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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与儿息肉肉怀孕_儿媳长的太漂亮大夏天要穿长袖_公息肉肉

时间:2019-08-03 17:19:03  

  “你怎么了?我苦心经营,就想给你个家的感觉,我做得不好么?”

  “既然是家,那就好好睡觉。另外,我没有义务取悦你。”

  “那让我来取悦你!不战三百,五十怎么样?”

  “不用!你爱跟谁战跟谁战,战多少合都行……我要睡觉了。”

  我望着她平稳呼吸着的背部心灰意冷,有种跟母亲讨糖不成反被揍了一掌的心情,不禁脱口道:“那好,这是你说的,我这就叫上毛小亮出去嫖娼,他知道这一带所有的明娼和暗娼!”话说完后,万小韦不为所动,猛然扯过毛巾被盖在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滚!”

  “既然这样,那你回来做什么?”我问。

  “喝汤!”她说。

  我跌下床来,走向电脑,文章也写不下去,只想找人对酒,来个一醉方休。我摔门而出,站在夜幕下的阳台上,“当当当”敲响了段小萱的房门:“毛小亮,出来跟我对酒!”

  “啥!对酒?……等等啊,小青哥,正在战斗呢。”

  “妈蛋!”我说。

  大半天后,门开了,毛小亮把我让了进去,段小萱面朝里躺着,斜掩着一条毛巾被,露出大半个光背。我说去厨房对酒吧。他说不必,就在这屋。

  “花生米小菜啥的反正不多了,正好借着媳妇的美背下酒。”他说。

  “畜牲!”段小萱拉过毛毯盖上,大骂道。

  这一晚我又喝得酩酊大醉,最后头昏眼花,迷迷糊糊爬上床去,一觉睡到第二天的正午。当我具备了正常人的意识后,才发现万小韦已经走了,未留下只言片语。段小萱那屋悄无声响,应该都出去了。坐在偌大的房间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当全世界唯剩我一人,我还要不要存活。

  起床后,我伏在栏杆上谴怀,望着弯折的小路和鳞次栉比一泻而下的各色房顶,有一万个想一跃而下展翅飞翔的冲动。冲动了好久,想起了一首唐诗。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肠断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我面无表情地吟诗,内心低落到了极点。

  当我反复吟哦着“十年一觉扬州梦”这句诗,低头回味时,蓦然迎上了年轻的女主人的双眼,似两丸黑水银。她站在院子中间,透过天井上空瓜果藤蔓的缝隙向我张望着,纯黑色短T恤衬得皮肤更加亮白。她向我盯着看,几秒钟后,我感到胸中有千万只鸽子在奋力飞翔,欲挣脱我而去,转而她向我笑了笑,款款离去了。

  周五的晚上,接近深夜了,我坐在电脑前写作,为搜寻一个合适的词语绞尽脑汁,万小韦突然推门回来了,把包一扔抱住了我,用她的热唇堵住了我因吃惊而张大的嘴巴。

  “来吧!”她说,“在车上都想你一天了,今晚跟你大战三百合。”说着把我引向床边。

  那一晚,我们从床上战到地下,从地下战到椅子上,从椅子上战到墙边,再回到床上,将那只大铁床摆弄得“嘎嘎”直响,错离了原位,最后双双分开,如两片断线的风筝散落到床上。

  “刘小青啊,介意我说实话不?”万小韦喘着气问。

  “不介意,你说吧,当前,我已经毫无‘收拾’你的能力了。”

  “你呀,有时硬度够了,但持久力不行;有时持久力有了,硬度又不够。你不适合我,咱们分了吧。”

  听了她的话,我突然感到阴冷虚弱,呼吸都停止了。“你找到硬度与持久力兼具的男人了?”我假装镇定地问。

  “找到了。刘小青,你既不是绩优股,也不是潜力股,我跟你挨不下去了。”

  “好吧,那我祝福你。”我说完向她伸出右手,握住她的手时,她沾满汗水的手指又湿又凉,“谢谢你最后赠我的‘告别战’,不管是出于歉意还是怜悯!”

  “不用客气,大家一起三四年,这是我对你唯一可做的了……抱歉不能陪你了,我的‘绩优股’正在外面汽车上等我呢,我得走了。”

  说完,她穿好衣服、补补装,提着小包转身走了。

  第二天老头找上门来批评我说:“昨晚搞啥呢!都凌晨了,楼上‘咣当咣当’直响,还让不让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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