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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军人折腾死你_军人体力好 老公放开我_军人老公 不要了 好累

时间:2019-09-04 13:46:42  

  听到了我的声音,她转过了身,影子挡住了我前进的路。她问:你说什么?

  我以为她想让我再说一遍,我这次说得有些理直气壮,她哈哈笑了起来,张开臂膀,在我的面前旋转,一圈两圈,如同一只陀螺。

  那她是答应了,我在心里猜测。

  她停止了旋转,晃晃悠悠地走到我的身边,她把我手里的拐杖夺了过去,我有些惊慌失措,可很快我就不这么觉得了,她径直把拐杖丢到了地上,张开了双臂紧紧抱住了我。她的身体很温暖,肉软绵绵的,我也趁势抱住了她,那时一股热烈的暖流钻进了我的身体里,传遍了全身,燃烧了起来。

  我仿佛爱上她了,有些无法自拔。她叫小丽,这是她在小河边亲口告诉我的。她说,我以后再也不需要拐杖了,她就是我的拐杖。

  夕阳很好,只是我的裤子湿了。此情此景,她情不自禁要拉我去她的出租屋做客,盛情难却,我点头同意了。她帮我捡起了地上的拐杖,一手扶着我走上了桥,之后下了公交车,我们穿过窄窄的巷子。

  你这是去干嘛?李姐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传来,我一阵头痛欲裂,停下了脚步。

  小丽问我:你怎么了?

  我身上冷飕飕的,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我说:我可能是着凉了,要不我先回去吧,等我好了再来找你。

  这是一种不祥的预感,驱使着我赶紧离开,在她迷茫目光的注视下,我拄着拐杖,加紧了步伐,即将走出这条昏黄的小巷。

  她站在原地。她大声叫我:算命的,我这里有药,你别走啊。

  我终于穿出了小巷子,大路上的街灯明亮如昼,给人一种安全感,我喘着气走回了算命馆。李姐看到我回来,她问我下午干嘛去了,我说有个客人找我,她老妈妈瘫痪在床,我去给人上门服务了。她哦了一声,表情有些冷漠,我惴惴不安地走了,回到城南的土地庙里,作家朋友正在抓耳挠腮,他的神情显得无比痛苦。

  他说:我枯竭了,写不出来东西了。

  我安慰他:劳逸结合,好好休息,出去吃点儿东西。

  他摇头,说:吃不下去了。

  作家日渐消瘦,颧骨凸出,眼窝深陷,一下子衰老了几十岁。他的眼睛也出毛病了,看不清东西,隔三差五撞得头破血流。

  那天晚上回来后,我病了七天,心里不舒服,身上也不舒服,躺在土地庙里睡大觉,李姐没有来看过我。作家朋友找了一个眼镜片放在眼前,跌跌撞撞去泔水桶里找吃的,回来时给我捎了一些。

  他的步伐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很轻,现在很沉,是在地上趋着走,脚离不开地面,他的眼神变得空洞、呆滞、麻木,如同即将燃尽的炭火,他的记忆力也严重下降了,记不清楚他的钢笔放在那里了,到处翻来翻去却发现在上衣的口袋里夹着。这些细微而明显的变化他并没有在意,但是我意识到了一种异常。他学会了抽烟,是那种从垃圾堆里捡来的过期白包烟,属于变质的三无产品,他引燃一只,捏在手里,不时放在嘴里吸一口,呛得他眼泪汪汪,他的指甲很快发黄,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也染成了淡黄色,像是土地庙门钉上的黄铜。他不大爱说话了,有时他一天都不说一句话,只是对着他堆在地上的精神成果发呆发愣。我想,他一定是病了。

  婚期那天到了,中秋团圆之夜,李姐做了一桌子饭菜,窗外的月亮很美,大大的,像是白玉盘。作家朋友没有来,他真的病了,身上发冷,躺在庙里瑟瑟发抖,我说给他请医生看看,他摇头,说不用了,过几天就好。

  李姐如同成了我精神上的母亲,我痴痴地看着她,她的胸不是很大,当然这也不是我关注的重点,一笔带过。她自制的月饼,五仁的,切成小块,端到了我面前,她用筷子夹起来一块喂我,我轻轻地咀嚼着,这味道好极了。我想起了我的母亲,小时候她喂我吃药,将药碾成碎末,用铁勺子一口一口骗我咽下去,那味道好苦。

  一大桌子饭菜,我们没有吃完,只是一直在吃。

  外面的月光好亮,穿过窗户,照得屋内沙沙作响。

  夜已经深了,睡觉前,我要先洗个澡。自从进入算命这个行当,我的精神生活丰富了很多,遇上了李姐,还有小丽,以及其他形形色色的路人,确实为我的生活带来了变化,算命虽不会致富,但这让我找到了一个存在的支撑点,不像以前那样无所寄托。

  这是二楼的浴室,我经常在下面听这里流出的水声,哗哗啦啦,我从模糊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赤裸而残缺的身体,水汽氤氲,覆盖住了镜面,淋浴的水落在我的身体上,我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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