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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沉的嗓音就像雄狮的低吼,威吓着他。
“那些事都算过去了,你也没有受伤,没什么好在意的吧?你赶紧收拾收拾,给我回去!”
邻居拨了拨按在自己肩上的手,拨不开,就放弃了,懒懒地倚靠在墙上,抬起眼睛,语气揶揄“不要,我受伤了。”
他的语气总是懒懒的,他看着现在的邻居,心里的火苗就又摇曳起来。
“哪受伤了?我看看。”
经纪人不罢休地就要检查他的手掌,却被邻居趁机逃了出来。
邻居比起一个月前似乎又瘦了许多,站在那脆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走。只是要离开的背影,看上去又像是无人可以阻拦。
“呐,矢杉君,我也算接济过你两天。换我到你们家住两天,不过分吧?”
邻居这么说着,却已经拉上了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自己的屋子。
背影潇洒,毫无留恋。
但是他握着邻居的手,感受到邻居不住的颤抖——心里的火苗又摇曳了一下。
“跟着我走,不怕?”
他将门锁上,低头去看已经不争气地滑倒在地上的邻居,他头顶的发旋都很可爱。
“怕什么?你妹会让你对我动手?”
邻居好像看什么都很通透。
他不说话,转头去整理给他用的被褥。
他不明白自己心里的火苗是怎么回事。
爱情?
那是什么?
“对了,你的名字,叫鸣海?不是【白鸟】吗?”
夜晚,辗转无法入睡,他主动搭了话。
安静只会让他更加清楚自己的心跳异常,而他心底的火苗也不可以有第二次的燃烧了。
再说,他也有很多的疑问。
“那个?那是我以前画作出版时用的名字。本名:秋庭鸣海。怎么样?听上去像个女孩子吧?”
鸣海他侧过身,睡衣似乎刚好被薄被挡出了,露出的大片肌肤明晃晃的,比照进屋子的月色还要亮。
“挺好的......听你经济人的意思,你以前并不是画......那样的内容吧?为什么突然......”
他移开了视线,看着窗外白色的圆弧,继续着聊天。
“因为,人像画的话——只有这样的内容,不需要画脸吧?”
鸣海莫名其妙地就笑了,笑声像是风铃的声音,细小清脆,有种莫名的穿透力。
“呐,矢杉君,如果你有一个求而不得的人,而你身边有一个恰好和他的身形很像的人。你,会做吗?”
“......做什么?”
“就是......这样的事。”
鸣海从被子里挪了过来。几乎是两人身体相贴的瞬间,他就来了反应。
“该死......”
他侧过了一点,确定鸣海并没有发现他的变化。
鸣海居然真的没有穿上睡衣,不仅如此,全身**,抱住了他的后背。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你好像就对我很有反应。怎样?和我像的是什么人?学长?还是......”
鸣海没有机会再说什么,他咬住了鸣海的唇,抱住他的身体,下体依旧无法掩饰的*望明白地抵在鸣海的大腿内侧。
又是如上次那样。
两人亲吻,却在关键的地方停下。
鸣海喘息着,唇已经红肿,他的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比起平日的苍白,艳丽得比任何一种樱花还要诱人。
他的眼睛直直地看进鸣海的眸子里。
“上次的画,你画完了吗?”
他停下了动作,声音低沉沙哑,所有的情*都被很好地隐藏了起来。
鸣海微微地喘息着,身体仍然在兴奋地战栗。
“什么画?”
“你问我,是不是想让你画我,我回答了。”
鸣海怔怔地看着他,视野里,男人的五人很英挺,没有拙拙逼人的气势,也没有任人揉搓的弱气。但他总是能在各种时候,保持着这一张认真的脸。
“那个啊……”
鸣海忽然笑了,细长的眼睛眯起,像只偷腥的猫。在他的身下,鸣海伸展了一下身体,凉气灌进被褥内,让两人都是一颤。
“我还要再了解一次。” 8/11 首页 上一页 6 7 8 9 10 1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