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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按住花珠快速抖动医生,一直揉弄小豆豆按压会抖,翻身压住~把腿折起来

时间:2019-06-21 17:28:08  

  我们相处了两年,差不多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按照社会上约定俗成的程序,在北马路紫罗兰照相馆留下了那张合影。我们都没什么别的衣服,穿得就是普通的布料中山装,唯一的装饰,就是各自单位的工作证。

  那天之后,我答应了姥爷,帮他修改关于“初恋”征文,他特意嘱咐:“能不能发表无所谓,帮我好好改就行。”

  过了一个月,我妈从姥爷那拿回了初稿,手写的,装在一个信封里。我妈没拆开看,以为就是那个“抗癌”的故事。

  姥爷之前告诉我,包括姥姥还有三个女儿,都知道林奶奶的存在,那张两人的合影一直就放在家庭相簿里。按姥爷的说法,姥姥对这事并不介意,但他也隐晦的承认:“你妈她们,对我的做法确实有些意见。”

  后来,当我妈知道姥爷投稿的真实题材时,反应确实有些激烈。“80多岁人了,写这个都让人笑话”,我妈说,她和姨妈们在年轻的时候就见过那张合影,也为这和姥爷吵过,“他就是欺负你姥姥大大咧咧的。”

  我并不在意家里其他人的反对,但拿到姥爷的手稿后,确实有新的问题出现了,就是关于她和林奶奶分手的原因。

  按照姥爷所写,拍完那张合影后,在当时的年代,几乎意味着定亲,但他和林奶奶的关系却开始了下坡路。直到有天晚上,他们见面,林奶奶告诉姥爷,自己得了严重的妇科病,会影响生育,提出了分手。

  在手稿里,关于这一晚的描写并不成功。姥爷用了大量比喻式的修辞,以及动情的心理活动描写,似乎想努力突出那一晚的慌乱。能看得出,那一晚他们应该聊了很久,但关于他和林奶奶究竟说了什么,姥爷的手稿里却没有更详细的描述了。总之,他们做出了分手的决定。

  四年之后,姥爷曾在一次会议上偶遇过林奶奶,这也是他们失去联系40年之前的最后一面。相比之下,姥爷对这次重逢的回忆更加详实。

  到了1958年初,我才又见到了林兰。当时我刚结婚几个月,妻子也是经熟人介绍认识的,之前我们谈了一年多的恋爱。

  那天是区团卫召开基层团干部会议,我坐在礼堂靠后的位置,视野很开阔,很容易就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林兰的样子没怎么变,还是很清秀,但穿衣和发型都干练了很多。我怕认错了人,又特意去签到处确认了名字。

  散会的时候,我感觉林兰好像也看见了我,她不太自然的朝我这个方向看了几秒,然后离开了会场。我犹豫了下,不想两人真就像不认识一样,就也追了出去。

  林兰已经上了有轨电车,我骑自行车在后面追着,有不明就里的路人还在叫好:“哥们儿干嘛呢,别逞能啊!”我知道林兰应该会在西北角那站下车,40分钟后,她下车的时候我也赶到了那里。

  林兰看见我后很大方的打了招呼,看我骑得满头大汗,提出找家冷饮店坐坐。她说之前都是我“请客”,今天一定要她来付账。

  寒暄了几句,话题还是绕不开4年前的那个晚上,我们都不想再纠缠“该不该分手”这个问题,但林兰还是跟我提起,这是她想了很多个晚上的问题:“我不想影响你的婚姻质量,早分开早解脱。”

  林兰试探着问我,现在住在哪里,我有些不自然的告诉她:“元旦刚结了婚”。

  林兰很高兴的祝贺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家。我问她现在情况怎么样,她不太好意思的说:“别笑话我,我是嫁不出去的那个”。

  从冷饮店出来,我把她送到了太平街的路口,她情绪有些低落,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说:“快回家吧”。

  我又去找姥爷聊了一次,希望能把一些缺失的内容补充上。但关于决定分手的那一晚,姥爷却没法再提供更具体的回忆了。

  他最后只跟我说了一句,“应该说,那个晚上我觉得自己很无能,也可以说是懦弱。”

  我还想问问姥爷,在想到林奶奶,以及后来寻找她的时候,是否担心过姥姥的感受。但这问题我没问出口,觉得很难有准确的答案。

  姥爷是那种典型的“大家长”,早些年,姥姥在家里什么都听姥爷的。后来,姥姥得了老年痴呆,开始记不清人和事,姥爷就更像对待小孩一样“指挥”着她,逼着她吃药,逼着她做算术题锻炼记忆。再后来,姥姥躺在床上动不了了,每次我过来,姥爷都跟我说:“先去跟你姥姥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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