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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让母亲做我的情人 母亲喝醉以为我是父亲

时间:2018-03-17 11:51:13  

  与门前小路垂直的,就是房子右边的通向后面人家的葱茏小路。

  当母亲在院内跟大人聊天时,我喜欢独自跑到外面玩,沿着那条小路,冬天折树枝,春天采蒲公英,一直走到后面,看到别人家隐蔽在竹林里的院墙才又转头,从亲戚家后面的茶园和杨树林里穿过去,再从后门绕到前院,那个时候饭菜已经基本准备妥当,洗洗手就上桌吃饭,吃完饭又沿着屋前那条路回去。

  我去那个村子基本在冬天和春天。

  冬天去拜年,春天跟着母亲去采野菜,打竹笋。后来亲戚搬了家,冬天也就不去了。

  那房子荒废着,剩下房子周围的竹子、杨树、山茶及各种植物野蛮生长着。多年之后,随着竹子和野生植物越来越茂盛,杨树林和茶园就显得萧条与颓败了。那隐匿在丛林间的房子更是四处落着青灰的瓦片,落在地上的瓦片大多长着一层绿荫荫的青苔,院子里红砖搭建的鸡架也坍塌着,枯萎的瓜藤在砖块和瓦片上匍匐着直到烂去后又有新的野藤蔓延伸过去。

  总之,那房子算是废弃了,那树林和茶园也是落败了。

  除了后面人家沿着那条小路去集市,几乎不会再有人去那房子周围看一眼,但是每年春天,我都要和母亲去一次。

  倒不是拜访那落败的人家,而是去采野味。

  每逢四月前后,尤其是落完春雨过后,路两边的竹林里冒出许多尖尖的春笋,又肥又嫩。

  因为小时候看电视里竹林中藏着许多蛇,有的还盘在竹枝上,时时朝行人吐着信子,心里一直对竹林心怀恐惧,所以采春笋时,多数是母亲穿梭在竹林里,我则站在路边上负责陪母亲说话。我想母亲大概也是害怕的,不然叫我来干站着说话算是怎么回事?

  若是我顾着玩没顾上跟她说话,竹林深处总飘来母亲带着询问的句子。

  “丫头?”

  “嗯。”我边玩边应着。

  “在哪边?”

  “在这边。”

  “干嘛?”

  “玩。”

  沉默一段后,又唤,“淘淘啊。”

  “嗯,在呢。”

  因为距离越来越远了的缘故,我几乎是喊着了。

  上午过去,到中午时分,母亲能采上一大筐春笋。

  等她从竹林里出来时,身上被晨露打湿了大半,头发上也缠着白色的露丝还落着竹叶子,但脸上是欢喜的,抱着那么大一筐笋子,怎么能不高兴?

  我俩一人一边抬着筐往回走,母亲去做饭我则坐在院子里剥笋皮。

  花花(我家狗)那时候正是调皮的时候,见我剥笋,总在跟前又蹦又跳,叼着竹笋四处乱甩乱跑,我则跟着满院子追,等母亲出来叫吃饭,见笋子只剥了几根,我却在一处跟狗玩了起来,不免几句旬斺,于是狗乖了,我也就乖了。

  吃过午饭,我跟母亲端着小板凳坐在院子继续剥笋子,若是隔壁大妈过来串门,就跟着一起剥。母亲叫我进屋给大妈取小板凳,我犯懒,一抬屁股,把小板凳让给她然后又一屁股盘腿坐在水泥地上。

  “懒成什么样?”母亲嫌弃地说。

  大妈跟我们不能再熟,也已经习惯了,呵呵笑着端过小板凳坐下。

  母亲一边剥着一边跟大妈兴奋地讲着她的打笋经历,笋子怎样肥,扭下来时发出怎样的声响,背回来时又是怎样的重……眉梢上尽是欢喜,好像不是得了一筐笋,而是得了什么金银财宝似的。

  大妈则教母亲笋子怎样烧才好吃,放多少肉,多少酱油,多少料酒……处处有讲究。

今天让母亲做我的情人 母亲喝醉以为我是父亲

今天让母亲做我的情人 母亲喝醉以为我是父亲

  剥完母亲总要给大妈送上一把,大妈不好意思地半推半就地接过去。

  剥完的笋子又嫩又青,一盆春色嫣然,煞是好看。

  母亲从那剥好的笋子里又拿出大半,让我给那家亲戚送去,说到底是人家的竹子生的笋子,总得分一点。

  我掂着塑料袋,沉甸甸地,不免嘀咕,“这哪是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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