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我很是赞同今天一些学者的说法,即是不管是匈奴、鲜卑还是蒙古统治了草原,草原上依然存在各个民族。而匈奴、鲜卑还有蒙古不过是这些民族的一个总名称而已。这个总名称更多时候倒像是一个行正机构。就像今天的蒙古草原上除了蒙古族,依然还有四十多个民族一样。
关于民族族源问题,不管谁主沉浮,它都在那儿始终存在着,没有人能把它做得像部队换防一样干净利落。
这么一说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问题便出现了,即是司马迁说匈奴人与华夏同祖(虽说有些学者说这不可信),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在今日中国这片土地上,中华民族得到发展是各个民族的贡献。所以,每一个民族都是平等的,都不应该受到歧视。而拿人头作酒杯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了。(本文图片源自网络,为诺彦乌拉匈奴墓地出土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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