默写里拿到十五分的时候我沮丧问她,而她一边把自己满分的默写纸叠成纸鹤一边告诉我,“不,不是的,那位上尉也是个很健忘的人,有一次他和地心世界的企鹅军团约好打架,出门之后却发现忘带了自己的靴子。”
“你们在宇宙里也穿靴子。”
“当然穿呀,”她欢快地说,“我们不光穿靴子,还带头盔,是那种圆形的玻璃盔甲,我们把它扣在头上,再在里面养二十条金鱼。”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卷起袖口给我看她的手腕,那里有一道小小的,仿佛被指甲掐破一般的红痕,“悄悄告诉你哦,”她附在我的耳边,“这是头天晚上我头盔里的金鱼跳出来,在我手腕上咬的。”我茫然地点着头,忽然瞥见她袖口更深的地方有一片紧实的青紫,可是没等我看清楚她就把袖子放下去了,而我的记性太差,总是想不起来问的。
每天放学的时候苏总是一个人回家,因为她的父母总是不来接她,她告诉我她的爸爸妈妈总是吵架,原因却很简单,“因为他们来自两个不同的星球啊,”她叹着气告诉我,“我爸爸是火星的正客,妈妈却是金星的遗民,如果你身边也有两个不同母星的人组建了家庭你就懂了,他们甚至会因为我到底该不该开飞船来学校而吵架。” 1/6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