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妈引导我进她身体 钻进姑妈肚子里文章
玉霞,作为名字让人不免觉得老旧,自动让人归结为某个年代。可是作为一个女人一生的代称,她便成了我的姑妈。
曾经的我从来都十分理性地对待社交网站上时时盘点的不老女神,每一位风情万种的女神在违背于自然界的年轮定理下拖拽着十八岁的容颜死活不松手。吹弹可破的肤层之下,不是满满的玻尿酸就是肉毒杆菌,荧幕上为了凸显不老的神话而被无限放大的脸以及经过不断美颜然后上传的硬照,都让我觉得再虚伪不过。直到那天姑妈生日,才让我感到关于老不了的一点点真实。
姑妈不是不老,是老不了。年轻时候的酷爱麻将,这里爱好延续了一辈子,生日那天父亲亲自定好了饭店给姑妈庆生,临近了饭点姑妈还在麻将桌上倒腾摸牌,死活不肯下来。父亲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催促,就连姑妈的麻友都坐不住了。
“诶诶,我说阿霞人家好心给你过个生日你就赶紧去吧,我们这缺不了人。”
“我知道,再胡两把我就走,今个儿手气好,可别浪费了。”说着又杠了一道。
姑妈果然说一不二,连胡两把后,拍拍屁股就要走人,临走前还说了一句“小林你来先顶着,一个都不许走,等我回来继续!”
姑妈对于麻将的热爱用当下流行的脑残粉来形容并没有一点点的违和。除了痴爱麻将,姑妈还是个老烟枪,郁闷的时候点支烟,酣畅的时候点支烟,困的时候抽根醒醒,醒的时候再来根打发时间。姑妈从不抽女士烟,细细长长的那种,她说淡,品不出味道,没意思。至于姑妈爱抽什么样烟,我也从来不知道,因为姑妈从来不在家宴上抽烟,也只是偶尔和姑妈去百货里逛逛才正好碰上她晚上和朋友约好的饭局,于是一道前往。一般在饭桌上,所有人大快朵颐之后都会留步谈话消遣声,这时姑妈就会习惯地接过朋友递来的烟。点燃,深深的吸一口,慢吐,然后继续谈笑风生。姑妈手里的烟头,呼哧的火星就这样一燃一息着,姑妈的眼眸也似乎在同时一睁一眯着,我将这理解为因为姑妈老了,看人难免要有些模糊。姑妈即使在一应一和的闲聊中,还是自然而然的掐着手里的那根烟,准确无比的在话语的间隙深吸一口,然后再眯着眼缓缓吐出,接着抬起倚靠着座椅的后背,拱着身子,用手腕的力量将布满了烟屑的烟灰缸推到自己面前,在缸壁上轻轻一弹,多余的烟灰就迅速落到了烟灰缸里,烟灰上残留的火星忽闪了一下,亮到了极点,就熄灭下去了,再也没亮起来,就成了仅仅是烟灰缸中众多烟灰里的一小簇,安然的躺在烟灰缸里。姑妈再用手腕将它推远,又把背重新靠在了椅背上,和朋友们继续着尚未完结的话题。众人蓄起的烟雾,时而挤走了头顶上的大片空气,烟草的味道很快弥漫了一整个屋子,使不抽烟的人感到窒息。姑妈未施粉黛略带倦态的面容在朦朦胧胧中也完全看不出一个女人几近半百的模样。一个女人,一根烟,总是令人看起来都是特别有故事的样子。
姑妈有故事,不仅仅是看起来,就像看起来有故事的人,一般都有故事。
有人说,什么东西最令人吸引,故事;什么故事最动听,关于爱情。
是的,姑妈的故事,关于爱情。
没有什么缠绵悱恻的琼瑶情节,低劣恶俗的于正剧本,更不是风流少年与问题少女的爱恨情长。姑妈的爱情,女主人公是姑妈,男主人公就是姑父,从此再无其他。噢对了,还有一只泰迪,名叫嘟嘟。
姑妈和和姑父的爱情在普通不过了。与那个年代所有适婚的男女青年一样,经人介绍,相处,见父母,结婚,过程平淡又顺利。这中间唯一起过波澜的时候也只是奶奶不太满意姑父的家庭,说是不够体面,说白了,不够有钱。可能无论如何也要在一起是爱情里最呼之欲出的信仰,本来只是单纯按照程序处朋友的姑父姑妈,因为奶奶的一时反对,一下激起了姑妈一个少女为了爱情无论如何都要在一起的决心,和姑父渐渐的越走越近,爱的如胶似漆。很快这对自予的苦命鸳鸯向奶奶宣誓,无论如何都要在一起。最终好在姑父的工作稳定,在当时我家所在的县城里的机挟敡做工程师,首席。其实也就是厂长接了生产的单子首先交给姑父去做,姑父手里有任务是才会交给其他人,这在街坊邻居的眼中看来我们家未来的女婿有盼头。这一来二去,奶奶的耳根子软了也就点了头。姑父姑妈的日子就开始过下去。 1/6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