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把她绑在床上轮流视频 床上糟蹋美女完整版
栀子侧卧在床上,蜷成一团,用手拉了拉被角,不安地熟睡着,窗外香樟树上的知了比昨天更加聒噪了嚣张了一些。

厨房里洗碗池的碗还泡在水里,油渍没有被清水冲散,反而更加晕散开了。
水龙头的水有规律的滴落在洗碗池里,“滴答,滴答,”让整个空间显得更加静谧了。
时间越靠近黄昏,空间就会变得越安静。
栀子小心翼翼的翻了一个身,猛的坐了起来,对面化妆柜上的镜子里的栀子额头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
起身,踩着只有一半鞋底的凉拖,走在地上,无论多久都还是没有习惯硌脚的地板。
走进厨房,打开滴着水的水龙头,接了一大碗水,猛的灌了自己一大口,低头揉了揉太阳穴,走出了厨房。
那个男人死了一周了,但她依然觉得这个房间里还有他的存在,甚至于一直在她身边,她打了个寒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耸了耸肩,揉了揉手臂。
打开手机开了一眼时间,时间刚好从五点四十九跳到五点五十。
她今天还是不打算把洗碗池的里碗给清理掉,虽然已经存在了一个星期了,她从来都不洗碗,以前那个男人还在的时候总是他洗,他不在了栀子也就索性不管。
要说起栀子的职业,那还是有点难以启齿的,她自己都是这样想的,但是虽然难以启齿但她觉得这样的职业却也是聪明的。
世界上大部分男人都是肉食者,而栀子充分利用了这一特性,来富裕自己,说的难听一点就是“妓女”。
她没有学历,甚至于大字不识一个,却表面上过的比很多人要自在许多,至少不缺钱花。在她眼里一个人要过得自在一定和钱脱不了干系。
她在四十米平大小的房子里不停地走动着,拖鞋发出欻欻的声音。
刷了油漆的红木桌角上还有那个男人留下来的烟蒂印子,栀子不屑“啧”了一声,用抹布使劲儿揉搓着。
无果,比牛皮糖还要粘人。
她唾了两口唾沫,放弃了擦干净桌面的想法。
栀子把拖鞋脱在了洗漱间门口,脱下睡衣,挂在门上,反手摸了摸背脊上的疤痕,打开了花洒。
被水汽覆盖的镜子上映出了栀子美丽而具有诱.惑力蝴蝶骨,水滴顺着背脊穿过蝴蝶骨流下,任谁看了都是难以把持住的,但美中不足之处就是蝴蝶骨上有几处显而易见的烫伤。
那是那个男人留下来的。
那个男人似乎有感觉他自己命不久矣,好说歹说要在她身上留点东西,她觉得他很变态,但她也没拒绝,毕竟他在她身上已经用了不少钱,这对于她来说不算要求的要求太容易被答应。
她洗完澡,光着身子走出了洗漱间,径直走进卧室,然后在化妆台前坐定。
栀子从那个男人死后就没有碰过桌上的化妆品了,她总觉得化了妆就不能体现对死者的尊重,化了妆就多了活人气,少了对死者的哀悼,她对这方面还是比较迷信的。
在她的意识里总觉得要是表现出了对死者的一点不尊重的意思,那么死者的灵魂就会来找你,缠着你,至死方休。
当然只要过了头七就好了。
死者灵魂不在人间逗留,沉到黄泉,过奈何桥,喝孟婆汤。
栀子化了一个妖艳的妆容,爱斄的眼影,牛血一样的唇色,她把自己用头绳绑到一起的头发放了下来,乌黑亮丽,就像是弯曲了被泼了墨的瀑布。
她起身,拉开衣柜门,翻了翻,关上柜门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件黑色连衣裙。
栀子穿好,站在镜子前面,黑色的裙子,低胸、束腰,婀娜多姿的身材尽显出来,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就着手拉扯自己嘴角。
呵呵,她笑了。
打着光脚,走到门口,穿上大红色的高跟鞋,没回头的踏步走出去。
栀子从来不是光风霁月的女人,从那个男人扇她一耳光的时候,哦,不是,从杨文昊离开家没再回来那一天,她就知道了。
杨文昊,抛妻弃子的劳改犯,栀子的父亲,栀子是她后来自己改的名字,因为觉得丢脸,也就连姓氏都没有加。 1/5 1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