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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手指悄悄地伸入她的幽经 医生检查小花蕾玻璃棒毛笔play

时间:2019-08-21 17:20:46  

  我渐渐明白,大概是一些细节让我意识到了改变的发生。比如那次饭局上,我向她递纸巾的时候,她那句充满分寸感的点头和礼貌的谢谢,让我的目光一瞬间呆滞,我意识到自己已被她(无论有意还是无意)划归到一批人里面去了,那批人甚至都可以贴上同样的标签,朋友或者同学都无所谓。在我们后续的交流当中,我们谁也不曾轻慢对方,但再也不存在当初的心心相印了。我望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色,和呜呜的冷风,想起了我们某个曾经促膝长谈的漫漫长夜,我很怀念。其实我很明白,长久的情谊若想长久维系,只能是双方几出于对等的状态中的时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不会孤单,但我们也不会找到什么事物,替代曾经的真挚。昨日怎么会重现呢?我的鲁特琴女孩?

  为什么要如此在意距离呢?

  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特别虚伪,这个想法让我对一切失去了兴趣,包括哪些热忱的词,远方,浪漫。我也开始渐渐明白,任何变化都绝非问题的关键,只是我面对她的心态发生了改变。

  “不用送了,你们快回吧。这天挺冷的。”吃完饭,在餐厅门口,她男友笑着对我说。

  “好的,那我们有机会再见了。”我说着,目光尽量平等照顾到他们两个人,然后我就走了,像是什么庞大的阴影在不由分说地拖着我走似的,我也没有回一次头,就干巴巴地告别了。其实我原本是有几句准备好的告别的话要单独告诉她的,但我没有告诉她,这一刻,我明白我已经没有防备地爱上了我的鲁特琴女孩,而且就与此同时,我已经失去了爱她的拳力。

  鹅毛大雪簌簌落了满夜。

  我喝了一口咖啡,身体有了点暖意,我时常想念她,尤其是在一些特别寒冷的晚上,想着想着,我就更冷了,夜晚也更为让人倍感煎熬。

  我应该是在一个草长莺飞的春天离开我的鲁特琴女孩的。

  某一天,在突然对当前的生活感到深深的厌倦时,我突然想去旅行,去些陌生的地方,或者那些曾经呆过的地方故地重游。其实我对旅途本身没什么兴趣,也不认为旅途会给我带来什么意想不到的惊喜和改变,对一颗麻木的心来说,所有的风景都是走马观花。在离开家乡的那个晚上,不知为什么,我很饿,我点了很多外卖,用薯条和炸鸡把胃塞得鼓囊囊的,听Yesterdayoncemore,不知循环了多少遍,只知道若有若无的歌声绵延了整个夜晚,直至谁去。

  翌日,在火车上,我看着司汤达的《红与黑》睡着了,书从手中脱落。梦中,我好像梦见了于连和年轻的德瑞纳夫人,他们在盛夏茂密的树林里手牵着手,脸庞那么年轻,后来,太阳强烈的光芒把我扎醒。我极不情愿地挣扎着直起身,摸了摸床榻和地面,却发现《红与黑》不翼而飞。蓦然,我发现它在对面女孩的手里。戴着圆框眼镜的短发女孩,手里正举着《红与黑》,读的津津有味。

  仿佛是终于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她移开书,露出半张脸,不好意思地举了举手中的书,说:“不好意思,太无聊,看你疲劳过度,借名著一阅。”

  “没事。”我大度地说,“感觉怎么样?有什么读后感啊说来听听。”

  “没什么读后感,爱情故事还是挺有意思的,德瑞纳夫人一定特招你们男的喜欢吧。”

  “那倒没有,其实她是个很不幸的女人,我挺可怜她的。”我有点惆怅地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

  “没看出来,你还挺悲天悯人的呢。”她语含讥讽地说道。

  我笑了,说:“承让承让,算不上悲天悯人,顶多也就偶尔展露一下对人性的终极关怀。”

  “看不出来,你他妈的还真把自己当鲁迅了。”女孩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我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我很喜欢看女生气急败坏无计可施的面部表情罢了。”

  “觉着那样特有成就感是吧。”

  “那倒没有,只是觉得那样挺可爱的。”

  我忽然不想说话了,好像是拿陌生人撒够了气,就厌倦了表达。我知道自己在孤独的时候特别渴望一场快餐式的邂逅,渴望单纯只是解闷的爱情,这让我很容易和一个陌生人产生亲近,这点让我产生自我厌恶之感。但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我发觉这种感觉还挺好的,就好像旅途中和陌生人共同阅读一本书,不约而同进入了书中的另一场旅途,我看看对面的女孩,不顾她朝我投来的玩弄的目光,礼貌地朝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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