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快停下我疼视频 停下别抽了 再抽会怀孕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消散在那片美妙的画面里的呢,我不知道,怎么也找不到。我甚至都忘了snow和我在洛杉矶县住过的地方。
我想,如果我的那些碎片在时光深处,一定是需要时间来拼凑的吧。我一刻都不敢停下脚步,在抵达她等待我的地方前,我需要时间。我要仔细想起过去的一切。
我艰难地不停向前迈步,与擦肩而过汽车的灯光默默地打着招呼。四个小时后,天色明晰起来,廖阔的浅白色天空看得让我眼睛生疼。
我终于记起我们在洛杉矶县曾经的住所——那座掩映在蓝花楹树和棕榈树之间的木屋,她常常在蓝花楹树开出紫色如奶瓶刷一样漂亮的花朵时,应景穿着那件紫色的方格浴袍赤着脚走来走去,故意用脚沾水在木纹地板上作脚丫画,样子可爱又性感。
现在恐怕那所房子早已寂寞起来了,没有snow和我一起的房子,一定是孤独的,哪怕其他人住在那里,也一样。
记起一些以后,我大病初愈似的轻松了许多。心里那个十年前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在紊乱里一次次重叠,我就像是一方不受控制朝山脚滚动的巨石,终于被一棵大树粗大的怀抱挡住。我停下失控的脚步,像那些笔挺冷清的棕榈树一样站着。那个卡其色绣着“snow”字样的包,正在我怀里,沾染了我十年以来的味道,饱满得怎么也嗅不到snow带着青草味的体香。
一只晨起的海鸟,在我身边不远的松树旁鸣叫着盘旋而去。我轻轻抬头,路边绿荫环绕中戴着褐色帽子的木屋跃然眼前。我怔怔地望着,不明白我是如何梦游一样走回我们的木屋的,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不停地走,仿佛受到了使命的召唤。人可能真的会如宿命的本能一样走向回去的路罢。我扭头去寻觅那只可能是snow信使的海鸟,可它早早便溜走了,就像心里的思念会像一湾碧水里的小鱼——调皮地从回忆的指缝间溜走。
可我已经站在这所木屋面前,我甚至在耳边感受到snow的温度,闻见了她发梢的芬芳。记忆摇晃着回忆的闸坝,瞬间冲破了尘封的茧——里面不仅不是斑驳虚无,甚至鲜活得比我此刻的疲惫还厚重、散发着淡淡的snow的味道。每一处她挽着我的手臂用脚丈量过的风景,每一刻席地而坐默默对视惊鸿一瞥的温柔,每一次在海边在木屋在山林汗流浃背的相爱,往日像重归大海的鱼在脑海灵活地翻滚游戈....
snow终于回来了,从我幽暗的记忆海底浮现;而我也回来了,伫立在我们的木屋前。十年颠沛流离的时光会不会让她如她曾经亲手绣在包上的名字一样,变得淡漠呢。她大抵是不会的。那天在斯维登伯格教堂,她像个孩子,蹦蹦跳跳地穿梭在教堂明亮的玻璃屋顶下面,一会儿跑到我看不见的地方,一会儿又突然回来和我抢耳麦,那时,我听着她最喜欢的TearsInHeaven——旋律亦如十年后的今天在我心里回荡,丝毫未变。snow会不会忽然从木屋的哪个角落悄悄绕到我身后,说一句:“吓,小七,臭小七,你知道回来啊……”
我只想像过去那样,微笑默默不语,然后让她融化在我怀里,她一定也会紧紧揽住我的身体,仰头像寻找清澈泉水里剔透的石子一样——盯着我的眼睛,问我:“小七,你和我说的话,是心里的吧,一辈子不要忘记哦。”
她通常说完还会皱皱好看的鼻子,眼睛像熠熠闪光的两湾月牙,配合着举起的手坚定地捏起拳头,面颊荡起一圈圈的红晕。不等我回答,她又带着幽怨和肯定自言自语:“你早晚会对我厌倦的,你会忘记我的!不过,我一生一世不会忘记你的,不对!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六十年以后去了天堂,我也会记得。”
现在,我多想温柔地环抱着她,小心翼翼地把我和她的气息揉进心里——再也不忘。我背负着十年时光的难以承受之重,我再也没有力气去几十公里之外圣盖博山林了——既然snow在这里回到我的心里,我再也不必走,也走不动了。只想永远追逐着她的迷人气息和苦苦找寻的回忆。
她说天堂很近,因为我们的爱与心晶莹澄清,她断定我们可以去天堂;她说灵魂是透明的,所以我们要一起去斯维登伯格教堂——那时的阳光穿过透明玻璃的教堂屋顶,她好看得明媚透亮,我真的看见了她透明的心,那一定是snow干净的灵魂吧。我们在教堂的钟声响起时虔诚地祈祷,一直到烛光和星光灿烂了整座教堂的丰满。我拥着snow,我们安稳得像两棵紧紧生长在一起百年的松树。 2/5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