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那小老弟和他朋友还特地给这两只狗取了名字,叫狗大和狗二。我一听,都没来得及打探自家的是一还是二,就忙着笑话:真是土出新境界了!不过,老弟的童年总算有狗陪伴了。
放了暑假,我一回家就看到老弟那只土狗,狗的戒备心强,虽然没有汪汪大叫,但还是提防地看着我,我前进一步,它后退一步,这种「敌进我退」的状态持续了好几天,后来我用肉和骨头感化了这只狗,其实这还要归功于我老弟去外婆家住了好几天,那几天狗的伙食是由我管的。
狗很乖巧,腼腆过头了。父亲在吃东西,歪着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父亲,用爪子轻轻搭在父亲腿上。父亲心软极了,丢骨头给它吃,放到它嘴边,她像个见了情郎的小姑凉似的撇过头,又娇羞地回过头喂喂张嘴尝了尝骨头,还是没咬下去。父亲哭笑不得,将骨头放在地上,假装不看她,于是她才轻脚轻嘴的啃起骨头来。
突然想起老弟朋友那只狗,我问母亲那狗呢。她说,那只狗在路上玩,被车碾死了。
直到今天,我也没分清谁是狗大,谁是狗二。似乎,也没必要了。
寒假前一个月,家里的土狗生了狗崽。
"当天早上六七点,我早起做家务,听到小狗崽的声音从某个方向传来,我心里一乐:母狗生崽了!听着声音,像是在楼顶,我咚咚咚地跑上楼顶,四处找这些小狗崽,明明听到咿咿呀呀的声音,却死也看不到狗影子。
我一边下楼梯,一边奇怪着,到了二楼,狗崽的叫声突然放大了,打开二楼仓库门,呀!原来在这里!大狗舔着刚出生的小狗崽,总共生了三只。中午回家,又多了三只小狗崽,哈,大狗一共生了六只狗崽!"
寒假回家后,母亲将那天狗生崽的事告诉了我,让我乐了好一会儿。
家里以前也养过狗,生过好几次狗崽,我见过那场面,我能感受得到那种生命突然降临时的喜悦。
不比巴掌大多少的小狗崽闭着眼睛,蹭着四只小短腿,本能地寻找奶来吃,那种生所带来气息多么令人欣喜。
寒假回家后,我只看到了大狗和一只小狗,小狗圆滚滚的,才两个多月,竟然赶得上大狗的一半了,家里人都叫他小黑,他可是彻头彻尾的黑了,只有吐舌头的时候才隐约看到几颗白色的小牙齿,还有粉色的小嘴巴。他的那些兄弟姐妹们都送人了,家里养不了这么多。
小黑正之敜身体的时期,看到能下嘴的就咬了起来,经常叼着棉拖就跑,似乎怕被揍,刚出了门就松口。小黑真聪明,家里人从没为此揍过他。
当家里只有两只土狗的时候,父亲就爱把大狗叫做老黑。一只老黑,一只小黑,像两只活宝一样给家里添了生气。
老黑现在更喜欢偷肉吃了。后脚一站,前爪一伸放在案板上的肉,轻轻松松被它叼走它,叼在嘴里,一口不吃,小爪子交错着敲着地板,走到楼上,给她的小崽子吃,小黑牙齿不利,一块肉可以撕扯好久。看到此情此景,所有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黑总是这样,看到好吃的,总是先想到小黑。我思量着,她是不是要把对所有孩子的爱都集在小黑身上。她也经常轻轻咬着小黑,帮他除虱子,小黑微微仰着头,一动不动,享受着母亲带给它的爱。
小黑胆子小,从来不敢出院子,一直是在家里和院子里逍遥自在,老黑溺爱他,极力为他创造一个安乐窝,隔壁的小黄狗过来和小黑玩耍,小黑胖是胖了,可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完败于小黄狗,老黑看不下去了,竟然明目张胆的以大欺小,将隔壁小黄狗按在地上,龇牙咧嘴,发出恶狠狠的声音,小黄狗吓得屁滚尿流,嗷嗷求饶。虽是凶狠的面孔,但她从没抓过咬过他一丝半毫。她还是仁慈的。 3/4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