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打电话问我到底想要啥?我倒是一个敢说真话的人,“人和钱我都想要。”公公可能觉得他儿媳妇的脑袋被驴踢了,并不过多言语,啪地一下,就挂了电话。
没过几天江山二姐找到我。没几句就吵了起来。
她说:“对不起你的人是杜江山,不是我爸妈。凭什么你要安排我爹妈的去留。”
我看到真是要笑死了,平日跟我抱怨最多婆媳的就是她,我可没有忘了前不久是谁在跳起脚脚地威胁她婆婆不来给她带儿女她就跟她儿离婚的架势呢,还说一些她公公死了才会回老家之类的混账话。我理都不想理她,或者干脆要吵就吵好了。
于是我说:“凭我是他们正大光明娶的儿媳妇啊。”
那个誓死要替她爹妈出头的好姑娘说:“你还晓得你是儿媳妇啊,我还以为娶的是一个祖宗呢。”
我的好姑姐凭这一句话成功地给我气得头皮发麻,整个脑袋嗡嗡直响。
我问她我离婚了对她有什么好处,她说没好处也没坏处啊,没有我也有下一个,还说平日她爸妈给的钱都是给他儿的不是给我的,反正就是哪里痛戳哪里,我也戳了她几句,不知道戳痛没戳痛,我发誓一辈子都不要理这个烂事爷。
我坐在铺子上百度好了离婚协议,房子、儿子都归我。江山下班回来我就扔到他面前。心死了。
没成想回娘家时聊天记录被妹妹看见,妹妹又给妈妈看,妈妈第一次把婚后的杜江山痛骂了一顿。
江山终于又来哄我了,我却像倾泻的洪水,大声咆哮道:“房子铺子儿子什么我都不要,只要让我远离你屋一家人,都特么是神经病、土匪、疯子、没有人情味的强盗。魔鬼。”
江山可能害怕我自杀,我先前时不时就要给他透漏点我抑郁的倾向,那位老兄放下手机就关铺子回来了。结局总是一样,大吵一架,然后我抱着他哭。
后来我对这个铺子越来越没有耐性了,江山却一直坚守着,怕我上不了厕所,还专门在后面装了个简易厕所,但我还是不肯留在铺子上,又商量着安了个防盗系统,干脆都回家吧!
但家远,冬也冷,江山还是回的时候少,终究还是不放心铺子上的家当,我也不管,每天下班就带偏偏走,要不回娘家,要不回自己的家,不管回哪里吧,都是风里雨里跑,偏偏又恢复了十点上学的日子,我铺子的开门时间也就更晚了。
快过年的时候,我终究要大度一点,问江山二姐还生没生气,这半年不相往来的日子过得怎么样。并告诉她过年都再不和好就没机会了。
她就像个刺猬,句句带刺,还不想跟我重归于好的样子。事实上她真的做到了一谈及我婆婆就说管她屁事。
她这种姑姐,要么就适合骂一架老死不相往来,要不就适合骂一辈子。最近春天来了,雪花慢慢融化了,我又经常能听到她叽叽喳喳的了,她也在等着看我和我婆婆的笑话,我有时候抱着不蒸馒头争口气的想法告诉自己一定要跟婆婆搞好关系,但那太难了,我知道。
我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代价把公公婆婆弄到了身边,他们终于来了,来的那天,我的心扑通乱跳,不停在房间踱步,我没有信心跟他们相处得很好,但又自认为自己长大了,已经明白了他们的不容易,只有一颗真心,永把他们当家人。
恰是这疫情吧,让我抵消了一点作茧自缚的悔意,幼儿园不知何时开学,而我不能长久地不守铺子,这时有公公婆婆在,至少保我后方无谀。
终是又靠上他们了。承认自己的无能,承认自己做不到只靠自己,承认我需要他们的帮助,我都承认。
守铺子的这些年,我明白了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个词,起初只是指着铺子打发时光,不论盈亏,后来希望多挣一点儿,养自己,最好还能养儿子,但我又没有那个本事和精力来经营,于是总把算盘打到爹妈的头上。
我还想着公公的病随时都有翘辫子的危险,想为江山争取多一些父子之间的记忆,但谁又会信这个话。不提。
事实上偏偏已经五岁多了,我真的做到了一个人又守铺子又带人。他们都在奇怪为什么孩子大了还要把公婆弄回,说实在的,我也奇怪。——感觉什么都说了,又感觉什么都没表达出来。
篇二:媳妇勾引公公 大伯和公公上我 饥渴公公把我抱上了床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大叔身边的那个女孩。
那女孩穿戴得很暖和,不仅有棉裤,棉袄,而且还有棉帽,尽管看上去很旧,灰扑扑的还有不少补丁。 3/6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