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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男闺蜜同居骑我身上顶我 我故意让闺蜜男友看到我下身 男闺蜜压我身上睡我

时间:2019-07-01 11:43:43  

  夕阳由金色变成淡黄、桔黄、血红,迸发出最后的烈焰燃烧着自己,映照着这片废墟。这里的落日一向无山可落,最后只能无奈地坠入远方的地平线。

  靠大院门口那一排还有两三栋房子没有拆,对面是子弟校,现在成了这里的县二中,这地方还是太穷了,大概也没有钱再去别的地方建学校。路上很冷清,也听不见校园里有什么响动。

  我在唯一一家牛肉面馆要了一碗牛肉面,又加了一份牛肉,还要了一瓶高粱酒。牛肉面很地道,还是当年的味道。窗外,道路两边那两排老柳树还飘着稀疏的枝叶。我感觉自己快融化了,意识开始模糊轻飘起来。我躲在昏黄灯光的暗影里,发黄的墙壁仿佛在慢慢隐退,让我和外面的黑暗融合在一起。我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高粱酒,猛烈的味道呛得我剧烈地咳嗽起来,呛得心肝脾肺都翻转出来。在这个晦暗的小空间里,我耳机里一直循环飘荡着琼.贝兹的《钻石与铁锈》,住事如潮涌动。

  “well,i"llbedamned.herecomesyourghostagain

  butthat"snotunusual

  it"sjustthatthemoonisfulland

  youhappenedtocall

  andhereisit,handonthetelephone

  hearingavoicei"dknown,acoupleof

  lightyearsago

  headingstraightforafall

  asirememberyoureyes

  ……

  鬼魂,如果世间真有鬼魂,我倒是能安生些,至少她的鬼魂还能知道一切,还能得到起码一丝安慰。然而并没有鬼魂,死了就是死了,完了,没了。我一颗愧悔的心徒有怀念,连补救的机会也没有!

  世界消失了……因为我醉了,我把酒瓶挡在眼前,像孩子一样渴望当我缓缓移开眼前的酒瓶时,会看到另一个世界,那是25年前的世界,我和她肩并肩走在老柳树下。

  那时我和孟夏约定要一起考到南方的学校去,南方,有许多树和花的学校。

  然而命运没有成全我们。不,应该说没有成全她,我已经不配和她并列“我们”。我如愿以偿考上了心仪的南方大学,她却名落孙山。她不想去别的学校,想补习再考。

  “做你的校友也是好的。”她说

  但我反对她复读,我担心复读之后她还是没考上,到时又怎么办呢?我不想她因为我而复读,主要是我承受不起那种压力。我极力劝说她根据成绩选能选的最好的学校。那时单位里招生办的人特别关照子弟,亲自帮她寻找学校补录,最后选择了本省的学校。孟夏终于最后也没能离开西北。我真是个卑劣的人。

  我把酒瓶缓缓地从眼前移开,昏黄的光线又铺开在眼前。难道真的是幻觉么?我看见了一双熟悉的眼睛。她就在门口不远的地方望着我,似乎在我脸上辨别什么。

  二十一年了,一个人会完全记得清楚另一个人的面孔吗?大概只有一个形象,一个感觉,细节都已经丢失了。

  可是那双眼睛明明就是她的,浮在黯淡的灯光里,一直注视着我。

  可是她已经死了。

  她的死和我没有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听说她是病死的。

  这个地方不应该再呆下去了,一切都那么不自然,从来到这的时候就隐隐感觉不对劲。还是早些回旅馆吧。

  我踉跄着站起来走出去。时间还早,但街上没有几个行人。我回头瞥了一眼,如果没有人跟踪,那就证明刚才确实是幻觉,一阵风吹过来,带来清凉的味道,我感到有些冷。

  她是谁?

  阴魂?

  就这么一直纠缠我么?我要跟她忏悔,请求原谅吗?

  原来鬼完全不是传说中的样子,并非狰狞。可或许某一个时刻,她会突然显现出狰狞的样子。时间太长久了,二十一年了,她其实也是一个陌生的鬼了,虽然我看到她就会知道是她,但眼前的模样仍散发出陌生的气息。

  她转身走了,踏着地上的柳树叶子,步履轻盈。我依在一棵树边,头胀痛欲裂。

  鬼就是鬼,温和的外表总是伪装的,她的背后就是黑夜,一瞬间就会吞噬我。我难逃责罚了,审判是早晚的事。我是自己选择回到这里接受命运的审判的,我还有什么畏惧呢?

  我妻子说得对,我有时候很残忍,但实质上是个懦夫。她伤我一寸,我就还她三公分,两不亏欠,所以谁也没有痛到深处,过两天云淡风轻,没事一样。然而有些痛是只有自己要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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