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觉得小孩子去有些丢人,就去找我们,要把我们叫回家。我们躲在了道班的茄子地里,母亲找不到我们无奈地回去了。
李大妈说,大人吃完小孩子再吃,于是我们围着水源勘探队的钻井架抓人玩。
没几分钟,我被井架的大角铁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倒,脑门正好碰在另一块大角铁上。
角铁的一个边全镶进我的脑门里,我只觉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想睁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我听到爸爸说:“好了!好了!眼睛会动了!”接着有人用棉球给我擦眼皮,等我睁开眼睛,我先看到的是爸爸哭红的双眼,
接着看到了一脸盆血水和很多沾满血的棉花。事后才知道,我跌倒后,大我三岁的哥哥吓得赶紧去叫爸爸,
爸爸抱起我时我已昏过去了,他们用粉脂青霉素整瓶地倒在伤口上给我止血,但都被冲跑了,没法了,
才把我抱到铁五局二处六十八大队的医务室救治。当时医生为我缝了十八针,因为失血太多,卫生室又没法输血,
所以我能不能活过来,连医生都没把握!能活过来算是捡了一条命。
我们村的顶上有一所民办小学,只有方德林和张怀琴两位老师,教一二三年级三个班。读了三年级没地方送的学生就又从一年级读起。
我去读书时,和同学玩跳“牛拱背”(就是一方双脚并拢站好,然后弯腰把双手搭在脚背上叫一级,
手搭在膝上叫二级,手抱在胸前叫三级,另外的人排队从他身上跨过去,有点像体育课的跳山羊)
一位叫刘成华的留级生,在我从他身上跳过时,他往下一蹲,我手没扶处,头便撞到对面的土坡上,脑震荡后遗症一直到现在也没全好!
尽管这样,我没有以受过伤,大脑不好用等为借口而放松学习,而是以《语文》《算术》双百分考进了区级(当时辖现在的三个镇)中心小学“亦资小学”去读书!
一转眼,我初中毕业了。我准备去参军入伍,可是我三爷爷解放前曾是恶霸,我的正审便过不了,所以不能入伍。
而我连我三爷爷的面都没见过,他对我能有什么影响呢?但我能找谁去说道理呢?有这么个三爷爷就活该倒楣!
我没法了,赌气不去参加生产队干活,每天拉上我家的老水牛去山上放。我自己做了个带铁环的铁笔带在挎包里(那时没有钥匙扣圈)。
到了山上,把用长绳子把牛栓在树上让它自己去吃草,我则在硬地和石头上算题(我们兄弟姐妹八个,
没钱买本子,只有写文章才舍得用本子)。半年时间里,初中主科的题,我全部做了一遍,下半年又去求我堂姑爹,才读了初中补习班。

小女孩握住粗轻轻地吸 小女孩一个腿细一个腿粗
正式考试,我比预选多出了27分被盘县师范学校录取了!
我的付出得到了回报!
进入师范学校,毕耶旜来就当老师,应该说苦日子就要出头了,谁料在读师范二年级时的冬天,我的了种怪病:
每天晚上三点四十分,我的双鼻孔准时流血,吃安络血和把头埋进冷水盆才能止住。
但第二天晚上准时又流血,而且左肋处有疼痛感。到县医院一检查,说我有风湿性心脏病!给我开了速效救心丸,
但我吃了也没止住血,而且吃后感觉不好受。一个月下来,我连走路都难,
到云南昆明医学院附属医院检查后,说是急性胸膜炎。住了三天院才好!
我知道当老师没真本事不行,耽误的课程我全都补上了!期末考试我获得年级第二名,所以被提升到校团卫任副书脊(兼职)!
1987年,我在贵州省六盘水市盘县石脑乡中学任教,这年农历的八月二十四号,我那27岁的哥哥因食物中毒去世。
我因伤心和劳累,半年时间体重下降了8公斤,走路都是飘的!我们学校的创始人高圣修老人去世。
我在抬老人上山的山路上从两米多高的石头上跌下,头破血流,被抢救了一天才活过来。
我醒来后第一件事是请人拿纸和笔给我,把日记写好,以便出院后回去补上,因为日记其实是我的创作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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