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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海撑起了身体,主动吻了上来,他的唇舌动作如他本人一样地慵懒,撩拨完就懈怠下去。
他就扣住鸣海的手,加深这个吻......
最先醒来的人是鸣海,他也醒了,只是还不想起来。
外面的阳光正好,客厅里,苑子正认真朝画布上涂抹着什么。
苑子的模样和他完全不同,凌厉的眼神,高挑的鼻子,红艳的薄唇。
苑子充满了侵略性。
“啊,【白鸟】大叔!”
苑子看到鸣海,就露出了一个笑容。
鸣海回了个一秒钟左右的笑,走到她的边上,看画。
她画的是一个男人的肖像画——平凡的五人,呆板的笑容,也许是修改了太多次,颜料在轮廓处堆了厚厚的一层。
“这是你哥?”
鸣海忍不住笑了。
“您看出来了?”
苑子高兴了一下,很快就恨恨地咬着嘴唇。
“画成这样,谁也不像,也就只能猜那个家伙了吧!啊——如果我也能画得像【白鸟】大叔你一样那么好就好了!”
“嗯?”
鸣海微微一怔,那张普通的肖像画,忽地就陌生了起来。
“呐!【白鸟】大叔!教我画画好不好!”
“不—行—你还是好好学习吧。”
“啊!”
......
苑子去补习班的时候,陌生的男人走进了矢杉家。
鸣海借用了苑子的画架和画笔,开始“工作”
鸣海口中说着**的故事,他的表情冷漠,口中却是不断地吐出各种**的词汇。
他的声音偶尔带着鼻腔,阴柔轻佻的语气下,其实很容易让人产生感觉。
那个男人早已知晓工作的内容,听了十来分钟,就有了感觉,褪去了短裤,握住自己的*望,沉浸在失去理智的感情之中......
他偷偷地看了一回,到了第三天,他就躲到了门外。
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动了念想,他敲了敲邻居家的门。
“谁?”
开门的是吉瀬,鸣海的经纪人先生。
“经纪人先生。”
他鞠了个躬,
“鸣海要我来找一些东西。”
经纪人叹了口气,侧过身,给他让过一条道来。
“进来吧。”
门吱呀地关上了。
邻居的家里忽然变得陌生了,满地的**物件都消失了,木板被擦得锃亮。墙上的画倒还是挂着的,各种男人的身体像可供人挑选的陈列品一样。
“嗯?”
他愣在了那里,眼睛第三遍扫过十幅画,拳忽地就收紧了。
怎么回事,属于他的那副海滩的画呢?
对了,还有暴风雨的那晚承诺的画......
“怎么了,矢杉君?”
经纪人先生投来了奇怪的眼神。
“啊,没事,我没找到那个东西,请问这里还有别的房间吗?”
“房间的话,那边是画室。不过我收拾的时候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那里了,如果你要进去的话,小心一点。”
他微微皱了眉,朝经纪人笑了笑,走进了画室。
各种道具杂乱地躺在地上,画室的中央是一个画架,上面覆着一层黑布。三面墙空荡荡的,只有一面挂着那副【沙滩自*】的画作。
“太好了”
他捂住嘴,平静下自己的心情,小心地走上前,看着那“不堪”的画作,却完全不想去思考自己现在异常的心情。
对了,那层黑布下面......
他想过,那也许会是暴风雨那夜的画面,也许会是鸣海自渎的画面,又也许与他毫无干系。
但掀开黑布的瞬间,他还是怔住了,心里的火苗也终于发现了燃烧的理由。
他默默地将画作重新掩藏在黑布内,拿上一个玻璃杯,笑着对经纪人先生说了再见。
那天的夜晚,天空依旧是挂着明晃晃的月亮,柔和的月色照进屋子里,洒在两人交叠抱紧的身体上。蝉鸣的声音构成了另一种的“静谧”,风悄无声息地在外面绕行。
他温柔地亲吻着鸣海的额头,唇尖,锁骨,...... 9/11 首页 上一页 7 8 9 10 1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