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母亲送猫的经过,然后吃了碗剩饭剩菜。
他接到女友发来的电子邮件,他回复的电子邮件字里行间充满了热情和爱意,女友发过来一枚大大的爱心。
他睡得足,精神好,想起来前些天朋友聚会时提到的困难,一一提供建议。
这一套问题解答后,困意又来,继续睡觉。
他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呼吸有点困难,胸口被压着。睁开眼睛看向胸口那里,吓了一跳。猫!为什么是一只猫?猫见他醒了,又坐到床尾,静静的看着他,耳朵冲向他。
他仔细看这只猫,一样是黑耳朵、小黑脸、四只小黑爪。同一只猫吗?它是如何回来的?他问母亲在哪里发现的猫,母亲说还是在家门口。
他仔仔细细观察这只小猫,猫也看着他,随着他的目光而动。他想知道猫怎么回来的,看了看时间够骑车一个来回。于是,这一人骑着自行车,一猫坐在车筐出发了。
路过车站,行人、等车人的目光被这么个新奇的样子给吸引住了,有的拍照,有的目光一路跟随。他们可能觉得这很有趣吧,不知道,管它呢,送猫回去就好了。
骑行在城市与郊外的衔接之处,风吹得小黑耳朵尖轻轻颤抖,明媚的阳光透过树叶间隙妆点普通的柏油路,像在白天能看见的星河,他觉得自己是在追前面的织女。真的有织女吗?不知道,管它呢,顺着路走就好了。
休息在路基,感受着树荫带来的阴凉,还有温暖的花香。至于是什么花,不知道,管它呢,有蝴蝶在花丛嬉戏就好了。
猫追着蝴蝶,扑到花丛中,连续转弯追着蝴蝶,压低身体悄悄的靠近停在一株花的蝴蝶,再一扑,还是没扑到蝴蝶。
继续上路,正值中午,他送回猫,询问僧人可不可以喝一杯水。僧人将他请进院内,奉上粗茶。
他借机向僧人诉说送猫的经历,询问是什么原因猫总会回来。僧人施礼解释为:这黑耳朵的小猫与佛有缘,施主与猫有缘,佛解小猫的困惑,小猫解施主的困惑。他听完思索了片刻,爽朗的大笑。
他又问猫可不可以让自己领养,僧人施礼回答:缘分若到,自有结果。他若有所思,又看向小黑耳朵刚刚出现的地方……微微而笑。
他看见了什么?他这些天消失的父亲正在那一处逗猫。
篇二:甲雯姬无惨漫画桃屋猫 桃屋しょぅ甲斐姫无惨 滛乱三国甲斐姬无惨
周日中午,正在加班的我接到姐姐的电话。
其实,这段时间我很排斥接到家里的电话,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抑或更准确地说我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而已。
但是还是接了电话。姐姐问我今天忙不忙,我说还行,正在加班。姐姐说今天接爸爸来我们这个小城市看病,问我中午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
我忙完已经中午一点了,然后匆忙赶到姐姐家。一进门,看到姐姐和父亲正准备吃饭,外甥与外甥女已经吃过了。显然,他俩一直在等我,却没有一个电话催促我。
匆忙坐下之后,我机械般地脱下外套。父亲与姐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只是默默着吃着饭,口中不咸不淡,心中却思绪万千。
我始终没有抬头看父亲一眼。自从上次从家里回来前,我摇下车门匆匆告知他们我接下来的决定时,没等他们发表意见我就逃也似的发动了汽车。自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勇气去面对已经年逾古稀的双亲。
我听着他们父女俩寡淡的聊天。
不知从何时起,原来沉默寡言的父亲,早已经变得絮絮叨叨,而且很多话在我们儿女眼中看似无聊甚至有些幼稚。姐姐耐心地接着父亲的每一句唠叨,而且每一句都精心地回复着,还时不时反问父亲一句他口中那些村落中我们早已记不起的老人们。
最终,父亲还是没忍住问了我一句。
“骑车来的?”
“嗯。”
“车也没要?”
“不是没要,是不需要。这不都是为了孩子嘛。”
我们都很适可而止的就此打住了今天唯一的几句对话。
此后,父亲默默地吃着碗中的面,我故作习惯性地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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