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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湿度 by可有可无 绝对占有(h) 官人别停

时间:2019-09-07 11:23:52  

  我笑了,林薇很快就会喊人来。就算我打不过他,逃不出去,也不用害怕,这个恶魔他不会得逞。突然,我后背遭受到一记重击,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我醒来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我还在那间屋子里,衣裤散乱地堆在地上。身上某处传来的不适感,似乎提醒我刚刚发生过什么。

  我木然地穿着衣服。我不明白,林薇为什么没有带人进来?我一定要找她问清楚。

  我推开门,外面又是另一个世界。时间仿佛停滞在我进入这个房间之前。动感十足的音乐,人们搔首弄姿地发泄着内心情绪。我突然想,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会救林薇。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而我一直是我,从来没有变过。

  没等我找林薇,俞浩飞先找上我。他眼里的失望与愤怒深深刺痛了我。他口口声声质问我:“夏小曼!为什么让耿帅把林薇带去舞会?你知道多危险,她差点让人给……”却对我救林薇一事只字不提。

  在那一刻,我不屑解释,内心的冰冷把我穿透。我一直坚定的信念轰然倒塌,把我的心砸成碎片。我无需再与林薇对质,她怎么说已经不重要了。我知道在她光鲜的外表下,住着一个扭曲的灵魂,能把黑的水斏白的,白的水斏黑的。偏偏俞浩飞相信她,不相信我。

  从那天起,我像变了个人,热衷于参加耿帅家里的私人舞会。在每一个夜晚,和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皮囊苟合在一起。灵魂在夏日的夜晚迷失,飘荡。而我一直在寻找,想找到那个男人。

  八月末,一切戛然而止。我被捕了,一起被捕的还有耿帅等人。后来才知道,耿帅家里的舞会被人举报,说是以开舞会的名义聚众饮乱。

  我很快宣判,流氓罪,死刑。在等待死亡来临的日子里,我没想到,俞浩飞来了。

  我心早死,拒绝见他。可是他却很执著,每天都来。

  为了让他彻底死心,我终于答应见他,算是我对他最后的仁慈。

  俞浩飞看着我,一脸歉意:“小曼,对不起。林薇全都告诉我,你救了她,是我错怪你。”

  我看着他,却毫无知觉。这个人始终是自私的。我之将死,他为了自己心里好过,特意过来讲这些。而此刻我最不需要的,便是他的同情。我喜欢过谁,谁不喜欢我,那些过往,在死亡面前,都变得无足轻重。

  “小曼,上诉吧。”他苦口婆心地劝我,我却不为所动。死亡是每个人的结局,我只不过比别人早一步。在我被他伤得体无完肤那一刻起,我已坠入深渊。

  “时间到了。”狱警冷冷开口。

  我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走。

  “小曼,林薇不是我女朋友,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他大声地喊出来。我停住了,脸上全是泪水。可是,我却没有回头。一切已经成为定局,再也无法回头。

  1983年的夏天,我生命中最后的夏日。我终于得到了我一直想要的爱,却将失去我的生命。

  师范毕业,别无选择,一路被组织下派,最终回到我们的乡镇。

  学校就在我们邻村,每天去学校需要翻过一座山。这座山海拔1800米左右,山上有一片树林,山顶光秃秃的,非常陡峭,远远望去,像一个尖尖的麦垛。

  山顶上我一共去过两次,一次是闸山的时候,一次是领着老婆。闸山就是每年在三四月时,庄里会请一位法人(懂阴阳八卦、会治妖魔鬼怪的人),拿一些用物(镇山的东西),杀一只鸡,目的是为当年风调雨顺,庄稼不被冰雹、雪灾等祸害。

  我家那年是会长(每年主持庄里祭祀等事情的人家),我就随家里人和法人去了一趟山顶。

  当时天高云淡,站在山顶,极目四望,周围的山、村庄尽在眼底,一片安静祥和。看远处的村庄,炊烟袅袅,鸡鸣狗叫,我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鼓足了劲,大吼一声,声音像长了翅膀,传得好远好远,太阳在云缝里闭着眼睛,云朵在头顶随风摇动。此情此景,至今想来,仍然让人激动不已。

  我每天去学校,就会翻越这座山。从秋天的满山红叶冬天的大雪覆盖,到春暖花开夏风习习,一年时间,就在这条崎岖的小路上,一路小步,一路思考。脚下的小草、野花,被我踩成岁月的影子,痛苦地呻吟。

  有时候我会踢路上的土块,土块就滚下山,变成一抹尘土;有时候我也会拔路边的小草、野花,拧成草绳,甩打田埂,田埂上留下草绿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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