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给我按背下面_男生和女生那个对那个,大手在我胸前一阵揉搓。他是广阔寒江,而她只是悬浮其上的一颗微茫星辰,再明亮璀璨,也是昨夜的旧光景了。雪越下越大,将整座岷山的万里绿树都覆上刺眼的白。
沈宅前站着一群黑衣男子,沈寒江一声不吭猛吸雪茄,在场没人敢喘一口大气。
他沉默了很久,才终于转过脸,懒懒地踱步,扫了一眼僵直站着的林微辰和言少洺,先凑近林微辰精致的小瓜子脸,海啸般的目光寂静中穿透她躲闪的瞳孔。
他幽幽地咬牙抬手,一个耳光扬到空中,却在触到她的瞬间静止,缓缓顿住,终究松弛着垂了下来。
沈寒江又转而掷下半截烟蒂,瞥了一眼杵着的言少洺,阴冷地一扯嘴角,不动声色地将枪口对准了言少洺:“少洺,今儿我是要你明白,家有家规。让我失望过一次的人,我就要让他这辈子都彻底绝望。”
言少洺安然地闭上眼,不卑不亢地应声:“听凭江哥处置便是。”
林微辰失控地尖叫,她扑通跪倒在冰冷的雪地上,挪动膝盖到沈寒江脚边,颤抖着将他的腿紧紧抱在胸口:“寒江……寒江,都是我一人的主意……”
寒江一面将枪口固定在少洺太阳穴边,一面凝视着惊慌失措的她,她这副眸子湿漉漉、双颊苍白的样子无端让人心疼。
寒江嘴角的笑容浓了几分,将她扶起来,又将她冰凉的手搁进自己掌心握紧。
林微辰忐忑地抿着晶莹的薄唇,楚楚的双瞳迎上他,让他不禁沉醉地忆起初见她的那天,她也是这副目光。
沈寒江初见林微辰,是在破败的林家公馆的天台上。
林微辰的父亲林福生,在风云诡谲的生意场上一朝落了马,财产很快就被冻结,最终在一场混乱的袭击里成了植物人,靠重症病房的仪器支撑着脉搏和呼吸。
天台上的风特别大,林微辰瘦削的背影看上去像一只纸鸢。
沈寒江静静地看了许久,鼻息间掠过一丝叹息,林微辰警惕地回头,潮湿卫屈的双眼,与沈寒江对峙了良久才喃喃地开口道:“你……能带我离开吗?去哪儿都行,我只想要活着而已。”
我只想活着。沈寒江蹙着眉宇,细细回味着这千斤重的五个字,心不由得猛然一颤。林微辰不过十九岁,竟对于外面有好几拨人要追杀自己的情况心如明镜。
沈寒江沉思了片刻,然后幽幽地盯住她的眼睛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你就是那个让我父亲破产的人。”她不动声色地垂着脸,老实答道,细软的声音里残余着淡淡如云的哭腔。
沈寒江的双瞳里写满疑惑和探知的欲望:“为什么你认定我不会杀你?”
林微辰不躲不闪地凝视着他刀锋般冷漠的双眼,语气透着笃定:“直觉吧,我看进你的双眼,觉得你不会这么做。”
黄昏的光线里,她柔软的嗓音再次让沈寒江心头打了个寒战,他强撑着镇定的神色,迷离地笑着说道:“好,我带你走。”
至此,二十四岁的沈寒江不顾自己属下的反对,将她接进了岷山的宅子里。
他满足她的衣食,还准许她每月可以探望自己的父亲三次。平日里,她便乖乖待在卧室里,读些亦舒黄碧云的闲书。
她最惶恐的是午饭时间,每到这个点儿,沈寒江必会回山上来,狭长奢侈的餐桌上就空空的两个人,她无声喝着汤便隐觉有束淡漠尖锐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一抬头,却又见他懒懒地望着别处。
坊间都传他极为宠她,只有贴身的人知道,他对她透着股疏离,偶尔醉了闯入她房间,拉着她温柔而深情地胡乱絮语,第二日也必然会冷下脸,旧事不再重提。
那年秋天,沈寒江大方地在觥筹交错的舞会上,将她以亲密女伴的身份介绍给众人,一时间大家对她赞叹不已。
她走到言少洺身旁时,不等沈寒江开口搭桥,便挽着寒江的手臂,一副巧笑倩兮的闪亮模样,朝着言少洺微微颔首,语调透着少女特有的令人沉醉的天真和任性:“你就是寒江的左右手,言少洺吧?”
“……林小姐好。”
言少洺匆匆瞥了她精致的容颜一眼便收回视线,打了招呼便借口拿饮料走开。
一切的细枝末节都尽收她眼底,她只踮起脚凑近沈寒江的鬓角,馨香而甜腻的呼吸柔柔地喷在他发红的耳际:“寒江。” 1/6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