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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刽子手没有感情?或许是,但那是别人,老鄂不是。做为刽子手的老鄂觉得自己不仅不是个无情的人,反而是个感情极其丰富的人。
在他从业的十年间,命丧于他刀下的犯人已有九十八人,他和这九十八人建立了十分深厚的感情。
他对他们的出生、成长、所犯事的情由和细节都了如指掌,这不是个没有感情的人所能做到的。
他不识字,只能把这些人的资料以一种特殊的符号记录在本子上。
这些符号不算是画,即使是画,也是抽象画,除了他,没人能看懂。
同行们说,刽子手不能过多地了解被杀的人,否则会影响斩杀时的快感,从而影响被杀者的快感。
杀人者和被杀者,就像做爱,都是有快感的,甚至有高.潮。一个高吼,个呻吟,咔擦一声,人头落地,鲜血飞溅,然后归于平静,和高.潮后的平静一样。
若对被杀者了解过多,比如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就难免不忍,就难免下手迟缓,一刀砍不掉人头,就须两刀,三刀,甚至更多刀,斩首成了凌迟,增加了被杀者的痛苦。
被冤枉致死本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最后行刑的时候再添一分痛苦,岂不是更没天理?
但老鄂不这么认为。
他觉得,既然杀人如做爱,就更应该深入地了解对方。到青楼找姑娘,那是和肉体做爱;找到自己深爱的女人,那是和心灵做爱;才子佳人,是和意境做爱;那么刽子手,把每个被杀者的故事了然于胸,就是和灵魂做爱——这才是做爱的最高境界。
既然是最高境界,就不会痛苦,只有痛快。
在老鄂的职业生涯中,从没有过一刀下去没砍掉头的情况发生。更绝的是,凡是老鄂砍下的头,都安祥地闭着双眼,像带着高.潮的余韵进入了甜蜜的梦乡一样。
这不仅是技术,更是艺术。
任何一项技术在没成为艺术之前,都是冰冷的;当这项技术达到化境,就成了艺术,那被他斩杀的九十八人就成了他亲手创造的艺术品,就具有了浓烈的感情色彩。这丝毫不会影响他的发挥,反而会让他把活儿干得更漂亮。
生命有尊卑贵贱之分,死亡却是平等的,每个人都有追求完美死亡的拳利。
但眼下,他面对着要杀的这个人,却不由有些犹豫。
02
这个人,是个女人,准确地说,是个少女。
而且,老鄂清楚,她是被冤枉的,比窦娥还冤。
每个刽子手,一生最多只能砍九十九颗人头,这是行业规定。杀够了九十九人,无论年龄多大都要退休,从古到今没有例外,当然老鄂也不能例外。
但老鄂没想到,他要杀的第九十九人竟然是她。
从前,在老鄂的大脑里,是没有“竟然”这两个字的。在这个混沌的世间,一切的不可预料都有可能,一切的“竟然”都是“果然”,没有该杀不该杀,只有运气好不好。运气好了,没被杀,并不能证明不该杀;运气不好,被杀了,也并不代表着该杀。
被推上刑场的,都是运气不好的人,比如她,老鄂眼前的这个少女。
少女跪在地上,浑身被五花大绑,双手被缚在身后,颈后插着一条白森森的斩标,用鲜红的字写着姓氏和罪名,写得潦草,看不太分明。不过也没人看,既然来看热闹的,就早打听清楚了她的事迹,甚至比人府掌握的案底还要详细。
她的目光呆滞,表情木然,额头、脸颊、颈间多处有伤痕,有的结了痂,有的鲜红,一道一道地纵横交错着,但掩饰不住她天然的姿色——她的罪名隐约和她的姿色有关——老鄂深知这点,但凡被砍头的女人,姿色都非凡。
所以说红颜祸水,道理就在这里。
午时三刻还未到,监斩人还未到,但来看热闹的人却早早地到了,仿佛现在的电影下乡活动,人们都怕错过了精彩之处。况且,在监斩人未到之前,人们说话更放肆些,从中可以了解更多一些剧情,以增加正式演出时的观赏乐趣。 1/8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