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说的有何不对吗?”
“对对对,你说的极对。”
“那是当然,江恒,你说奸佞当道,你这满腔才华何时才有用武之地。”
“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对了,你现在是要回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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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走走走,上次说要请你吃东西来着,”林景初扯起他的衣襟欲走。
“等会儿,你爹爹在书房等你呢。”江恒收住脸上的笑意,对她道。
“他找我干嘛,”林景初嘀嘀咕咕,“那下次啊,下次我一定请你吃。”
“嗯,你去吧。”
书房内烛火昏暗,他们已经谈了整整一个下午,现在太阳已经下山了。
女子的声音有些哽咽,“爹爹,你不能这样,你总觉得我不懂,可是我什么都知道,你有想过,如果失败,会是什么结果吗,更何况皇帝领不领情,还是个未知数。”
“景初,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我知道失败了是什么后果,可是正坛本就是危险重重的,倘若人人都只求自保,那这朝堂便再无敢说真话的人了。那这个国家,离灭亡也就不远了,景初,无国何来家。”
“景初……明白了。”
远安二十三年三月二十,户部尚书林斐生因贪腐一罪,证据确凿,押入大牢,第二日午时三刻处斩,当今圣上宽宥,林斐生个人之罪,罪不及家人,查抄林斐生所有财产,收归国库。
正午的太阳十分毒辣,行刑台上站着她的父亲,虽着一身囚服,周身刚正之气却不曾被遮掩。
林景初在人群中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眶不受控制的湿润。
人群中的人在窃窃私语,“林大人这么一个好人,两袖清风,处处为民,怎么可能贪腐。”
“唉,奸佞当道,国之危矣,咱们老百姓怕是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了。”
“午时三刻已到!斩!”监斩人在台上喊道。
林斐生被人推搡着跪在断头台前,他嘴唇蠕动,似乎在说着什么,林景初看见,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个不停,他在说,“景初,对不起。”
刽子手的刀挥起,有人捂住了她的眼睛,对她说,“是我,江恒。”
刀起头落,从此世上再无林斐生。
景初,对不起,爹爹不能照顾你一辈子了。
林景初无家可归,于是便随江恒回了他家,她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显然是难以从丧父之痛走出来。
江恒絮絮叨叨的和她说了很多话,但是没有一句入了她的耳,她就随他牵着走,宛若行尸走肉。
“景初,等你三年之丧过了,我们就成亲吧。”
“啊?”林景初终于清醒,“不,你不必如此,你不必因为我父亲而如此这般。”
“不,不是因为前辈,前辈有恩于我,照顾你是理所应当,但娶你则是我之所愿。”
林景初愣住,哭得更大声了。
三年时光转瞬即逝,朝堂之上也是风云变幻,皇帝虽昏庸无道,好在太子还算选贤举能,唯才是用,江恒得太子重用,一路直升,现今朝中分为两股势力,王可维當和太子當,王可维虽巧言令色,善于欺上媚下,搬弄是非,但太子到底还是皇上的亲生儿子,这王可维拿太子倒也无甚办法。
远安二十六年七月初七,林景初和江恒结为夫妻。从此以后,生同衾,死同穴。
洞房花烛夜那晚,他掀开她的盖头,笑得像个孩子似的,“景初,这一世我定护你周全。”
远安三十年,皇帝重病,朝堂局势越来越乱,他越来越忙,于此同时,蜀中大旱,曲阳疫病泛滥,正是多事之秋。
“景初,等忙完了这段时日,我带你去江南玩可好?你不是喜欢热闹吗?我听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江南这地最是热闹,你定会喜欢。” 3/6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