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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是我的姓奴 我征服了我高中的校花

时间:2017-09-29 18:27:00  

  那天晚上下了自习,到了教学楼门口才发现外面正下着雨,很多同学都聚集一块等雨势变小。许颜也在,站在人群之外地方,手里抱着书若有所思的样子,夹杂着雨丝的风让她额前的齐刘海有了偏分的迹象,露出了一部分额头,看起来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我觉得斜刘海比较适合你。”虽然她老是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但我还是忍不住走到她身边开口说了话。

  她抬头看我,好像没听懂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反应了会不慌不忙地才伸手整理了一下头发,抿着嘴露出了点笑容当做回复,没说话。

  没话找话的开场白过后,我尝试说点别的:“你也没带伞啊?”

  “对啊。”她的回答永远走简约路线。

  看她没有聊天的兴致,我也不再说话,跟她一起盯着湿漉漉的水泥地板发呆。明明当时的关系已经到了可以谈天说地的程度,现在却没有一句话可以支撑起一个像样的对话。感觉有些像分了手的恋人在街头偶遇,不合时宜的寒暄让气氛更加尴尬。

校花是我的姓奴

  校花是我的姓奴

  过了一会,她说:“雨好像小些了,我先走了。”听着雨滴砸在路人伞面上的声音。我知道雨势依旧。原来,她也觉得气氛尴尬。

  我现在都记得她抱着书在雨中跑远的背影,昏黄的灯光把雨下落的痕迹勾勒得分毫毕现,我甚至都能看到哪滴雨落在了她身上,哪滴没有。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慢慢地消失在雨夜之中,就在想:要是我手里有把伞,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高二,分了科,她文我理。她在三楼,我在四楼。环状的教学楼让我们的教室正好面对着面。我的视力很好,她要是坐在窗边,我依旧能看到她模糊的影子。

  高三那年的元旦,整个年级经过了和校领导漫长的拉锯战之后,终于争取到了以班级为单位,举办元旦晚会的资格。

  那天,也是许颜的生日。班上的同学都在热火朝天得排练节目,我偷偷地溜了出来去了许颜的教室,跟她们班的班长商量了一会我上了台。在台上定了几秒钟后,我看了一眼许颜,她正拿着一包薯片吃得漫不经心。

  我说:“今天是一个同学的生日,我想,为她唱首歌。”班里一些知道今天是许颜生日的同学纷纷望着她开始起哄,她依旧把薯片吃得漫不经心。

  唱的是林俊杰的《她说》,我没想过通过这首歌向她表达什么,只是单纯地因为这是自己喜欢并且拿手的歌。

  另外,我觉得,在那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我站在那儿,就已经证明了些什么。唱完了之后,我又忍不住看向她,她放下了手中的薯片,和其他人一样,笑着鼓掌。

  晚会结束后,她在门口对我说:“谢谢。”我说:“生日快乐。”回去后,室友恨铁不成钢地说我是傻叉,那么天时地利的场合,那么一个容易让人荷尔蒙冲动的夜晚,我竟然就说了句谁都可以说的生日快乐。

  我不后悔那天晚上我没有多说什么。那个年纪,或许我们还不懂爱,但对它绝对有足够敏锐的感知力。所以,我确信,许颜是知道我的心思的,就像,我知道她对我并不感冒一样。

  听起来,真是一个既悲伤又悲壮的故事——这场感情,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却依旧只能叫做暗恋。

  时间回到我们看演唱会的前几天,许颜失恋了,男朋友另有新欢跟她提了分手。她在演唱会现场哭的时候,我压根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陪着她蹲在地上,好像能自动屏蔽掉周围所有的尖叫,听到的只有她的哭声。

  哭完之后,她又很快地进入了演唱会模式,退场时还在哼着那首很嗨的《离开地球表面》。送她回去的路上。我问她:“你还好吧?”她说:“挺好的啊。”我犹豫了会儿,还是问了她:“既然这么在乎,为什么不去尝试挽回?”

  她突然停住了脚步,认真得有些过分地看着我说:“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抢不来,我也不想去抢,对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死缠烂打,得有多可悲啊!”她的表情落寞中带着点自傲,还是我喜欢的样子。

  我记得韩寒曾经说过一句话,大意是,暗恋之所以能够继续下去,是因为你一直没遇到另一个符合自己审美标准的人。我大概就是他说的这种情况吧,反正这么些年,我真的没有再碰到另外一个想安静地陪伴在身边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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