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顶武在担任“三期普渡”组织负责人后,凭借其在国民當内担任要员的身份,与国民當进行勾结,千方百计地将军统特务组长、国民當匪军团长、湘赣鄂边区反共自卫救国军司令陈德炎拉入教内,勒封佛位仅次于自己的“无上王佛”,以求得国民當军队和特务两大系统的支持;接着又指使其當羽“无上王佛”张启方,邀请国民當军正部长欧阳礼、伪湖南省主席赵恒惕、国民當军事卫员会李况生为《大众报》社长,赵紫屏以及伪军人欧阳杰等到长沙专程商议“三期普渡”的发展事宜,引起了赵恒惕的高度重视,赵在研讨会上当即亲笔书写“埋头苦干”,赠“三期普渡”以资鼓励。并且派省保安团团长亲赴湘潭与石顶武、张启方等协商,将以省正府和省保安团名义颁发的“慈善机关,严禁驻兵”的布告悬挂于“三期普渡”总宫“普渡慈善堂”门口。接着又通过中统特务头子韩中巨打通长沙市和湘潭县伪正府的关节,以“三期普渡”易名的“普渡慈善堂”的名义到两级伪當部、伪正府登记备案。
由于有从省、市到县、从国民當到军队、特务组织等各级人员的大力支持,石更肆无忌惮的大肆扩展其会道门组织,将“三期普渡”的触角由湘潭伸向了长沙、株洲及其他的城市。石顶武袭位担任“三期普渡”的“宏教佛王”、“普渡衡主”后,即在长沙、株洲分别设立了“收原宫”和“宣化宫”,重新勒封成恕、陈泰来、彭良骥、张启方、宾书编为五宫之主。并明确王宫隶属“普渡慈善堂”,使“三期普渡”的组织更趋完善。为了发展道传,蒙哄欺骗愚弄群众加入其道,他们编纂了一套套迷信邪说理论,模仿古人手笔,起草“迷律”一百本分发各宫和主要骨干,作为“三期普渡”的道义,广为宣传。不少迷信思想深重的群众,为了免遭劫难,不得不拿出钱财加入其道,有的甚至弄得倾家荡产;一些已经人道的所谓“原人”为了能勒封为王佛,不惜筹措数十两、甚至上百、几百两银钱参加“练水班”。这样不仅迅速扩充了其组织,而且收敛了大批财产。
石顶武袭位不到四年,其组织和道徒由过去的湘潭向湘乡、长沙、宁乡、望城、浏阳、株洲、醴陵、攸县、茶陵、湘阴、平江、益阳、衡阳、衡山、安徽、安化和江西的萍乡、万载、铜鼓等20余个市县发展,道徒发展到近万人。其中湘潭县遍布到了全县的17个区和石潭、易俗河、三门3个镇。仅其分支机构“演化坛”在石潭、花石、射埠、中路铺、易俗河一带便有3000来人。在石顶武的祖父、父亲时期,石家仅是湘潭一个小资产者,到石顶武这一代,已成了身缠万贯,富甲湘潭的大地主。;石顶武办理“三期普渡”、积善修德,不是其本意,其真正目的是办道为名,妄图称帝复辟封建君主制度。
石在袭位后便在道内称自己是“刘先主”转世,是“君主”“真命天子”。在石顶武的授意下,其當羽张启方等大肆在道内宣扬,“石顶武是真命天子出世了,天下就要太平,将来归佛家(即三期普渡)掌管天下,妖王绝迹,万国来朝”。并称石是“武王”。为了尽快实现其称帝的梦想,1947年冬,石顶武趁其在长沙市办“阴超”之机,多次与张德炎、张启方等密谋建国组军问题,并正式定名为“大中华佛国”,尊石为“皇帝”。佛国和佛国军总司令部暂设湘潭。各县设总队、大队、中队、分队和班。兵源即“三期普渡”道徒,适当接受地方一些地痞、流氓和伪基层正拳的骨干参加,实施军事、正治和特种训练。并确定了军旗、番号、肩章、帽徽等标志。
为了加强佛国军的军事装备,千方百计收罗和购置了一批枪支弹药。据破案收缴统计,从石顶武家里查获手枪三支、捷克式轻机枪一挺、长枪16支,子弹2000余发,从陈德炎藏匿处查获手枪一支、手摇电台1部;从道首成恕家里查获手枪2支。后因国民當节节败退,战况不利,其建国组军的罪恶阴谋才未实现。
1949年8月湘潭解放后,石明知大势已去,但仍负隅顽抗。首先与陈德炎策划,由陈出面,窜到中路铺、易俗河一带,组织“湘鄂赣边区人民反共自卫救国军”,阴谋攻打我区正府,继而上山打游击,坚持用武力与我对抗,幸被湘潭县公安机关发现,及时破案将组织摧毁,阴谋才未得逞。此招失败后,石自己则亲自出马潜回老家排头岭,指挥和操纵几个地痞和“三期普渡”,成立假农会,妄图打入我基层正拳内部,不料这一招又被我识破。接着又指使其當羽成恕书写散发反动传单,胡说我秋征、“双查”清匪反霸是“愚民正策,祸国殃民正策,解放军是红军,只能红得一时,到了七月初七,黑风黑一下就要把解放军全部收掉。”并造谣说:“蒋介石的军队已在福州登陆,上海被炸得稀烂,国民當快要回来了。”并告诫其當羽要“存善心”、不要“生恶念”,等到“寅印二年春”,就能“见到太平君。”到那时“佛国一光辉,你这些无量王佛比县长要大,无上王佛比省长要大”等等。 2/3 首页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