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脚帮我解决 公主殿下的足下生活 雪儿用脚给你弄吧
几声隐隐的春雷过后,天空飘起了雨,不一会儿雨势渐大,兴淮镇被春雨笼罩,泛起一层缠绵的雾气,像是浮在空中。
羊子巷西街的良平饭馆亮着灯,里面的人正做着今日最后的工作。
“小勇,今天你早点回去吧,厨房还有一些饭菜,给你装好了,记得拿伞。”柜台边有一位穿着灰褐色褂子的年轻男人正拨着算盘。
正在厅里忙碌的半大小子听了这话,欢欢喜喜的进厨房拿了饭菜:“谢谢良平哥,我走了,明天我早点来。”说完便撑起油纸伞,进入雨雾,渐渐消失。
马良平算完今天的帐,继续钱小勇没做完的事情,最后一块一块的上好板搭门,又回到柜台站着,发现没什么事情可做,他便倒了一杯茶,走到厅堂坐下,一边喝茶一边想事情。
夜深了,外面雨声潺潺。坐了一会儿,寒意袭来,他打了个冷颤,但并不愿动,环顾四周,这间小铺子是他爹娘留下来的,幸好还有这么一间铺子,不然他当初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马良平的爹娘是六年前在一次下乡探亲的路上碰到土匪,才遇难的。从那时起,他就是一个人了,继续经营着这件铺子。
虽然马良平父母双亡,但是他勤快,诚实,热情,很受街坊邻居们的喜爱,生意不冷不热的也能糊口。西街的王裁缝尤其看中他,因为王裁缝的女儿王曼彤喜欢他。只是,虽然他这个年纪的许多人的孩子都能上街跑了,但他并没有要结婚的念头,况且父母也不在了,他大可以做一个老先生,平平淡淡的过完这辈子。
打算归打算,心里难免还是偶尔感到不是滋味。这间铺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长年累月的只他一个人,实在有些孤独。
他叹了一口气,将杯子里的凉茶一饮而尽,正要起身,却听到有敲门声。那声音极其微弱,他屏气凝神的再听了一会儿,“咚,咚”,确实是有人敲门。他走到门后对着外面解释:“小店打烊了,明天再来吧。”
他站着等了片刻,外面没了声音,估摸着是那人走远了。刚转身,又听到两声虚弱的敲门声,马良平再次对着外面说道:“请回吧,真的打烊……”
他话还没说完,外面的敲门声又响起来,且比前两次要响一些,也只是响一些。马良平想了想,还是取下一块门板向外张望。外面没人,他脊背一凉,连忙要将门板按上,长袍下摆却被什么给扯住了。
马良平僵在原地,腔子里打鼓似的,双手扶着门板,小心翼翼的往下一瞥,却瞥到黑团团的一个人。
那个人身着西装马甲靠在门板上,低着脑袋,浑身湿透,发丝还滴着水。一只白得渗人的手正紧紧抓着马良平的衣袍下摆,颤抖着表示自己还活着。
马良平将木板放在一边,轻轻的要扯出自己的衣摆,那只手捏得更紧了。他犹豫着蹲下来,对着那一团问道:“你,你不会死在这儿吧?”
那一团虚弱的呼吸着,并没有说话。马良平顿了顿又说:“你得去找大夫,我不是大夫。”
他说完这句又觉得不妥:“看你这样子是没办法去找大夫的,我带你去吧。”
说着他便要将男人扶起:“本来这么晚了张大夫也打烊了,但是他人好,我替你说一声他就会给你诊病的。”
男人却推了他一把,与其说推,不如说是轻轻的拂了拂。
马良平察觉到他的动作,便停下来看他:“你不想去?”
男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憔悴而俊朗的脸,宽广额头,如剑双眉,直挺鼻梁,薄嘴唇,尖下巴。尤其眼睛生得好看,双眼皮,长睫毛,眼尾微微上翘,只是眼神虚空,噙着一丝水汽。纵然狼狈如此,也让人挪不开眼。总之,是个摄人心魄的好相貌。
马良平呆看了半晌,男人皱着眉,嘴唇干裂苍白,费力的吐出几个字:“请收留我一夜,必有重谢。”
马良平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方才是看呆了,不禁有些羞赧,抿了抿唇问道:“你不去看大夫吗?”
男人虚弱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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