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新闻中心 > 奇闻异事

元尊周元插夭夭同人污文 元尊里周元推到夭夭在第几章

时间:2019-07-04 17:32:51  

老师坐在我的大木棍上喊痛 老师与学生之间的苟且之事

元尊周元插夭夭同人污文 元尊里周元推到夭夭在第几章

  我们站在被风化的桥上,桥洞里是通向黑暗尽头的铁轨,像是生命里扼住喉咙的锁链,铺满的碎石子堵塞了整个口腔。我问她。

  “你害怕吗?”

  “害怕什么?”

  她的手是热的,手背上的血管因为下午的针打坏了还在鼓着,洇出的血还有一块淤青。什么也没有,她就是感冒了,或者肠胃疼痛,她没说,我也不知道,只是害怕了。

  “傻瓜,我会回来。”

  她盯着我的脸说。

  在半夜,昏黄的路灯像极了发霉的面包,透不出几抹光,整个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窒息感。她还在盯着我,远处列车开始撼动大地,碎石子左右晃荡地样子像一艘艘将要翻的小船。她还在盯着我,这将会是一种遗憾,她将不会看到那辆载满乘客拥挤的列车浩浩荡荡地钻过桥洞,所有的人在里面吃着泡面和火腿肠,向陌生人吐着衷肠或是吹着牛逼,被汗臭味和飘荡的迷茫包裹着,沿着铁轨,穿过这个桥洞,下一个桥洞,再下一个桥洞。她说。

  “王子非,你在想什么?”

  “你听见了吗?”

  “什么?”

  “火车要来了。”

  我扭过头看着黑暗尽头浮现的车灯,远得像一个上下攒动的黄色波点,越来越近,向着我,向着我们。她握紧了我的手,还在盯着我的脸,我的余光可以看见她的那双眼睛,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是她的眼睛,里面藏着很多秘密的眼睛。好像这个漆黑的桥洞,在等着某辆列车,等着下一辆列车。

  火车穿进了桥洞里,那阵风很强,打在了栏杆上,把她的头发吹了起来,露出了她白皙的额头。我转过头看着她,她像一个布娃娃,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

  “你刚刚错过了一辆火车。”

  “告诉我,你怕什么?”

  她扭过了头,看着那辆消失的火车所留下的看不见的尾巴。碎石子上肯定多了一些屎和尿,在快速掠过的气流中被冲成了雾,渐渐顺着空洞的半圆飘了上来。我能闻到那除了窒息感还有的腥臭,是每个人都会发出的味道,又被每一个人所不喜欢,这多可怕。她抱住了我,整个身子贴在我的身上,手臂交叉着在我的背后形成了另一条锁链。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倚着,好像长在了上面。

  我怕什么?

  坐在泥土地的操场上,蚂蚁会顺着裤腿爬进裤裆。挤在一米大的床上,可以听到隔帘背后狰狞的吵叫,菜刀会不知疲倦地出现在厨房,卧室,门框上。在出租屋的深夜里,不要关灯,那些地面上和橱柜上的蟑螂会在不小心的闭眼里钻进布满耳屎的耳朵里。冬天的雪地里那些魔鬼般的孩子会拿一根木棍弄死一直被染得通体泛黄的鸡。最胖的孩子还会撅起屁股,流着眼泪,被扒掉整条破洞的裤子。这他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说。

  “我怕你会不爱我。”

  她好像什么也没听到,只是紧紧地抱着我。

  远处的火车又来了,它们从来没有撞到过一起,总是能交错着躲过那些可怕的遭遇。从这里看过去,它们长得都一样,我又怎么能够判断这是不是刚才那辆,又重复着走过的路,又钻了一遍桥洞。

  桥下的铁轨旁多了一个黑影,看不清,在渐近的车灯下才有了模样,是一个男人。他走进了光亮的碎石子,站在了通向黑暗的铁轨上,火车甚至没有鸣笛,就那么过去了。我对她说。

  “有人死了。”

  “哪里?”

  “铁轨上。”

  “是吗?”

  “是啊。”

  她松开我,扶着栏杆探着头,看着什么。我也看着什么。除了淡下去的呼啸声,其实什么也没有。她疑惑地看着我,我疑惑地看着这个世界。

  “这个城市,”我顿了一下,“吃了一个人。”

  “我看你是饿了吧。”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发表评论 共有条评论
用户名: 密码:
验证码: 匿名发表
推荐资讯
金寨电信公司扶贫日慰问活动
金寨电信公司扶贫日慰
姚李镇开展关爱环卫工人活动
姚李镇开展关爱环卫工
王万喜到城关镇调研工作
王万喜到城关镇调研工
油坊店乡:召开2016年组织工作半年培训会
油坊店乡:召开2016年
相关文章
    无相关信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