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嘞边中国的公司,和美国那边又要做点生意,当个顾问还多轻松的,我嘞个马货西语也够用了。”
“不是哦,你瘦起这副爪式(样子),不可能吃不惯噻,和美国也差不多噻那个……唉,你啷个哪个都没打招呼哦?”我也听出了自己的情绪失控。
“没有啊。吃还不是恁个吃,可能暂时水土不服嘛。耶,你和你那个挪威国庆日小姐啷个样了哦(指我和她认识的时间)。”
“不啷个样吧……”
“你给我说哈儿唉。”S翘起嘴角说,这本是经常从我口中冒出来的话,所以对我也很受用。
“哎……啷个说哎,其实和H有点像。她没得好大个特质,除去独立这一点的话。也不会骑车和游泳,谈吐和外貌你耶晓得,都没说特别好,当然我不该把她和以前的一些女的比较。”
“嗯……那你觉得为啥子唉?”

人生只若如初见林知微 林知微林亦衡免费阅读
“我肯定是不得说不为啥子那种卵话的。我想哈……她很多地方,特质啊嘞些,比如对待关系的恰如其分,很多啊都是像珊瑚恁个连成片的,然后还会有新老更替一层一层地往上叠加,除了些好事之徒去敲,那永远都是连起不得分开的,而且那个东西对人和鱼都有很强的诱.惑力啊……”
“珊瑚,重庆话应该读酸瑚。”
“好嘛依你。”
“……其实走之前我想给你讲的。我当时就一直想我是不是还没去到足够南的地方,六月飞雪的地方。”
我没能接话。
S继续说到,“ESE,我跟你说过,我多羡慕你的。你对感情欲望的纯真,和不伤害的原则。我好像有太长时间活在风评和转移注意力里面了……”
我又没话可说。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即使你永远看得穿我。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伙。只是你恁个我现在有点担心你。”
“你那副样儿,该哪个担心哪个哦,恁个我请个年假来看你嘛。”我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又回复到了之前的焦急。
“看我就没得必要了,虽然我现在就很想看到你唉。”
“唉,你看你那个脸,我完全想象得出你颅骨的线条了。”
“那你还写啥子小说哎,去当画家噻。”S有气无力地开完这个玩笑后,我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然后接了句“Horadecomer.”
“听到的噻,我要吃饭了。人是可悲的哦,不管悲伤还是焦虑,肚儿永远都会饿。唉暗点再讲嘛。”
S挂断了电话。
两周后的星期天,当我在家吹着冷气听南方之星九十年代的几张专辑时,送上门来了寄于阿根廷的快件。是巴掌大的红纹石剖面摆件,类似于葫芦状的切面带着一圈圈细腻的纹路。那是一种红色,介于未熟透的西瓜瓤的红和戳破粉刺流出的血的红之间。仔细观摩后还能发现两条几乎平行的白色线状纹路,对于S来说那代表着什么不用多言。几乎在我刚放下这绝美的“印加玫瑰”时,S便发来的信息说一定是我给他在亚马逊上买了米德的折反射式望远镜。我说石头刚收到了,我很意外,这好像是在祝福我的姻缘一样。S说本意也是这样,因为他很担心我。S之前说过的话又一次来袭至我的头脑里,但是我并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老旧的议题。我想,即将到来的伤害的程度如何暂且不用估算,但其带来的连锁效应是往哪个方向,南或者是北,会到达我心里的某个部还是方,我想这一点上我和S是不会相同的,毕竟我们有着相当程度的对立。
2015年在广东生活了一段时间,借宿在姐姐家。那是夏天的时候,广东还是很热的,因为感觉咽喉不太舒服,于是决定去医院看看。记得当时自己是一个人去的,那个医院去过一次,不是很熟。
吃过午饭后,我就出发了,按照姐姐给的乘车信息,我去了医院。到的时候才一点钟,医院没有值班的工作人员,但是大堂等候室却坐了很多人。于是我也坐下等,看到有人去窗口咨询,我也准备去的。只是感觉奇怪,有些窗口是关着的,大厅靠近窗口的位置摆了一张桌子,看起来像是工作人员,但是奇怪的是那个男工作人员没有穿工作服。我想了一下,没有过去咨询。 5/6 首页 上一页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