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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身体时被医生弄出了水 男医生轻轻打开我的花蕾

时间:2019-08-21 17:13:48  

  在开往盒子旅馆的火车上,其实我一直在看我的日记,我读到了他口中的如烟寓所,其实我是很开心的,但不知为什么,从另一个人嘴里听到一个意味深长的词,总是不可避免陷入焦糊的难过中。

  日记里记载着如烟寓所里自己一天到晚画画的时光,画自己也看不懂的梦(千奇百怪的梦)。除此之外,还有那些听不懂的对话,似乎是子虚乌有的地点,早已忘得一干二净的人。曾经,至少我还有很多想忘记又忘不掉的人,想铭记却偏偏忘掉的人。日记里说,我画的画都很奇怪(我也如此感觉),但那时的我觉得很好,它们不约而同都选择在我喝醉的日子里诞生。日记里的女孩喜欢画蓝色的房子和变形的杯子,会飞的马蹄和流泪的花瓶,永远璀璨着劈啦啪啦的烟花,忧郁的小镇清晨——一切没生命的静物都在参差多态的情绪中自由落体。

  日记里的“她”叫林颖,“他”叫乌鸦。

  日记里的林颖,喜欢叫乌鸦老不死小姐,日记里的乌鸦,喜欢林颖怪脾气先生。

  真是扭曲的称谓呀,翻着日记的她发出一声奇怪的低语。

  “这条通往蓝色小镇的小路上,走着的两个人是谁?”

  日记中,乌鸦好奇地问林颖。

  “谁知道呢!只是两个背影罢了。他们可以是任何人。”

  日记中,怪脾气先生如此搪塞老不死小姐。

  “你看这幅画里天空的颜色。”

  “怎么了?有什么奇怪?”

  “红色渐渐被蓝色吞噬。天快亮还没亮,他们以为天快亮了,但天永远不会亮。”

  “好悲伤呀。”老不死小姐用尖尖的嗓门叹了一口气。

  “不。拂晓是最美的时刻。他们定格在这一时刻也是一种别样的幸福。”

  听到坏脾气先生的话,老不死小姐怔怔发愣,神情像个被保龄球撞晕的山羊。

  日子

  在那段百无聊赖的时光里,当我不知道要做什么的时候,在如烟寓所里,和林颖呆在一起,是我消磨无聊的最好方式。我们在房间里跳舞,用她在二手市场淘来的黑胶播放AstorPizzolla。班多纽手风琴声魅力独特,某些时刻,像宽阔广场上四散的鸽,更多的时刻,则像一封洋洋洒洒离题万里的情书。在某些时刻,随着舞步的含混,会在脚底形成一种迷宫般的交织感,我们会忘记时间的流逝,只有灯光如刻的瞬息恍惚如一声不经意的叹气。

  而忘记时间是一种卑微的幸福。

  她擅长跳顿挫感强烈、节奏分明的探戈,一种和她的性格极为相似的舞。在微醺般的时刻,通明的灯烙伤了夜,我们没有趁着晚风谈情说爱,也毫无睡意,她选择跳舞,对她而言可能是一支永远也不会结束的、悲伤的舞,而在这支悲伤的舞里,我是她唯一的舞伴。

  毫无疑问,这的确是一种适合在喝醉的时候发泄情绪的舞(虽然这个说法不是很准确)。在似乎是前进的时刻,她偏偏曳着我横行,后退的时刻,她却拉着我猛然行进。蟹行猫步中,很快便大汗淋漓。

  这是一种莽撞的舞,野蛮人的舞。我抱怨。

  我记得她对我笑了,她说这是一支勇敢的舞。

  我说,你的舞步时常让我无措,我跟不上你的斗折蛇行。

  她回答,不必跟随,忘记舞步吧,试着忘记舞步,让情绪占据你的动作,我们将各自浓烈的情绪融入彼此。她手把手带着我,闭着眼睛的样子像准备步入一场梦。可是不久后我就再次迷路了,迷失在她的脚步编织起的迷宫之中,我知道迷宫的中心是悲伤。

  我喜欢为她拍各种各样的照片,我时常在她面前吹嘘(其实我真的这么认为),我能够捕捉你最动人的时刻。

  我什么时候最动人呢?或者说,我动人过吗?我自己都搞不懂。

  此刻。

  她趴在窗台上,侧脸看着什么地方,远处是阴沉的天空和质地粗糙的的建筑群落,只有她脸上的悲伤如此突兀出来。她站在一条正在下着暴雨的大街上唱歌,没有人在听她的歌声,她的碎花裙子和白色帆布鞋子上沾着泥点,忽然驶过的车辆粗鲁地溅起浑浊的雨珠,一切似乎都怒气冲冲宣泄着一种无名状的郁结,只有她在唱歌。林颖穿着一件不大合身的破旧的风衣,怀里抱着一把哑光的红锦牌古典吉他坐在窗台,一只脚悄悄耷拉下来,荡秋千似地轻晃着,窗外一片广袤的蓝色像是画板上不小心倾洒的颜料,空旷的微风有淡淡的烦躁,只有林颖在唱歌。她在唱一首什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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