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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和张小婷就读的初中就在一中的对门,初中时候我们也经常趁着闲暇来这边玩玩看看,早已对这里的教学楼布局食堂菜色还有四通八达的草丛小道摸得一清二楚,但当真正成为一中的就读学生之后,我们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学校是一无所知的。
张小婷说,这就是隔靴搔痒的意思,以前我们在外围,看到的听到的都是不痒不痛的东西,现在我们进来了,坐在课堂上,才是触碰到核心机关了。
张小婷说这话时,我们正一起推着自行车走在学校主教学楼面前的林荫大道上,大道两边种着参天的香樟树,葱绿的枝蔓将蔚蓝的天空大片大片地掩盖,只从碎缝狭隙里漏出几点浅淡的白蓝之光。
我俩不急不缓地慢慢往前走,这条路对我们来说已经很熟悉了,初中时候不知有多少次我们骑着车不从四中正门回家,而是特意绕一个远路,穿过整个一中校园,然后在漫天浓绿的香樟树影下你追我赶地穿行而过。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到这条绿荫蔽日的香樟大道时,张小婷骑着自行车的身子夸张地往后一倾,然后回过头对被她远远甩在身后的我大声喊叫着:“苏海晴你快点!这条路好好看啊!太美了吧!”
那是我们第一次骑着车在一中校园里瞎逛,张小婷喜欢昂着头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当然这只仅仅是对我,在普通朋友甚至在父母面前,张小婷总是低声低语的,像一个担惊受怕的小婢女。
我老是说张小婷欺弱怕硬,吃定了我是个敢怒不敢言的软柿子,便对我为非作歹。张小婷也不狡辩,只是呵呵地笑,眼睛眯了起来,我便用手指往她的眼角指点:“别笑了,我都看到眼角纹了林大嫂。”
初二过后,张小婷不再肆无忌惮地大嚎大叫,也不再卑躬屈膝地如同惊弓之鸟。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形容这样一种转变,就像她的整个人都笼上一层冰冷的冬雾,覆裹住她的眼眸和脸颊,四肢和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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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层苍雾的覆盖里,张小婷总是给人冷漠孤傲之感。只有我知道,在张小婷苍白的目光和倔强的肢体之内,是她濒临破碎的心,在寻求最后一丝冰封的保护。
后来我们经常走这条路,春天的香樟是嫩绿温柔,树影间的阵阵细风含情脉脉,夏天热烈张扬,像一片浓绿茂盛的“叶海”,秋天恬静可亲,如同卸下兵器与戎装的归乡战士,厚重的金黄色落叶铺满大道,都是他们离开江湖后抛下的恩怨情仇,冬天萧条冷涩,以丧失一切可能性的状态反讽着所有的可能性。
我们少女时代很多漫无边际的聊天也发生在这里。在这片树影之下我和张小婷几乎无所不聊,这些高大葱郁的香樟树如同一面面密不透风的绿色围墙,包容地将我和张小婷圈进了一个与世隔绝绿意葱茏的桃花源里,在这里,我们可以不知魏晋,也可以指点魏晋,更多时候,我们是在自己的魏晋时代里迷途不知时间深浅。
张小婷说第一次见面班主任就很凶,一个小时的班会全程没有展露笑脸,一直紧紧绷着,就像有很多条不可见的隐形胶布缠绕在他的脸上和嘴唇,以致连细长的深色皱纹也都是紧绷绷的。张小婷说他是一个大概三十四岁的中年男人,教数学,正正经经地穿黑色西装,没有系领带,白色衬衣。
张小婷对他的脸做了一个奇怪的比喻,她说就好像一个阿姨拖着一个黑色拖把在一块透亮的大理石地板上用力拖地。
“啊?”我茫然不解:“你是指这位老师的脸很像抹布吗?”
张小婷自己也显得对这个比喻有点不确定的样子:“不是的,嗯,就是,怎么说呢,就是也有透亮的部分,也有黑色拖把的部分,然后还要有用力的部分。”
我不知道一个人的脸要如何长得既要透亮又要黑色还得要用力,只能下次找个机会去好好看看她的班主任了,领略一下实物的风采。 1/2 1 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