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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修尧割墨景黎子孙根是什么作的梗,皇子被母皇阉了,少年得罪皇帝被阉割

时间:2019-06-21 17:16:28  

  尽管我的身体里,已经燃起一股邪恶的力量。

  她僵住了,眼睛里闪烁出一丝疑惑和羞愧,垂下头坐回到床边。

  “那你为了什么?”

  我点起一支烟,抽了两口,以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我想知道你和马光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瞒你说,”我编了个谎,“马光是我的姐夫。”

  她很惊讶,半天无言。

  “其实,我已掌握了一些情况,”我怕她否认,“只是想了解更多一些,比如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除了在马光家约会,还去过哪些地方?你的家庭是什么情况,老公是干什么的……我不准备把这事闹大,但希望你要如实回答。”

  她迟疑了片刻,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开了,“他在昨晚通过微信附近人加的我,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我们就在今天见过一次。他说他早和老婆离婚了,只是还住在一起,要不然我不会的!”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是一个外地人,老公在老家……我一时……一时糊涂才答应了他,以后再不了。”

  “昨晚加上微信,今天就去他家?”这点倒令我有些意外。

  “真是昨晚才加的,加上以后,他就跟我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我本来要删除他,他又说要给我……给我钱。”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这段时间我比较困难,孩子生病住院,我正在筹钱,所以就答应了他。我已经把他删除了,不信你看我的手机。”

  看她的样子,并不像是说说谎,难怪马光天天换女人,原来只是在做交易,并非他有真本事。莫名其妙地,我感到一阵轻松和快意。

  “他给你多少钱?”

  “三百。”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口罩遮到了眼睛下面,但还能看到眼角的皱纹很深,松塌塌地堆在两边,她的年龄应该不小了。“摘下你的口罩。”我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我只想看看,你和我姐的差距在哪里。”

  她犹豫了一下,把口罩的一边取下来,稍做停留又戴上了。我没看细致,但我不想再看了,那是一张皱皱巴巴的老脸,虽然涂了一层厚厚的化妆品,但难掩岁月的痕迹。我猜她的年龄至少在四十五岁以上,就凭这张脸,居然还想色诱我?真难想象马光的品味,不过据我观察,他找的那些女人比这个强不了多少。

  那个看上去斯文且高冷的男人,原来不过如此。

  我鄙视他。

  04

  受了这次惊吓,马光消停了,很长时间我看不到他家里再去女人了,为柳莹庆幸的同时,我又觉得有些无聊。日子一如既往地过着,柳莹每天去上班,马光每天宅在家里。他偶尔下来一趟,总是那副高傲的样子,似乎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我却看着他恶心,越发觉得柳莹可怜了。

  大概没有那些奇形怪状的女人的滋润,马光也无聊吧,以后我就经常能看到他和柳莹出双入对,很恩爱的样子。我并没有替柳莹感到高兴,反而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总觉得马光把他的恶心传递到冰清玉洁的柳莹身上了。

  终于,我忍不住了。

  某天,马光经过小区门口时,我拦住了他,我告诉他,那天按他家门铃的是我。他微微颤动了一下,假装出一副无辜之态,“按我家门铃干嘛?我怎么不知道,可能是我不在家吧,你有事吗?”

  他的演技要甩出那个丑女人几条街。

  我没挑明,“没事,只是看到柳姐回来了。”

  “莫名其妙!”马光吐出几个字,似乎不愿意和我多纠缠,便走了,但他的口气明显带着点心虚。以他的性格,如果不是心里有鬼,被一个小保安戏弄,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他却像躲瘟神似的逃走了。

  以后,我再见到马光和柳莹相跟着走出小区时,我便站在门口和他们打声招呼。柳莹每次都是面带笑容回应一声,马光则一声不吭地快步走开,从不搭理我。

  过了几天,我正在门房值班,马光走了进来,问我物业的电话是多少,我告诉了他。他把一条未拆封的黄鹤楼撇在桌子上,说了声“留下抽吧”便走了。我知道他是想让我闭嘴,我本来是不想收的,迟疑了一下,他已经走了。

  再碰到他时,我便把那条烟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我说公司有规定,不能随便拿业主的东西。他尴尬地笑了两声,就拿着烟走了。一条烟就想收买我的灵魂,怎么可能?我的灵魂就值一条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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