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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修尧割墨景黎子孙根是什么作的梗,皇子被母皇阉了,少年得罪皇帝被阉割

时间:2019-06-21 17:16:28  

  柳莹走近门房,冲我笑了一下,就向4号楼走去。

  这时,马光家的那个女人已经出了单元门,往大门口走,正好和柳莹迎面碰上,她把头低得更低了,急匆匆地从柳莹身边走过,柳莹倒没察觉到异常。那个女人走出一段距离,回头望了一眼柳莹的背影,把口罩往上提了提,就又往大门口走。

  我无法理解我此刻的心情,所以就无法理解我接下来的行为。当那个女人走近大门口时,我从门房走了出来,带着一脸猥琐的表情斜睨着她。是的,我确定我的表情是猥琐的,而不是愤怒或仇恨的。

  她发现了我的猥琐,还了我一个厌恶的眼神,就埋头继续走路。正是她的这个眼神激怒了我,因为我以为,即使我再猥琐,不过只是个表情罢了,比起她破坏他人家庭幸福的行为来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你有什么资格厌恶我?

  “您等等!”

  当她即将从我身边过去时,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出于职业习惯,我没忘使用“您”这个尊称。

  她站住了,眼神由厌恶瞬间变成了慌乱。

  我得意地一笑,不过是在心里。

  “您,”她也使用了同样的尊称,“有什么事吗?”

  “您不是小区的住户吧?”我问。

  “不是,我,我是,”她言辞闪烁,“是来亲戚家做客的。”

  “这个,需要登记一下。”我把立在小区门口“来客登记”的牌子提起来,转向她重新放下,“您看,这是公司的规定,请您理解一下。”

  其实,这个牌子根本就是形同虚设,外来的人谁都不会主动登记,我们也从不敢要求人家登记。得罪了业主的客人,后果往往比得罪了业主本人更严重。但此时,我觉得我有必要让她登记,并且确信她不敢和我争执。

  我没什么目的,只是想刁难一下她。

  借此,算是为柳莹报仇。

  果然,她胆怯了。虽然戴着口罩,我仍能看出她的表情极其为难,然而瞬间之后,大概她意识到我只是个小小的保安而已,对她形不成足够的威胁,所以她又变得坦然起来,甚至还有一丝愠怒。

  “进来的时候你不登记,现在才说要登记,哪有这样的规定?”她气势汹汹地质问道,“如果早知道要登记,我就不进来了!”

  “是的,我们就是这样的规定。”做保安这么久,第一次发现保安原来这么牛,可以随意改变公司的规定,“因为进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您去谁家,呆多久,所以没法登记,登记也是瞎登记……”

  我看到她的眼神又变得慌乱起来,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口罩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一鼓一收着。她透过玻璃望了一眼门房里面,确认没人,就快步走了进去,我也跟了进去。她瞟了一眼墙上被切割成若干小块的大屏幕,就拿起桌上的笔,翻到值班日志的背面,写了一串数字,撕下来递给我。

  “师傅,”她躲闪着我的目光,“今晚你要有时间,打这个电话,我等你!”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当场,她趁着这个空当溜走了。

  03

  我终于弄明白了她的意思。

  在一阵心脏怦怦乱跳以及面红耳赤之后,我冷静了下来,最后还是决定约她。

  晚上我没班,就给她打了电话,她说她在玫瑰宾馆502等我。我又是一阵心脏怦怦乱跳和面红耳赤,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事了。调整好情绪,我就去了。我没有刻意准备,因为对这种事,我并不热衷,当然也不排斥。

  我的性能力健康,且取向正常。

  宾馆的房间里,她仍然戴着口罩,一双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害怕和讨好的神色。相比之下,我略显轻松些,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来。这个时候,我准确地体会到警察和小偷的本质区别。

  她坐在我对面的床边,望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双手把床单抓成一团,然后又松开。扭捏了一会儿,她吞吞吐吐地说:“今晚过后,这事就算过去了好吗?”

  我没说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气氛有些尴尬,沉默了一会儿,她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双手抓住我的胳膊,想把我拽起来。我推开了她,指指床,“你坐下,我约你不是为了这个事。”我正了正神色,端坐起身体,尽量使自己的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正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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