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四十岁左右嫁给一个二十岁的男人,他穷得只有屋顶的秋风,我还是走进了这个家,让这个家有了女人。他不知道我的过往,他只知道劳作,我从未向他唱曲,他极少与我说话。我们生了七个孩子,三女四男,还是养不起,四男一个和尚、一个道人、一个郎中,剩一个身边养老,三女两个又做了妓女,余一个嫁于小户人家未三十就去了,面对孩子的命运我没一滴眼泪。
夜深时当我披衣起坐或梦回红楼时我又见一青俊年少对我说:我最爱妓女!而身边的愚夫仍在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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