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儿子也许是怕女朋友和别人知道他有这么个母亲,拿了钱后,也不留母亲,就急着把母亲送上了车要她回去。但母亲突然想起她闲时做的传说能避邪的桃核手链忘了给儿子,就下车退了票,想再回校园给儿子。
不巧刚到校园门口就犯了失忆症,于是就拉着刚好出校园的罗毅,认定他就是她儿子。罗毅一头雾水,对她解释他不是她儿子,可她不信,心里一急,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罗毅赶忙把她送进了医院,并主动承担起她的医药费。她是因为贫血而昏厥的,当罗毅从医生处了解到她患有失忆症后,怕她伤心和不安,就自称是她的儿子。她在意识不清时说想见儿子的女朋友,正好他无意间捡到了曲雅的手机,于是就有了之前让曲雅假扮女朋友的一幕。
罗毅是一个那么好的人,相比之下,阿姨的儿子简直太可恶了。曲雅问阿姨:“你儿子叫什么名字?我带你去找他,这样的不孝子,得好好教训一顿才行。”
还没等阿姨回答,门口就冲进一个人,居然是曲雅的男朋友丁俊。他对着曲雅吼道:“原来你不和我约会,就是为了和这小子一起吃饭!”
背朝着丁俊的阿姨一转头,和他打照面时,他顿时惊呆了,嘴巴张得老大:“妈……妈,你怎么在这儿?”
明白了真相的曲雅很生气,她掏出丁俊送的手机往他手里一塞,怒道:“还给你!你真卑鄙,居然跟踪我!而且你对自己的母亲也不孝,我不想和你这样的人继续交往!”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
曲雅和丁俊分手后,每天下午都一个人到操场上绕圈子跑步,排解心底的愁闷。
这天,却有一个人追上来,和她一起并排跑,是罗毅!他微笑着转头对曲雅说:“别那么垂头丧气的,老是低着头干什么?”
曲雅终于抬起了头,也露出了笑容说:“我不是沮丧,而是在找东西。”
罗毅问:“你掉了什么?”
曲雅说:“我的爱情掉了,所以现在在寻找。”
罗毅说:“那我刚好拾到一份爱情,不知是不是你掉的那份?”
曲雅站住了,笑着说:“那你拿来给我看看是不是。”
斜阳下,操场的跑道上,两个影子越靠越近。
篇二: 扣住她的腰让她承受他 她的紧致让他发疯
十岁那年的晚秋,叶澄枫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讲台上,当他煞有介事地谈论起名字由来的时候,窗外凉风乍起,惊落满地黄蝶。
澄枫,澄缘似海,长忆如枫。
一句话说完,他好像终于松了口气,眼神明亮起来。是那样的眼神,如麋鹿般澄澈的眸子,几乎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吸了进去。
班主任老师点了点头,一下子把他拉到身边,无比宠溺地抚摩他乱糟糟的头发,竟没有一丝迟疑。
一种不详的预感瞬袭荡然心谷,果不其然,就在那一天,那个顶着满头自来卷儿的叶澄枫成了我的同桌。
那时,我小小的心里忽然充满了嫉妒与怨恨,他霸占了我的座位,他抢走了我的光环,他熄灭了我的骄傲,他擦掉了那条三八线,他为此感到兴奋。
他真得很磨人,我和他常常为“越线”吵得不可开交。不论在课堂上,还是在课间,我与他常常针锋相对,丝毫不留情面。
就这样,两个人从秋天吵到了冬天,斗得最凶的一次,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强行脱掉了我的棉鞋和棉袜,随手扔到了教室的房顶上。
仿佛从来没有哪一个冬天如当年那般寒凉。叶澄枫的脸上无法掩饰地露出惊诧,我噙着泪,一个人光着脚丫从学校走回了家……
家里真的很穷,爸爸和妈妈因为那一双不翼而飞的狗绒棉鞋大吵了一架,而我却谎称放学的路上被恶狗追,没有说实话,结果招来了一顿痛打。
丫头,你这是拿刀子往妈的心口上戳啊!她急匆匆地烧了一锅干辣椒水,反复试了试水温,这才小心翼翼地托起我的脚慢慢地浸泡在水里,一边说话,一边抹眼泪。
从那以后,我的双脚便落下了容易冻伤的毛病。一到冬天,总有热、痒、灼痛感一股脑儿地钻出来,时不时地刺激着我的心坎儿。
可不可以,原谅我一次?半个月后,叶澄枫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右手紧紧地护着一个鞋盒子,左手和左臂都缠着绷带,脖子上绕着的绷带将左手臂吊了起来。 2/3 首页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