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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娘们爽的都迷糊了三洞全开 一女三男三洞开图片 俩男一女一个添一个捅

时间:2019-05-25 13:56:12  

  我想起来,国小时,我还帮他打过架呢。豁得出去的我,挥舞着拳头,张牙舞爪,乱喊乱叫,像个傻子。

  教授总是跟我们讲不要忽视心理学的重要性,尽管大多数人还是让“病”腐烂在心里。“心病由心治”,这是他说的,教授的女儿是自杀的。

  我相信,始终相信,我是能治愈心病的人。同性恋的“病”,还是恐同的“病”。

  觥筹交错,举杯之间,人们祝愿结婚的新人百年好合。我举着酒杯,四处敬酒,但滴酒未沾。西装裤已经干了,湿黏的感觉没有消散,我有点晕,趴在洗手台边干呕。

  什么都没有吐出来。我把冷水浇在自己脸上,擦干。阿泽站在我背后,我们在镜中对视,他上前,从背后抱住我,埋进我的颈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的声音很小,顺着呼出的热气爬进我的耳朵。

  “你的新娘在找你。”

  的确,他的新娘在找他,丝滑的缎面裙踩在银灰色高跟鞋上走来,她轻戳阿泽的后背,用一种无法理解的眼神凝视着我,她说,“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去休息一下吧,旁边是我们订的套间。”

  这对璧人离去,身影消失在拐角之际,蒋思泽回头大声对我说,“江浩川,谢谢你能来。”

  我闪身跑进男厕的隔间里,大口地喘气,耳鸣。正如新娘所说的,我需要休息。

  人群的欢笑隐入背后,金色灯光隐入背后,我关上套间的门,扯开领结,早晨贴在颈部的OK绷快失去粘性,半吊在皮肤上,吻痕,紫色的,不是女人留下的,也不会是阿泽。真是该死,怎么在这种地方这么用力。

  我的生活,坏掉的夜晚,弄脏的床单,陌生人的面孔变换着,和夜店的灯光与酒精一样看不清记不住。

  何谓同性恋,是“性”吧。

  腿根处冒出了一小块菇状水泡,在我意识到之前就已破掉,是脓水沾在裤子上让我这么不舒服。雨水是很脏的,我担心伤口会发炎,决定等婚宴结束后去拿几副消炎药。

  我早就过了发水痘的年纪。医生说,这是感染上艾滋病的初期症状。

  那之后,我没有再回大陆,定居在台北,偶尔也回新北那边。台北的北边也是海,九份的咖啡馆,淡水老街,六合的夜市,女巫店的houselive。休年假时,我一个人环岛旅行,沿着海岸线寻找梦中的声音。

  我是一名不不负责任的医疗机构工作人员,我给病人开药来治疗他们的心理疾病,给他们做催眠,他们睡着时,我趴在桌子上看他们一呼一吸的腹部。我也给自己开药,抽屉里瓶瓶罐罐装的是各类止痛药、安眠药和致幻剂,还有那些能让我多活些时日的药。

  艾滋病不是洪水猛兽,同性恋也不是,台湾同性结婚已合法化。

  但世人眼中未必和我想得一样。

  反正最后都是要死的,我不想多折磨自己,延续生命,或者我还有未完成的梦。我二十几岁的那些罪行,足够我下地狱了吧,众合地域哈哈。

  办公桌上有一杯凉开水,吞下两篇安眠药和三粒布洛芬,我躺在诊室里的病床上休息。助理很无奈,但对我这种状态也见怪不怪了,他替我拉上帘子,就像阿泽给他八岁的女儿关上灯那样。

  今天早一些的时候,有个病人在诊室里闹腾了好久,他一直在哭,我觉得他能自己来看医生就很不错了,最后,他坐在地上求我爱他。我脑袋很疼,也忘了最后是怎么把他弄走的。求你爱我。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什么东西一下就被打倒了。

  台湾应该不缺海吧,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片黑色的海。

  和往常一样,天黑之前,我在诊室里醒来。助理还没走,他淡淡地说了一句,你醒了啊。窗户开着,晚风徐徐,窗外的余晖和夜色交织缠绵,飞鸟停靠在未点亮的路灯上。

  求你爱我。

  背后有一双手,推动着我,把我推入海中。海水从四面八方扑到过来,不再是清澈的蓝色,它被穹顶之上泛滥的黑色同化。我无助地划动双臂,没有一丝回响。一秒变成两秒,变成四秒,变成六十秒,变成千百万秒。时间和呼吸一起沉入大海,拖出一长串气泡,消失在地平线上,冰凉的触感从后背涌入全身。

  有人在拨动我的眼皮,刺眼的光束射进来。

  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孩子是谁?我貌似认识他,几天前还是几年前,他喊我“老师”,很大声,但我的耳朵被海水包裹在另外一个世界,听不清,好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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