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初恋的身边,像是一盘激烈厮杀过的棋盘,硝烟散尽,最终每颗棋子都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如今我们已经结婚孩子也即将降生,现在的生活正符合了我最初的梦想,我几乎快要忘记了你。直到今天整理书柜,在很久前的记事本中掉落出一张乐谱,让我回忆起生命中最美妙的过客,那个我曾“驯养过”的男孩儿。
当我们的曾经重新在脑海中放映,我才发现,其实,从始至终,都是你在饲养着我。我曾幼稚的以为是我教会了你家务料理,甚至生活与微笑。可教会你做的,全都是我爱吃的菜;家务清扫,我从未动过手;你带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全与温暖,而我最终却不得不离开了你...
如果我还在你的回忆中,请你一定原谅我。过客毕竟是过客,命运终归是命运,爱情又何尝不是注定的呢。对不起啊,我的人生只属于他,也只能属于他,请你原谅,此生注定他才是我的主人,而你也终将会遇见属于你的命运。感谢曾经你给予我的所有美好,陪我安稳度过人生中最低落无助的时刻。我不会忘记那个善良的你,你将永远带着温暖的微笑,活在我记忆,令我永生感激。
篇二:y荡医生by墨雨烟夜 纯r bl做到你哭为止
松,绰号鸡公,年近不惑一直没翻出什么浪来。但这似乎也并不影响他在寨子里的优越感。在寨子里没出大学生之前,他一是寨子里最高学历,这项记录长达十年之久。他也时常带着来自普通高中毕业生学历的自豪感,衣着光鲜,头发像皮鞋一样锃亮,沿着寨子里的尘土飞扬夹杂着扑鼻牲畜屎尿味的泥巴路巡视,听到在议论什么就停下,也不在乎议论内容,只听个大概便高谈阔论起来,直到所有人都频频点头默默赞叹才嘴角略微上扬,带着舌战群儒满载而归的愉悦转移阵地,继续巡视,那趾高气昂的模样像极了鸡圈里被一群母鸡围绕的公鸡,还是那只唯一的公鸡,我想这应该就是他绰号的来历。
这天同往常一样巡视,他一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给他锃光瓦亮的皮鞋染上别样的风采。
和往常没有差别,农闲的时候李旺家院子中央正围着一群人在看下棋。松刚走出那条肮脏不堪的泥巴路,在李旺家院子边草甸上左右交替连着跺了四次脚,一边抱怨这条路什么时候能干净点,一边屈膝弯腰拿出纸来擦皮鞋,恢复它的光彩。这透彻的跺脚声,完美的达到了预期效果。
外围的人齐刷刷的回头,看着松。
“不用看,肯定是鸡公来了。”引得大家一阵哄笑。
说话这人叫李顺,十足的棋迷,也是黑方棋手。他与松同岁,一直喜欢读书成绩却不咋样,这不高中没上成,最高学历的光环拱手让人了。但在他心中,他读书时成绩虽不好,但一定是强于松的,至于松能考上那都是松妈康师傅在中考前求遍了周围四个村在内大大小小所有的庙。每一个庙都是一步一步走着去,连着拜了大半个月才拜完,菩萨念及康师傅心诚,所以照顾松罢了,不然凭松的实力就和吴奸商竞选村主任一样,命中注定陪跑的份。
至于他怎么看待自己没考上,和他本人无关那是肯定的,要怪就得怪吴村长,跟他爸妈狂吹什么自强论,“你要是头猪,求神拜菩萨也不能让你变作人。”他妈就真没去求过。人家菩萨肯定不高兴,松他妈为这个事心焦力竭跑遍了庙,结果自己家爸妈呢?
所以,李顺不甘,也总与松唱反调,让松难堪。松的绰号也正是出自于他。
哄笑似乎并没有对松造成什么影响,他擦完鞋就势丢掉纸巾,拍拍裤脚缓缓起身,同样以微笑回应着向人群走去。
“啧啧啧,顺,天天下棋一点长进没有,还能一直坚持也是不容易啊。”松带着嘲讽的语气说
“哼,我不行,你来啊,鸡公,我看你怎么啄死人家。”李顺毫不示弱的回应。
松下棋水平到底怎么样没人知道,寨子里也没人见过他下棋。但他热衷于评论倒是人尽皆知。
松对于下棋这件事不太感冒,他觉得下棋这件事就跟李顺家载的那颗紫荆花差不多,棋错一招引起的惋惜与喧哗和紫荆花刚绽放的那几天所带来的关注都一样短暂而且不值得让人怀恋。所以,他又接着巡视,接着寻觅他展示的舞台。
这不,正好遇见个好机会。
2.最高学历的光环
挨着李顺家北边李正家正在砌沼气池,这是正策下来后第二批。
这沼气池从来没见过,怎么砌的松更是一窍不通。看看师傅挥着砖刀,一块一块砖斜着砌成穹顶,除了几根加工成出头样式的木棍在下面支着,就再没别的东西。松绞尽脑汁,琢磨这到底是什么原理?这像蛋壳一样的顶上面还盖猪圈呢,这穹顶怎么能承受的住呢?不由得发问: 3/7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