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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爷的嘴特严,有什么想法从来不说,不声不响的就把事儿办了。所以,当他把那一大摞《回忆录》拿出来的时候,我有点懵了。
去年初,我去看姥爷,聊起了报社正办的征文比赛,他说也要参加,写个自己的故事。那天我妈也在旁边听着,姥爷说,他要写自己“抗癌”的故事,15年的时候,他做了次结肠癌手术。一听这题材,我的兴趣就不大了,觉得更像是个老年健康报的题材。
姥爷投稿的事我没再往心里去,两周后再去看他,他又一本正经的跟我说起了这事:“姥爷前些年去找过初恋女友,想把这事写出来。”
我一下傻了,原来什么“抗癌”故事都是幌子,只不过因为那天我妈在,不想让她知道这事。说实话,我从来没把姥爷和“初恋”这词联系在一起,我连他和姥姥是怎么认识的都不知道。
“没想到吧?”姥爷似乎对我错愕的反应早有预料,他笑呵呵的进了屋里,又拿出来一摞手稿和一张黑白照片。
手稿是姥爷写的回忆录,小20万字,是他做完手术之后写的,里面记录了他从年少到退休后的各种经历。按姥爷的想法,回忆录打印了三本,想着是百年以后给三个女儿家的留念,因为里面有他找初恋的故事,所以提前拿给了我。
那张黑白照片上,是姥爷年轻时候和一个女孩的合影,照片上的日期是1953年。姥爷告诉我,这女孩就是他后来去找的初恋,姓林,拍完这张照片后不久,他们就分开了,40多年没再见过。
姥爷说,回忆录里有他和初恋的故事,但有些细节还需要补充,为了投稿,会再重新写一版给我,今天是先跟我说下大致的经过。我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翻开了他的回忆录,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1952年,天津第八区太平街,解放后我家落脚在这里。第八区后来被划入了红桥区,太平街当时算下层百姓聚居的地方,沿街多是铜铁铺、油坊、染坊这类的杂货店铺,我家住在街的中段。
在我年幼时,父亲就去世了,母亲独自拉扯着一家人,日子并不好过。我小学毕业就参加了工作,在供销合作社当办事员。1952年的时候,我17岁,在那个年代,没人再把我当个孩子了,婚恋这种大事也被提起。
我身边很多朋友都已经有了对象,那年代,完全的“自由恋爱”还很稀罕,大多有介绍人从中牵线。我的介绍人也在那一年出现了,是原来住对门儿的大姐,她后来搬到了太平街的前段,要把新邻居家的大女儿介绍给我。
我和林兰的第一次见面就在介绍人大姐的家里,大姐说:“我是看着你么俩长大的,你们年龄相同,条件相当,我有意成全你们,也算我办了一件称职的事。”
林兰和我年岁相仿,在商店做营业员。她家的情况也很清苦,父亲是太平街上的油漆匠,从刷家具到刷棺木,什么活儿都接。那天,我们聊得不多,最后我问她,能不能保持联系,林兰爽快的把单位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我。在当时,这就是同意进一步交往的意思了。
之后每次见面,我和林兰能去地方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街上走走、逛逛公园,下馆子的次数都很少,我也从没送过她什么礼物。当时,我的工资还没定级,每月只有2、30块钱收入,我们能做的最“奢侈”的事就是去看电影,五毛钱一张票,大多是《在和平的日子里》、《金星农庄》这类的前苏联老片子。
这些并没有影响我们感情的发展,我更主动些。林兰的样貌很普通,瘦小的脸型,学生头式的短发,给人很利落的感觉。更吸引我的是她的性格,她排行老大,总说要早点挑起家里的担子,是个很要强的女孩。
但我们在情感的表达上都很含蓄,即使确定关系后,连牵手这样的举动也没有过。我说过最主动的一句话,也只是“如果下次见面能早点到,就太好了。”
那是个讲正治、讲学习的年代,我和林兰在一起的交流也多与此有关。当时我们单位的正治教员正在讲授社会发展史,林兰的单位没有这样的学习条件,每次听课后,我都会把笔记抄录一份给她。有一次给林兰笔记时,她递给我本字典,轻声说,拿不准的字,可以查一查。我这才意识到,笔记中可能被她发现了错别字。 1/4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