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水太多感觉不紧,单位大姐很紧水很多小说,女生容易湿而且水大是好事吗!三浦镇修理铺铺主死了,老板娘说是死于心脏病突发,人死了两天,才去找丧葬队。
大伙心里疑窦丛生,村里人窃窃私语:老板得病多年,照他那个脾气,迟早把自己整死。虽说他有心脏病,常年吃着药哩,没啥大刺激,也能活到四五十吧……
村里人多嘴杂,铺主大哥也起疑,下葬之前报了人,铺子里来了穿制服的警察,将人带回去,法医做了尸检,报告说死于心梗,众人皆唏嘘。
以前铺子生意一般的很,会手艺的老板死了,生意反倒好了,今天他拿着电饭煲,明天他拿着烧水壶,都往铺子里跑,还不是垂涎人家老板娘长得好。
大家都知道椿香男人除了喜欢修理电器,还喜欢修理老婆,椿香经常被打得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男人脾气暴躁,只要看到自己女人和男顾客搭话,晚上免不了一顿皮肉苦。
偏偏他还有先天性心脏病,如果女人挣扎对打,他便会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吓得椿香再也不敢还手,男人抽打女人两下,自己再抽搐两下,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终于,铺主死了,老板娘椿香也活络了,爱说爱笑,衣服鲜丽,却成了全村女人的公敌。
寡妇门前是非多,老板娘不堪其扰,点名要嫁邻村的大武,一个半傻半痴的大武哥儿。
大武是家里长子,30岁还没结婚。父母很着急,逢人就哀叹:我儿憨厚老实,却找不到媳妇;见人就拜托:你们帮我盯着点,哪个姑娘合适,给我儿说个媳妇吧,彩礼厚着呢。
媒没少说,只要两人一见面,就玩完,女方觉得男方说话结巴,脑子不灵光。
后来,大武见女方索性不说话,女方又说男方木讷,傻不愣登,舌头也捋不直。
大武七岁那年一场高烧,打了几针青霉素,好了之后就变成了结巴,脑子也不大活络,爱吹嘘,没逻辑,说话的时候,一只眼睛和嘴巴总是向上提。
他额前留着一撮细长的碎发,挡住了左边额角,碎发容易进眼睛,所以说话时喜欢甩头发,抡起额前碎发,头向后扬起,有时甩的劲太大,左边太阳穴一大块延伸到眼角的胎记,就会冷不丁冒出来,无意识地用兰花指顺着捋一下。
很多人对他这个小动作嗤之以鼻,有点作有点娘又有点傻。
其实傻子也很敏感。
大武通过反复练习,已经把握好力道和角度,再没让人发现过他的青印胎记。
但他可是干活的一把好手,不论种田,还是在外打工,从不推诿,也不偷懒。
家里老二已经结婚多年,他还是干巴巴望着,等着,盼着,希望有一天,天降甘霖,滋润身心。
老三一直讨不到老婆,跟他这个傻大哥有关,来说媒的一看上面还有个傻哥哥,都打退堂鼓,老两口百年之后,照顾傻老大的责任就落到家里弟兄头上,谁都不想凭白要这个累赘。
老两口因此愁了满头白丝!
大武的房子和二弟并排,农村的砖瓦房,一盖盖一排。
老二和老婆晚上动静大,隔着墙也能听到,贴着墙壁偷听,一度成为他最大的乐趣,有时弟媳喘息,有时弟弟叫唤,有时他们一起达到某种云霄霁月,那声音像是寻着他的耳朵,震他鼓膜,一直传到下半身,心火越是难捱。
因为只听到声音,看不到翻转变换的姿势,时间长了也腻,后来只要那屋有动静,索性蒙着被子睡觉。
前两年在镇子上打工,晚上下工休息,工友们偷偷摸摸地在DVD里播放录像,一对男女赤身果体,咬合、交体。
这些画面充斥着大武的大脑,他蜷缩,呻吟,百爪挠心。
工友们拢着袖子嬉笑打趣,眼睛里的精光,挪动身子时摩擦的灼热,都与这寂寥的夜晚融合。
老铁树终于等到要开花。
邻村的伍婆子高高兴兴来说媒,婆子笑声像极了《红楼梦》里林黛玉进贾府王熙凤的出场,人未到声先到,从大门口一直笑到卧房里,抓着大武老母亲的手,撇着头咯咯笑,直夸她命好,好像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才道女方是个年轻寡妇,长相清秀,没有孩子,上唇边长了一块黑痣,干活没得说,一个顶俩,好多人都盯着,人家女方点名要嫁傻大武。 1/4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