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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9-06-21 17:28:08  

  姥爷是在2001年去找的林奶奶,那时候姥姥的身体还没问题,姥爷承认,这件事一直是瞒着她的。

  帮姥爷寻找林奶奶的是个姓马的爷爷,他们年轻时就是好朋友,春节拜年时我见过马爷爷几次,他一直生活在天津。

  马爷爷辗转托了公安局的人,找到三个和林奶奶姓名以及年龄相符的人。马爷爷挨个去上门拜访了,最后那个人就是林奶奶本人。

  按马爷爷的转述,林奶奶对他的出现挺突然的,她只对马爷爷说,姥爷是她当年的“老邻居”,40多年没见了。而且,马爷爷也见到了林奶奶的爱人,他似乎对马爷爷的出现也不太高兴。

  马爷爷劝姥爷慎重些,别让人误会了什么。他劝姥爷冷静想想,是否要和林奶奶联系甚至见面,在信里还借了陆游那句“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的诗词。

  从最开始告诉我这个故事的时候,姥爷就一直在跟我强调,多年以后再去寻找林奶奶,只是当个故人、朋友,想看看现在过得怎样。他反复重复着“坦荡”这个词,“我找她的初衷很坦荡,去见她,也要做的坦荡。”

  姥爷还是和林奶奶通了电话,他们大致了解了各自的境况,林奶奶最后从一家百货商场的会计岗位退休了,她的身体依然不好,还做了胃部切除手术。他的爱人姓秦,退休前是个老师。

  2001年初,姥爷和林奶奶约定了好见面的时间,他特意早去了几天,想在天津多逛逛。

  我和林兰约定在2001年初去她家拜访,我比约定的日期提前到了天津两天,想去一些老地方看看。

  太平街的变化太大了,包括我家住过的老房子都已经翻建,街边的商铺也换了一茬儿。但让我惊喜的是,北马路的紫罗兰照相馆还在。

  照相馆工作人员以为我是来冲洗照片的,我说明了来意,拿出了和林兰的那张合影,上面那行“1953年6月2日,照于紫罗兰照相馆”的字迹还是清清楚楚的。

  工作人员很感慨,几十年了,又找回了这里,还问我:“这留言都没变色,是钢笔写的吧?”

  我笑着解释,那时候还没有圆珠笔,并跟他们致谢:“麻烦你了,小伙子,今天就是回来看看。也谢谢你的师父,或者师父的师父,帮我留下了这张纪念照。”

  我和林兰约在她家附近的天津乐园见面,那天早上下着小雨,但还是有不少晨练的人。我先认出了她,林兰还是很消瘦,脸上有了皱纹,也有了白头发,但眼神一点没变。

  我没上前打招呼,想看看她还能不能认出我来。林兰在人群里又找了几遍,也看见了我,我们对视着,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最后还是我先开了口,我说:“老林,你好!”话说完,就有些感慨,上次见面时,我们都还年轻,再见面却要这么称呼了。

  林兰跟我说,她的爱人也一起过来了,觉得我们俩可能一时半会儿认不出对方,就到公园门口等着了。我俩往公园门口走着,却不知道该先聊些什么了。

  见到林兰爱人的时候,知道他以前是老师,我便称呼他“秦老师”。和电话里一样,他是个热情的人,一定要拉着我去吃早点。在早点摊,秦老师把锅巴菜、豆腐脑这些天津有名的小吃买了七八种过来,我连着水斣不下了,但还是盛情难却。

  到了他们家里,林兰忙着准备茶点招待我,也是秦老师先和我聊了起来。秦老师和我有着正好相反的命运轨迹,他生在天津,毕业于北京高校的地质专业,先是被分配到设计院,但赶上整风运动,被划成了右派。秦老师受不了刁难和歧视,主动调回了天津,最后作为一名普通的中学老师退休。

  关于重逢的回忆似乎依然有残缺,我问姥爷,好像到了家里,他很多是在和秦老师交谈,却没跟林奶奶说过几句话。

  姥爷说,聊天时,他几次差点和林奶奶说起之前在太平街的日子,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时候聊起这些往事,总觉得不合时宜,也怕秦老师误会。

  他们三人更多聊着那些老年人关心的话题,诸如怎么养生、退休后怎么打发时间。姥爷没有直接问林奶奶,是否有自己的孩子。但他听出来,秦老师之前应该是有过婚史,林奶奶把那段婚姻的孩子也看作自己的女儿,她跟秦老师的感情很好,感慨的跟姥爷说:“要是没有他,我可能早就不在了。”

  姥爷还给我拿出另一张照片,是那次拜访临近结束时,他和林奶奶还有秦老师的合影,秦老师坐在中间,和姥爷一样表情严肃,照片里只有林奶奶笑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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