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父亲的情人,他们分开后,母亲发现怀了自己,咬牙将自己养到十五岁,却病倒了。为了自己,她去找父亲,父亲留下来了自己,而母亲后来便只能躺在床上靠器械药物续命。很贵,自己没有付不起。
阿阮不止一次梦想自己能够坚强起来,挣很多很多钱,供养母亲,但现实是残酷的,她很难做到。因为她太胆小了吧,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她自欺欺人地不去想这些,自欺欺人地接受父亲的安排,让自己不挣扎地接受这一切。
然而今天晚上喝了点酒,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不受自己控制的一切,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她把房间关紧,打开电视机,打开淋浴头,在里面放声大哭,直到哭不出开为止。
哭完之后,她安慰自己,你已经很幸运了,母亲的医药费有人付,自己的生活吃喝不愁,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你要是不甘心,从现在开始努力,将自己喜欢做的做到极限,那样你就会发现自己其实很有用的。
阿阮从此之后,开始了一段有规律的作息时间。
新郎叫顾晚山,继承家族企业,据说在新一代中年轻有为,很得父亲的欣赏。想到这里,阿阮嗤之以鼻,父亲如果真的欣赏人家,干嘛不把自己宝贝女儿,自己的大姐阿敏嫁进来呢,肯定是有什么毛病!比如在私生活不检点,在外面有很多情人,或者干脆喜欢男的,或者那方面有问题。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第一个最有可能。别看新郎一脸严肃,道貌岸然,现在很多人人模狗样,还不是换女人如衣服,自己的父亲就是个最大的列子。
阿阮想了会儿觉得有必要和顾晚山说清楚,免得以后误会,互相给对方添麻烦就不好了。
终于在一周后的一天晚上,阿阮等来了和顾晚山的第一次见面。见面是在晚餐,管家周叔将牛排端上,两个人互相打完招呼,便各自安静地吃起来。
顾晚山看起来很有礼节,吃饭的动作一丝不苟,直看得阿阮心惊啧舌,这不跟父亲一样一样的吗?阿阮不自觉就将对方跟父亲划分一类人。晚饭过后,阿阮还未开口,对方就先开了口:“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阿阮没想到他第一句话问的是这个,有点受宠若惊:“这里很好,周叔照顾的很好。”
安静片刻,阿阮斟酌词句正要开口,对方又抓住了先机:“我知道,我们的婚礼太突然,几乎没有相处的机会,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可以慢慢从朋友开始相处。”
阿阮吃惊的抬头,刚好对上对方温和的眼神,对方的脸一瞬间以惊艳的方式撞入视线。没想到这人近距离看挺好看的,眼神还有点纯良的感觉。不不不,阿阮赶紧否定并低下了头,在商场中混的人,哪来的纯良,装出来的,对,装出来的。
阿阮心绪不宁地回道:“好!”忽感回答的有点随便,继续道:“我正有此意,如此更好了。”
接下来各自聊了些有的没的没营养的话,便各道晚安,回房休息。 4/4 首页 上一页 2 3 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